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厭雨試探地道:“這樣也未免太便宜他了,您不是說還要給他致命的一擊麽,我想提前知道那是什麽。”
青富瞥向。
到底是老謀深算的人,那銳利的眼眸裏都藏著深濃的算計。
他嗬嗬笑道:“提前告訴你可就不好玩了,反正也沒幾天了,你就耐心等著吧。”
在青富這裏完全沒有試探出什麽,陸厭雨不免有些失落。
在路邊茫然地站了一會,然後驅車去了阮香菱那裏。
臨近春節,路上很是熱鬧,逛街的人都多了不。
到了阮香菱的住,發白的燈以及周圍的寂靜卻是顯得格外冷清。
阮香菱一個人在客廳裏喝酒,見來了,妝容致的臉上頓時浮起一抹笑。
“好久不見了啊。”
阮香菱拉著坐到沙發上,笑地給遞酒:“快來陪我喝一杯。”
陸厭雨搖搖頭:“不了,我待會還要開車。”
“怕什麽,傅易雲來接你,再不濟,我差人送你回去。”
陸厭雨還是搖頭:“天氣冷,我想喝點白開水。”
阮香菱‘嘁’了一聲,嫌棄道:“無趣。”
陸厭雨笑了笑,往樓上瞧:“他……還是沒有任何清醒的跡象麽?”
阮香菱喝酒的作一頓,良久,低笑道:“是呢,沒有。”
“香菱。”陸厭雨忽然看向,“今年除夕,我們一起過吧,去年沒過,難免憾,還有小夜,我們一起過除夕。”
阮香菱握杯子的手了,半晌,垂眸笑得有些自嘲:“不了,我習慣一個人。”
陸厭雨還想說什麽。
阮香菱忽然嗤笑道:“我以為你來是為了問GK的事,看來你一點也不關心那傅易雲嘛。”
“GK的份和財產落你和辰風的名下,我很放心,也謝謝你幫我這一回。”
阮香菱搖頭恥笑:“你可別把所有人都想得太好了,這GK我要是不還給他傅易雲呢。”
陸厭雨垂眸歎氣:“你要是不還,那也隻能說明我看錯了人。”
阮香菱笑容僵了僵,沒說話。
陸厭雨也沒再說什麽,好像明白了什麽,卻又不想去多想。
C城的冬天比海城還要冷。
半路上就下起了雪。
回到傅家時,地上已經落了一層白。
推開車門,寒風灌進來,陸厭雨忍不住打了個抖。
裹著大下車,快步往屋裏走。
此時不過才七點多,傅家卻靜得詭異。
走進屋,一眼就看見三個孩子待在客廳,卻不見一個大人。
三個孩子眼眶通紅,看見回來也不像平時那般喜悅。
陸厭雨疾步走到他們麵前,擔憂地問:“怎麽了?”
豆豆哽咽道:“太病倒了。”
陸厭雨臉一變,正要往樓上走,晨晨忽然拉住。
“阿姨,你為什麽要害我爹地。”
陸厭雨心頭了,沉聲問:“為什麽這樣說?”
“今天那個壞阿姨過來了,跟太說,你聯合外人害得爹地的公司要倒閉,太氣得病倒了。
阿姨,你為什麽要害我爹地。”
豆豆衝哭喊。
這是孩子們第一次用這樣仇視的眼神看,陸厭雨隻覺得心頭像是針紮一樣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