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辦公室。
書狗道:“厲總,您剛才看了那麽久的戲,一定了吧?我給您泡了杯咖啡。”
厲景琛讓他放下後,問:“陸氏公司那邊怎麽樣了?”
書忙道:“我正要向您匯報此事呢,經過我們這段時間大量收購陸氏公司的份,您現在已經是它最大的東了!”
“是麽。”
“接下來我們要怎麽扶持它呢?”
誰說他要扶持陸弘業的公司了?
厲景琛冷笑一聲,道:“派我們的人空降到陸氏公司的質檢部和財務部,不管它們推出什麽產品,一律以質量不過關打回重做,並且不管它們要以什麽名目支出,都讓財務部卡著,不許它們用一分錢。”
書目瞪口呆道:“厲總,您這是要幹什麽?萬一被陸小姐知道的話,那怎麽辦?”
厲景琛麵無表的看了他一眼:“讓你辦你就去辦,多什麽?”
隻要一想到梁珍給陸晚晚的那一掌,別說是陸弘業的公司了,就是整個陸家他都想給它毀了!
*
幾天後,陸家。
梁珍一下樓,就見陸弘業彎腰駝背的呆坐在沙發上,不一肚子火:“陸弘業!你看看你現在哪還有半點公司老板的樣子?”
陸弘業聞言,非但沒反駁,反而苦笑一聲道:“確實,現在公司老板是厲景琛。”
“你!”他不提這事還好,一提這事梁珍便火冒三丈:“都怪你,如果不是你事先沒留意的話,也不會被厲景琛一步步的蠶食掉公司的份!現在好了,人家在財務部直接空降了個經理,你連員工的工資都發不出來了!”
陸弘業下意識的反駁道:“怪我?如果不是你那天跑去打晚晚的話,事會變現在這樣嗎?”
梁珍叉著腰道:“那是因為晚晚讓薇薇丟了工作,我才去教訓的,這有可原!”
“你都把晚晚的耳朵打出了,不覺得太過分了嗎!”陸弘業了口氣後,道:“試問你之後有沒有想過去看一下晚晚,或者給打一通電話?好歹是我們的親生兒,你怎麽能這麽狠心!”
這話梁珍可就不樂意聽了:“哦,你現在想起來怪我了?當初是誰賣求榮的?是你,陸弘業!”
聞言,陸弘業麵鐵青:“你這個潑婦……”
陸薇薇在一旁道:“爸媽!你們能不能別吵了,現在最要的是想想該怎麽辦!”
梁珍晲了一眼自己的沒用丈夫,道:“還能怎麽辦?陸弘業,公司是你的,你自己不上心還指誰去上心?”
陸弘業用手了下稀疏的頭發後,聲道:“我知道,我現在在等厲二的電話,免得又撲一個空!”
說時遲那時快,陸弘業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在看到來電顯示後,他,道:“厲二來電話了!”
“那你快接啊!”梁珍催促道。
頃,陸弘業放下手機,對一旁的妻道:“厲二說,厲景琛現在就在公司,我回房換套正裝,馬上過去。”
陸薇薇這時道:“爸爸,厲景琛這人吃不吃,隻要你多跟他講講你和晚晚以前的事,他一定會放過公司的!”
陸弘業努力回想了下,卻發現他和陸晚晚之間,並沒有多值得回憶的往事。
他不沉沉的歎了口氣,這麽多年來,他確實虧欠了小兒太多。
……
厲氏集團。
書在接到前臺的電話後,轉而向厲景琛匯報道:“厲總,陸小姐的爸爸想見您,要現在請他上來嗎?”
終於來了。
厲景琛牽起角,向後靠坐在椅背上,好整以暇的“嗯”了聲。
片刻後,書帶著陸弘業走進辦公室。
陸弘業看著厲景琛恢弘氣派的辦公室,突然覺得自己的辦公室寒酸的要命,真是人比人比死人,貨比貨貨得扔啊!
“陸總,請問您要喝點什麽?”書這時問道。
陸弘業收回視線,客氣的說道:“我都行的。”他現在有求於人,哪還敢提什麽要求?
書於是點點頭,出去準備了。
下一秒,陸弘業與厲景琛四目相對。
他是沒臉厲景琛婿的,便走過去自我介紹道:“厲總,我陸弘業,今天還是我們第一次見麵。”
說來可笑,他們本應該和樂融融的坐在家裏喝茶聊天的,可現在卻變了這種幹的會麵,偏偏他還沒辦法責怪厲景琛不懂事,因為是他先狗眼看人低的。
厲景琛看著他,浮道:“請坐。”就去聽書
陸弘業趕忙坐下,躊躇道:“厲總,我想我們之間是不是有誤會?”
