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願離開神病院,看了眼頭頂上的太。
依舊刺目,隻是自己已經不再害怕。
原本以為隻耽擱一天,沒想到前後耽擱了三天,才去國外看霍知硯。
卻不想,被人拒之門外。
顧歡歡紅著眼,憤怒的指著:“薑願你真是好深的心機啊,你從頭到尾都沒有毀容!”
“怎麽,我沒有毀容,你是不是很失。雖然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薑曉曉,但你真的幹淨嗎?”
“飯可以吃,話不能說,沒有證據的事,就不要胡說八道!二叔和你在一起後,就像是變了個人,現在你還連累他了這麽重的傷!你就是個掃把星,你給我滾,二叔現在不想看到你。”
“這是你說的,還是霍知硯說的?”
薑願麵容一凝。
顧歡歡有些心虛,竟然被這個小門小戶的賤丫頭,看的背脊冒冷汗。
立刻給自己加油打氣,可是顧家大小姐,份可比尊貴多了。
直腰桿,雙手環。
“自然是二叔說的,二叔現在本不想見你。”
“那他有說為什麽嗎?”
“那我怎麽知道,你能不能滾,不要死皮賴臉的!”
薑願此刻心複雜,難道霍知硯真的聽信了薑曉曉的那些,都不給一個解釋的機會嗎?
還是顧歡歡不待見,故意為之。
總之,要見到霍知硯再說。
總要解釋一下,不能任由別人冤枉了自己。
至於結果如何,並不關心。
現在,隻是不想委屈自己,已經委屈多年了,一味地忍讓,隻會讓敵人變本加厲。
薑願想到這,背脊拔了幾分,推開了顧歡歡就要往裏闖。
顧歡歡差點摔了一個狗吃屎。
“你幹什麽!快,把抓住。”
顧歡歡立刻發保安,將薑願控製住。
薑願手腳都被束縛住,彈不得,顧歡歡該抬起掌就要落下。
“顧歡歡,你今天打我一掌,以後我會十掌還給你的。你可要想好了!”
顧歡歡一愣,沒想到薑願竟然還敢威脅自己。
心裏已經打了退堂鼓,可又覺得自己太丟人了,竟然被唬住了。
二叔後背灼燒麵積很大,引起高燒並發癥,已經燒了兩天了。
顧鴻揚聽到這消息也病了,顧不得這邊。
二叔燒的昏昏沉沉,估計要清醒也要一周左右,唐宋更是忙的腳不沾地,不僅要照顧二叔還要管理集團瑣事。
一時間,顧歡歡的所作所為,沒人管得了。
就算薑願以後告狀,跟二叔哭兩聲就好了。
要是今天真的把人趕走,自己再到二叔那邊添油加醋說不過來照顧什麽的,二叔也許就會厭棄了。
想到這,眼神發狠。
“你算個什麽東西,竟然也敢威脅我?”
啪——
很重的一掌,打的口腔裏全都是腥氣息,甚至溢出了角。
頭發淩,臉頰高聳。
薑願了舌頭,把沫咽了進去。
好,很好,這一掌會記下的。
顧歡歡為什麽敢這樣肆無忌憚,因為是顧家的。
不是親生,不過是個養而已,就頂著顧家這頂大帽肆無忌憚。
都是仗勢欺人,那借了霍知硯的勢力,也沒什麽可恥的。
以彼之道還之彼嘛。
顧歡歡看著狼狽的模樣,得意極了。
自己還是比紀挽歌厲害啊,輕輕鬆鬆鏟除了薑曉曉,又鉗製住了薑願。
“來人,把關到車上,我可要好好招呼。”
薑願不僅沒有見到霍知硯,還被顧歡歡帶回了下榻的賓館。
甚至是撞在了保潔的清潔桶裏進去的,監控都看不到的影。
唐宋太忙了,沒空去接機,算算時間薑願此刻已經到醫院了,可左等右等等不到人。
他給薑願打電話無人接聽,但過了半個小時,沒想到薑願主聯係自己。
“薑家這邊有些事我要盯著,我暫時不過去了,你替我照顧好霍知硯。”
“我的祖宗,先生是因為你這麽重的傷,這是硫酸啊!你竟然不過來?”
唐宋都看不下去,趕忙回複。
“我又不是醫生,去了也沒用,而且有你在就夠了。沒事就不要找我了,我很忙。”
唐宋氣得連發了好幾條,“薑願”真的一條不回。
“真是養不的白眼狼,先生對你那麽好,現在先生這樣竟然看都不看一眼,天底下竟然有這樣的渣。等先生醒過來,我一定要告訴他!”
……
酒店裏,顧歡歡放下薑願的手機,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慢慢走到角落的薑願邊。
上傷痕累累,是被鞭子打過的痕跡。
在外的,一塊好皮都沒有。
“滋味如何啊?”
薑願沒說話。
霍知硯病重。
沒人顧得上自己。
隻能忍耐,茍延殘到霍知硯清醒過來的那一天。
也許他真扥信了顧歡歡的圈套,覺得自己無無義,把拋之腦後。
……也認了。
“媽的,骨頭可真啊,竟然一句求饒都沒有!”
顧歡歡氣上心頭,一腳狠狠踹了過去。
薑願狼狽的趴在地上,嗓子眼腥甜,嘔出一口濃稠的。
撐著子想要起來,沒想到高跟鞋落了下來。
細高跟踩在手背上,似乎要把手背釘穿。
頭頂,猩紅的落下。
“你要是狗兩聲,我興許就饒了你了。”
薑願沒有說話,但也沒有更刺激顧歡歡。
沒有殺過人,應該是不敢的,但隻怕淩辱不會。
“沒意思,二叔怎麽會喜歡你這種木頭?”
顧歡歡很快沒有興致了。
折磨薑願的手段反反複複也就那些。
不給吃飯,不給喝水,天天鞭打。
的鞭子還很喜歡往的臉上去。
即便薑願再怎麽用雙手護著,臉頰、脖子還是見了紅。
見皮開綻,顧歡歡笑的更開心了。
吃不完的,就丟在地上,看像條狗一樣狼吞虎咽的吃掉。
薑願想要活下去。
活著,才能讓這些惡人付出代價。
霍知硯後麵昏迷了三天,才終於退燒,後背已經植皮結束,隻怕終都會留下難看的疤痕。
他清醒後的第一句就是問。
“薑……薑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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