一路笑瞇瞇地撐下欣賞他的媳婦,越看越覺得他媳婦真是又又帥,簡直天上地下僅此一位。
不過,話說回來,他媳婦這樣的人真心是全世界也隻有一個呀。
還有哪個千金大小姐放著大好的家業不要,去當個苦還掙錢的法醫啊。
程江雪一路開車,時不時就得手把沈墨昀的臉撥開,免得被副駕上的人影響心。
沈墨昀也不反抗,程江雪撥開他的臉,他過一會兒又轉過來繼續看,看得程江雪都了的。
好不容易把車開到鼓樓。
程江雪被眼前的場景震驚了一下下,空曠的鼓樓廣場前擺滿了各的蠟燭,還特別惡俗的擺了心形。
心形正中央是一個桌子,上麵擺放著盛的食,桌邊的兩頭分別有兩張椅子。
程江雪看著有些惡俗的心形和所謂的燭晚餐,居然發現自己還不算太排斥。
“謝謝老公,我滿意的。就是下次麻煩別整心形了,我會忍不住笑場。”
沈墨昀沒把的話放進心上,牽著的手朝心形蠟燭走去,“就算你已經忘了,我還是記得我第一次見你的景。那時候你穿著一白白,卻一臉不耐煩地站在人群裏,雙手環地看著周圍拍照的人。那樣子極了。”
程江雪偏過頭想了想,走淑、文藝的時期很短,還都是被媽給的。
不是對子不興趣,而是特別煩白子、淑鞋,穿著都覺得矯,基本很穿那類服。
工作之後更是走幹練路線,穿得也大多是西裝麵料的服,偶爾出席晚宴的時候,才會穿一些晚禮服,而那些晚禮服走的也是簡幹練的路線。
程江雪笑道:“那個時候你會不會想這個人到底來這裏幹嘛?既然這麽不耐煩,為什麽還跟著過來?”
“那個時候我想,一定要把你娶到手,隻是我沒想到你的家世如此顯赫。於是我就開始鬥,鬥到可以匹配你為止。”
程江雪哈哈大笑,“我這是間接把一個天生的黑道年拐帶上正確的人生道路了嗎?”
“我隻是覺得我應該偶爾向你表達一下我對你的,讓你有種自己是人的錯覺,而不是人人仰的程法醫。你不喜歡管理家業,我幫你負責;你這輩子隻要好好做你想做的事就可以了。如果作為一個男人,我連這一點都無法為你做到,那我是個很不功的男人,即便我有很多錢和讓人羨慕的社會地位。”
程江雪回握住沈墨昀的手,“這些話你即使不說,我也知道。如果沒有你,我不可能現在還在當法醫,早就回家接手家業,當一個商界的強人了。也正因為有你,我才比平時任了很多,把所有我不願意做的事,都推給你做。”
沈墨昀笑道:“吃東西吧,菜都快涼了。”
“好。”
兩人各坐在餐桌的一頭,吃著由大廚親自烹飪的味,吹著郊外清涼的風。
古樓的鈴鐺時不時被風吹得叮當作響,煞是好聽悅耳。
程江雪好長時間沒有這麽放鬆過了,放慢了吃東西的速度,欣賞著周圍的夜景和對麵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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