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有吃的,自然不了薑清,在菜還沒上齊的時候他就已經迫不及待的拿起筷子夾了一塊麻辣兔。
兔吃下去後他發出了一聲滿意的歎,惹得安雪棠和墨雲景紛紛翻白眼。
薑清表現的就好像一個沒見過世麵的小孩,吃什麽都覺得新鮮,吃什麽都覺得好吃。
其實墨雲景每次吃到安雪棠做的飯菜他也覺得新鮮,是他從未吃過的味道。
可他淡定啊,心中雖然也很震撼,可並沒有像薑清這樣表現出來。
安雪棠自以為自己做的菜飯夠多了,三個人吃肯定夠吃的,畢竟一開始也準備了劉氏那一份,誰知道吃著吃著竟然發現不夠!
薑清一個人就吃了半盤麻辣兔,還有五碗米飯。
看的安雪棠目瞪口呆!
“你是死鬼投胎嗎?吃五碗米飯和這麽多和菜還不夠?”
薑清搖搖頭,“這…這麻辣兔太下飯了,好吃,真好吃,我…我想請你去我家當個廚娘。”
安雪棠:“……”
墨雲景瞬間就冷下臉,冰冷的眸子掃了一眼薑清,隨即把剩下的一點和菜全都倒進自己碗裏。
其實他已經吃飽了。
安雪棠也早就吃飽了,隻是看著他們吃。
誰知道墨雲景會突然來這一招。
薑清瞪大雙眼,“你這是做什麽?我一點也沒的吃了!”
墨雲景不不慢的吃起碗裏的東西,悠悠來了一句,“我家糖糖不會當廚娘。”
安雪棠噗嗤一笑,果然是這句話惹到了墨雲景,家阿景可真可。
薑清無語死了,他無奈的放下筷子,“我就這麽一說。”
“說也不行!”
“……”
最終,一頓飯以薑清的生悶氣結束。
飯後安雪棠換了床單被套,然後讓墨雲景先休息,繼續給劉氏配治臉藥。
現在倒是不擔心劉氏回安家會被欺負了,畢竟現在王氏等人一定已經確定,給們喂的‘毒藥’是真的。
雖然那並不是毒藥,隻不過是給墨雲景配的補藥,但以王氏和安暖暖等人的小人之心來看,們再去找大夫診斷,越是診斷不出什麽,們就越相信給們服下的確實是無無味且大夫都診不出來的毒藥。
知道自己‘中毒’後,王氏們肯定惜命,那們一定不會再隨意的找劉氏的麻煩了,因為們怕安雪棠不會給們解藥。
……
劉氏回到家後都已經做好了挨打的準備,可一進家門卻發現大家看的眼神是複雜的。
王氏也沒有像往常一樣拿起院子裏的子就往上招呼,安暖暖和崔氏也沒有對做什麽。
劉氏心裏好奇又忐忑,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這時,王氏走過來對手,“解藥拿出來。”
“??”劉氏一臉茫然,“娘,什……什麽解藥!”
“哼”王氏咬牙切齒,“你可別說你不知道安雪棠那賤蹄子給我們下毒的事。”
“下毒?”劉氏臉大變,“阿棠給……給你們下了毒?”
“嬸嬸別裝了,安雪棠是不是把解藥給你了?”安暖暖衝過來,下意識的想打劉氏,可一想到的毒又生生給忍了回去。
“我真的不知道啊。啊棠給你們下了什麽毒?娘你們去看大夫了嗎?”
王氏一直打量著,見表茫然的無懈可擊,王氏瞇了瞇眼,“你最好別騙我,不然我能搞死你!”
劉氏搖頭,“娘,我…我真的不知道。”
崔氏雙手握拳,“那你現在知道了,還不快去找那賤蹄子拿回解藥?”
“我…我怕阿棠會怪我。”
“……”
王氏抬起手,差點又要打,可想到安雪棠那森森的臉,忍了忍。
“算了,明日再去找。”王氏留下一句話就跑進屋裏。
崔氏和安暖暖雖不甘心,但此時也沒什麽辦法,也進了自己房間。
劉氏第一次在這家裏沒被打,心複雜的很,心底竟有些興和糾結,也不知道該不該謝那個安雪棠這麽做。
……
次日
安雪棠和墨雲景剛吃完飯,正計劃去山裏走走,再采些稀有藥材的,可計劃趕不上變化。
剛背上背簍要出門,一輛馬車就停在們院子門口。
是秦府的管家。
管家行匆匆,見到安雪棠時就猶如見到了救星,“安小姐,安小姐請你救救我們家夫人。”
秦夫人?
安雪棠放下背簍,“秦夫人怎麽了?”
之前給秦夫人診斷的是子宮瘤,按理說不會出很急的病癥才對。
“安小姐,我們家夫人一早醒來就腹痛難忍,臉蒼白如紙,喝了藥也沒有效果,幾次都疼暈了過去,我們實在是沒辦法了才來找安小姐,老奴懇請安小姐隨我前去給我家夫人看病。”
安雪棠眉頭皺了皺,猶豫了幾秒,最終也進了房間拿醫藥箱。
“啊景我…”
“我聽見了。”墨雲景先開口,“糖糖可以去,不過要小心提防秦家人。”
“我明白,我會盡快回來,阿景好好在家等我。”
“好。”
安雪棠出門時,薑清也想跟著去,不過安雪棠卻嚴肅拒絕:
“你負責在家裏保護我的夫君,誰也不知道還會不會有人來找你麻煩,所以你不能離開,萬一那些人來了對我夫君下手,我不會原諒你!”
說完安雪棠頭也不回的出了院子,上了馬車。
秦府的管家很著急,安雪棠一上車他就趕離開。
薑清從院子裏出來時恰好看到管家的側臉,那一瞬間他眸一沉。
這男人……好像是京城人士!
想了想他徑直進了墨雲景的房間,“你知不知道那人要去哪?”
墨雲景幽深的眸子盯著,緩緩開口,“那是我夫人,以後請稱呼一聲景夫人。”
薑清翻了個白眼,“現在不是糾結這些的時候,我剛剛看到的那個男人你認識嗎?”
墨雲景就沒見到秦府的管家,這會兒搖頭。
薑清卻一臉擔心,“你都不認識你怎麽能安心讓跟著那人走。”
“你認識?”
“我…我好像對那人有點印象,他很像我以前在京城見過的死刑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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