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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姑娘想起大長公主非常喜歡花舒月,若是能在前面遇見大長公主,沒準會被請上馬車,立刻就附和道:
“是呀,咱們都走到這兒了,就再往前走走吧!”
瞧兩人都想再往前走,文姑娘也不好攔著,只能點頭跟在了兩人後。
幾人一邊說笑一邊走著,一直在看向四周的花舒月突然就頓住了腳。
“舒月,你怎麼了?”
文姑娘不解地問了一句,順著的眼瞧去,正瞧見從一輛馬車上走下來的花芊芊。
上披著一件嫣紅的領大氅,在這雪地裡格外奪目,想要不注意到都難。
瞧見花芊芊,幾人就四尋找程甄的影,果然在不遠瞧見了穿著一件湖藍鬥篷的程甄,正笑著與花芊芊揮著手。
三人瞧見程甄後,臉上立刻就浮現出原來如此的表,文姑娘第一個走過去與程甄打了聲招呼。
“甄兒,可算找到你了!”
程甄蹙眉看向花舒月幾人,“你們找我做什麼!”
程甄毫不客氣地話讓文姑娘很是尷尬,抿了抿道:“你不會還因上次的事生氣吧!那都過去多久了,你要不要這麼小氣!”
易姑娘要比文姑娘心眼多一點,瞧見程府的車馬竟行在前列,以為是皇上特意給程府的恩典,這說明武鄉侯府聖寵正濃!
易姑娘不願得罪程甄,便笑著走過來拉著程甄的手道:
“好了甄兒,我們相了那麼多年,不過是一點小事,就讓它過去吧,我們還像以前一樣好不好?”
了解程甄的子,大大咧咧的最好哄了。
說罷,易姑娘又瞥了一眼一旁的花芊芊道:“你為了個外人不理我們,可是會讓我們傷心的!”
程甄都要被易姑娘的厚臉皮給氣笑了,以為是什麼人!被利用被傷害後還會傻乎乎的與們相!
“你們傷不傷心的關我什麼事兒!沒事的話離我遠點,我可不想見著你們!”
程甄的態度讓文姑娘氣紅了臉,“程甄!你難道真要為了這個棄婦與我們斷不!”
程甄聞言眸子就是一冷,快步上前就扇了文姑娘一掌。
“管好你的,再讓我聽見你辱罵六娘,我可就不會像今天這麼客氣了!”
“你!”文姑娘捂著火辣辣的臉,眼淚頓時就湧了出來!
“你知不知道,就是利用你!跟你好不過就是想利用你提高自己的份,拿你當墊腳石!
你怎麼能這麼傻!這個棄婦有什麼資格與我們一起去西山!”
易姑娘也走上來拉著程甄道:“甄兒,你就聽我們一句勸吧,花六娘的心思沒你想的那麼簡單!”
程甄手揮開了易姑娘的手,走到花芊芊邊挽住了花芊芊的手臂,冷聲道:
“六娘確實不簡單,你們啊,連一頭髮都比不上,我就是喜歡六娘,喜歡跟在一起,你們管得著麼!”
說完,還得意地朝著易姑娘翻了個大白眼。
“你們從隊尾走到這邊來可累壞了吧!我勸你們趕滾回去吧!不然等會車隊都走了,小心吃一鼻子灰!”
“你!”
易姑娘也被程甄氣得滿臉通紅,就算臉皮再厚也沒臉再往程甄的上。
“甄兒,懷玉和莞兒可能對我六妹妹有些誤會,你別在意。”
花舒月沒想到程甄如今與花芊芊這般要好,暗暗咬了咬瓣,自然不會像文懷玉和易菀那樣自討沒趣。
走上前時已經調整好了表,打著圓場道:
“甄兒和我六妹妹算不算不打不相識?有甄兒替我照顧六妹妹我就放心了。
”說罷,又看向了花芊芊,“你那日說離府也會隨駕去西山,不會隨甄兒一起,我本來還怕你走這麼遠的路不習慣,求祖母給你留了位置,沒想到你還是跟著甄兒一起來了!
不過這次出門可不比在家,你千萬不要由著子,給程府添麻煩!要是有什麼事就去找我,五姐會想辦法幫你的,知不知道!”
花舒月這話,明著是與花芊芊親近,什麼事兒都替著想,可人聽了,怎麼都覺著花芊芊子不好,虛榮又說謊。
文懷玉確實沒有看出花舒月在惺惺作態,咬牙道:“舒月,人家能坐上侯府的馬車,怎會與咱們一起!你多余替這份閑心!”
程甄這才聽明白幾人話裡的意思,們這是以為六娘結了自己,才有機會隨駕去西山!
這可真是天下之大稽!
六娘本不想來的, 是求著來的。
而且,六娘也不是隨著程府來的,而是與離府的人一起來的,並沒有騙花舒月!
雖然也不知道離府為何能夠伴駕同行,但約覺著,程府的馬車會駛在前列,也許是沾了離府的!
因為出發前可是瞧見離家大郎與海公公說了什麼,海公公才命人將離府和程府的馬車排到這個位置!
想到這兒,程甄不笑了起來,那鈴鐺般清脆的笑聲聽得花舒月幾人一臉的莫名其妙。
這笑聲自然也引來了不人的注意。
阿默蹙眉對著馬車裡的離淵道:“主子,又是花府的那個五小姐。”
“去要羽林衛理,”離淵冷著臉蹙眉又道:“不要留面!”
“是!”
阿默利落跳下馬車,沒多久,一隊穿著輕甲的羽林衛就走了過來。
看見花舒月幾人,羽林衛領隊的校尉冷聲喝問道:“你們幾個是幹嘛的!混進車隊想幹什麼!”
文懷玉幾人被阿默的喝問聲嚇了一跳,慌忙解釋道:“我們不是混進來的!我是文府的人!”
又指著花舒月道:“這位是花相爺的嫡親孫!”
“胡說八道!文府和花府的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幾個姑娘被這校尉的怒喝聲給嚇壞了,張地互相對視了一眼。
校尉見幾人不說話,喝道:“形跡可疑,抓起來!”
校尉的話剛一落地,他後的兩個羽林衛的侍衛就朝花舒月幾人大步走了過來。
幾個姑娘頓時被嚇得花容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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