厲景琛輕輕“哦?”了聲。
陸弘業小心道:“對您為陸氏最大的東,我原本是很高興的,可是您卻讓人卡著財務部,不給員工發工資,這就讓我有些無法理解了,不發工資的話,我怕員工再過幾天就要抗議了。”
畢竟之前陸氏公司瀕臨破產,就已經有好幾個月沒能給員工發工資了,如果再來一次的話,員工怕是要造反了。
厲景琛似笑非笑道:“你的妻子和大兒不是很厲害嗎?讓們出麵幫你解決不就行了。”
問題果然出在梁珍母上!
這一刻的陸弘業不心生埋怨,如果不是們不聽勸,總是去欺負晚晚的話,也就不會惹惱厲景琛了!
“厲總,們對晚晚的所作所為都不是我授意的,我其實也很心疼晚晚對這個家的付出,如果可以的話,我也想對晚晚好些!”
見陸弘業說的真意切,厲景琛於是道:“你想對晚晚好些,我可以給你這個機會。”
陸弘業當即打起神道:“厲總請說!”
厲景琛盯著他的眼睛,慢條斯理道:“你現在就立個囑,承諾把你死後的一切財產包括不產全都給晚晚來分配,我負責請律師來公證。”
陸弘業猛地瞪大了眼睛,那他最疼的薇薇怎麽辦?!
看出他臉上的抗拒之意,厲景琛不由冷笑一聲,道:“我不過是稍作試探,你就慫了?”
什麽?!
陸弘業不一臉尷尬。
“再說以晚晚的秉,就算得了你的全部產,也會做到公平分配,你對一點信任都沒有,還說要對好些?”
厲景琛算是看出來了,這一家人,除了陸晚晚和陸澤宇外,全部都是自私鬼!
陸弘業哽了一下後,終於扛不住力的問道:“厲總,我知道您心中有氣,到底要怎麽樣,才能讓您消氣呢?”
厲景琛一字一頓道:“我要你的妻子和大兒跪在晚晚麵前磕頭賠罪,你做得到嗎?”
“這……!”這個要求,跟讓他寫囑,一樣令他為難啊!
厲景琛隨後對端著咖啡進來的書道:“行了,送客。”
書“啊?”了聲,他才剛給陸弘業泡完咖啡,這就送客了?
“厲總!我……”陸弘業還想說點什麽,卻被厲景琛冰冷刺骨的目堵了回去。
陸弘業心知此事是沒有回旋的餘地了,隻能垂頭喪氣的返回陸家。
……
陸家。
梁珍在聽完陸弘業的話後,震驚道:“什麽?厲景琛居然要你當著他的麵立囑,把所有財產給晚晚分配?這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得了,他那就是試探我一下,結果我……唉!”陸弘業懊惱的拍了下大,如果他當時同意的話,是不是就能和厲景琛握手言和了?
梁珍沒好氣道:“你別歎氣了,你不答應,他說是試探,萬一你答應呢,他真的把律師給你找來,讓你立囑,那我們家就完了!”
“是啊爸爸,不管你怎麽回答都是錯,還不如不答應呢!”陸薇薇在一旁張道。
陸弘業抿抿,幹的道:“除了這個外,他還給了我第二個選擇。”
梁珍急道:“那你還不快說!”
陸弘業先給們打預防針:“與你們有關。”
梁珍和陸薇薇不麵麵相覷。
“隻要你們去給晚晚磕頭賠罪,那……”
陸弘業話還沒說完,就聽梁珍反應激烈道:“休想!”
“爸爸!”陸薇薇更是搖著陸弘業的胳膊,撒道:“從小到大,你看我什麽時候對晚晚低過頭?更別提要我向磕頭道歉了,你還不如殺了我呢!”
“這一定是晚晚那個死丫頭慫恿的!”梁珍咬牙切齒道:“居然敢拿公司威脅我們,陸弘業,你還總說我和薇薇欺負,現在你瞧瞧,到底是誰欺負誰啊!”
這一筆爛賬,陸弘業是算不清了:“行了,為了公司,你和薇薇就委屈一下吧。”
“媽,讓我來跟爸爸說。”陸薇薇安住怒氣衝衝的梁珍後,轉而對陸弘業道:“爸爸,不就是員工的工資嗎,我來幫您解決。”
陸弘業下意識的問:“你怎麽解決?”
陸薇薇輕笑一聲,道:“你忘了,我是林嶽的朋友,他有的是錢,隻要我去求他,他一定會幫忙的。”
梁珍立刻轉憂為喜,摟住陸薇薇直道:“薇薇,你可真是爸媽的好兒!”
陸薇薇垂眸一笑,是的,是爸媽的好兒,為了這句話,鬥了二十多年,又怎麽能如此輕易的失去呢?
隻要能幫爸媽度過這次的難關,他們便會更加憎惡陸晚晚,而越發疼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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