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挽歌一臉無奈的說道:“隻可惜我現在進出阿硯那兒比較麻煩,們對我戒備心也很重,不然我也不會找你。”
“歡歡,你幫幫我吧,以後二嬸一定多疼你,給你找個好的夫家。”
顧歡歡不是傻子,自然知道紀挽歌這是拿自己當槍使。
可這事紀挽歌的確不好辦,隻有自己比較適合。
但一旦敗,自己就會被查出來。
顧歡歡腦子轉了轉:“行,這事包在我上。”
紀挽歌笑的更加溫婉了,熱切的挽住了的胳膊:“還是歡歡最好,我要是功了,不了你的好。”
顧歡歡應付的笑笑。
要的好就是霍知硯,當霍太太。
紀挽歌給的仨瓜倆棗,還看不上了。
兩人回去坐好,一頓飯吃的各懷鬼胎。
吃完飯後,顧歡歡在停車場住了薑曉曉。
“嫂子,你和薑願是堂姐妹,應該很了解的喜好,你幫我去商場挑一挑護品吧,我想送一套給,算是我的一點心意。”
薑曉曉心中不快,當初嫁過來的時候,顧歡歡趾高氣昂,可從未送給什麽東西。
“嫂子,你以後可要和二嬸多走走,你們是親姐妹,不論以後大哥掌管集團,還是二嬸的兒子掌管集團,都有你們姓薑的緣對不對?你們可要相互扶持,相親相。”
顧歡歡繼續添油加醋。
薑曉曉危機很重,覺得要趁早解決薑願。
“走吧,我們去商場買東西吧。”
顧歡歡上說著讓薑曉曉幫忙挑選,可實際上自己已經拿好了主意,買了最昂貴的貴婦化妝品,一套下來要大幾萬。
禮盒包著,拎在手裏沉甸甸的,看著很有檔次。
還破天荒的給薑曉曉買了一套。
買完後,帶著薑曉曉去喝東西。
喝到一半,顧歡歡接了電話就離開了。
薑曉曉要離開的時候,店員追了出來,說落東西了。
一看,顧歡歡忘記把護品帶走了。
給顧歡歡打電話。
“瞧我這記,都忘了護品了。先放在你那兩天吧,我回頭去拿,反正也不差這幾天。”
薑曉曉就把東西帶回家,就開始聯係當年的高中校長,提出給母校捐錢,很容易在校友錄上找到那個人的名字。
過兩天後顧歡歡就過來把東西拿走了,去了霍氏公館。
特地挑了一個霍知硯不在的時候,薑願算是半個主人,沒有不下來見客的道理。
“你怎麽來了?你二叔去集團了,你可以去集團找他。”
“那我來的不巧了,我買了點東西孝敬二叔二嬸的。之前在飯桌上我有些言語不當,回去爺爺就說我了,我也深刻反思了。這是晚輩的一點歉意,希二嬸不要客氣。”
把東西遞了過來,薑願還有些警惕。
不喜歡顧歡歡。
紀挽歌是個綠茶,那顧歡歡可能更聰明一點,不是那麽直白的顯得自己壞。
顧家長大的千金小姐,也是見過世麵,心機深沉的。
“我還沒給你見麵禮,你就先來送我東西了,這有些不合適。”
“哪有什麽不合適,你和二叔在一起,又是我大嫂的親戚,怎麽著都是一家人。一家人就不說兩家話,這護品我諮詢了很久,保證適合你的皮。二嬸天生麗質,再配上這個,相得益彰,會更加好看。”
“快試試,我看看效果。”
“護品一次兩次的,看不出效果的。”
“我就想看看上臉的怎麽樣,我可能也要換這個。”
顧歡歡強行把拉到了房間,看到梳妝臺上的產品,一腦的丟給了傭人。
“這些就給你們了,以後我二嬸就用這個,長期用,保證彩奪人。”
薑願架不住顧歡歡的熱,上了一次臉,吸收的快,用完後狀態的確好了很多。
“二嬸真好看,以後我就一直買這個護品孝敬你。”
“不用,你的錢留著零花吧。我等會給霍知硯打電話,讓他晚上回來吃飯。”
“不了不了,等會我還約了朋友做甲,就先走了。二嬸,再見。”
顧歡歡離開了,薑願看著手裏的昂貴護品,慢慢放下。
有點不敢用。
“把這個都清理了。”
“清理?是扔了的意思?”
“嗯。”
這套護品價值五萬,有些痛,但顧歡歡送來的,是真的沒膽子用。
不過……
給霍知硯發消息,發了張圖片過去。
“以後我護品就用這個牌子了,你買一套回來給我。”
“好。”
霍知硯回複的很快,幾乎是立刻回複的。
薑願沒放在心上,轉出去。
年輕的傭見走了,將東西從垃圾桶拿出來。
“這是遭天譴啊,有錢了不起啊,這麽好的東西說扔就扔,真是奢侈。”
“這麽好的東西就是我的了!”
傭開心的笑著,然後帶了回去。
也不敢讓旁人看到,就把自己的護品瓶瓶罐罐清空,再把貴婦護品倒進去,這樣就沒人發現了。
夜降臨,薑願給霍知硯發消息,問他什麽時候回來吃飯。
“還在開會,還有兩個小時的樣子,你先吃。”
薑願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消息霍知硯都是秒回的。
翻看記錄,最長也就間隔了三分鍾回複。
也就是說,霍知硯一直在看手機,怕錯過的消息。
心裏拿不準,又過了半小時。
“下雨了,有點冷,好想吃鍋子啊!”
“想吃什麽鍋底?”
薑願盯著屏幕,也沒有回複,在想霍知硯會不會生氣,自己總是說一句就跑?
霍知硯還在回複。
“天冷吃燙皮羊,怎麽樣?”
“清湯鍋底,還是番茄鍋底?”
過了十多分鍾的樣子,霍知硯又問:“你是一個人吃,還是等我回來一起吃,我準備回來了。”
“薑願。”
最後一條信息,隻有兩個字。
盯著屏幕,甚至能想象到霍知硯帶著幾分怒意,最終又無可奈何的打出的名字,後麵應該還有千言萬語,隻是沒有說出來罷了。
薑願靜靜地想,如果一直這樣,霍知硯又能忍多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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