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君會放棄菀菀,檀燈燈一點也不意外。
嘲諷一笑,盯著老太君的眼睛,冷冷說道:“菀菀好歹是府小姐,堂堂侯府千金,若是就這樣死了,也是可惜,不如就為大胤做點貢獻,悄悄打發去邊疆做個軍,反正喜歡擺弄一些旁門左道,也是不虧了。”
孟君剛醒,就聽到檀燈燈這話,一口氣險些沒有上來,大著質問:“檀燈燈,那是你妹妹!你瘋了,你怎麼這麼惡毒。”
話音一落,老太君一計冷芒過來,“閉,這里有你說話的份?都是你教導的好兒。”
別以為不知道菀菀手中的藥從何而來,一直看不上孟君,出生低賤,為了往上爬不擇手段,教出來的兒又能是什麼好東西。
老太君的眼神就像是要殺人一樣,孟君頓時不敢說話了,不甘心低下頭。
老太君重新看向檀燈燈,聲音溫和下來,“燈燈,雖然你娘話說的不中聽,但是有一句話說的不錯,菀菀好歹是你妹妹,沒必要趕盡殺絕吧。”
“我可沒有什麼妹妹。”菀菀都打算下藥侮清白,還把當妹妹,是嫌自己活的太久了。
“不管你承不承認,都是你妹妹。”老太君勸道:“我知道你是氣做了蠢事,這事是府沒教好,我將帶回去,一定好好管教,不會再讓找你麻煩。”
老太君的承諾,檀燈燈是一個字都不信。
“老太君別說這樣的話,本王妃就是給你們太多機會了,才會縱容一次又一次挑戰本王妃的底線,這次說什麼都不可能再放過。”
見檀燈燈是打定主意要讓菀菀付出代價,老太君咬牙,“王妃真的不能再原諒菀菀一回?”
檀燈燈毫不畏懼與對視,“老太君這是威脅本王妃?”
“老自是不敢的。”垂下眼睛,“只是菀菀到底是家的人,不可能隨意由你置。”
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塊金牌令箭,壑縱橫的臉上肅然,“這是先帝爺賜的金牌令箭,不知王爺可否看在先帝爺的面子上,寬恕菀菀。”
態度并不強,看向墨傾塵,“老保證,將人帶回去后,定當好生管教。”
墨傾塵黑眸看著老太君,神微沉,“既然老太君把先帝都請出來了,自然沒人敢不從。”
“只是希老太君說到做到,記得自己答應的事,若是再有下次,便是把皇上請出來也不管用,本王一定會殺了。”
老太君還擔心墨傾塵會拒絕,聞言松了一口氣,忙讓人將菀菀救下。
孟君忙去將兒護在懷里,給披了服。
老太君臨走時,看向了家丁,“王爺,這家丁……您打算如何置?”
他與菀菀的丑事是斷然不能傳出去的,留下此人必將是禍害。
墨傾塵如何看不懂的意思,冷聲道:“老太君放心,王府不留蠢人。”
“好,那就麻煩王爺了。”
目送這家的人離開,鬧劇也謝幕。
墨傾塵忽然開口,“今日之事……”
檀燈燈笑著看向墨傾塵,淡聲說道:“王爺不必解釋,我知道你的難。”
老太君拿出先帝賜金牌令箭,保下菀菀的決心可見。墨傾塵并不適宜在這時引起皇上注意,所以并不怪他。
另一邊的幾人回了府,也并未消停。
菀菀和孟君被一起帶到了老太君住。
“跪下!”
孟君被著跪下,見著臉黑如鍋底的老太君,嚇得一陣瑟,忙求饒:“老太君饒命……”
老太君冷冷笑一聲,“還知道求饒,看來是知道自己做了蠢事。”
孟君眼睛四飄,“兒媳,兒媳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錯事,但老太君生氣,兒媳定是做錯了。”
到這時了,竟然還想著瞞。
“常嬤嬤,把人帶上來。”
孟君一驚,回頭就見的丫鬟被打的模糊,被兩個婆子如同抬死豬一樣拖了進來,臉瞬間慘白。
老太君背靠在椅子上,接連而來的事鬧得頭疼病又犯了,神愈發不耐,“都代了,你吩咐菀菀送了信,又送了一些腌臜東西給,人證都招了,你還要狡辯。”
見實在是瞞不下去了,孟君一下子全招了,痛哭流涕為自己開,“老太君,老太君我知錯了,我只是想幫菀菀。”
“幫菀菀?”老太君冷嘲,“當我是蠢的
?”
“你是被奪了管家權,又被罰閉門思過,這才急著讓菀菀獲寵,好奪回你的位置,你還要我一一都替你說了嗎?”
孟君頹然跌坐,“我……我……”
“你一直覺得我看不上你,我也不怕你知道,我確實瞧不上你,無知蠢笨都是罵輕了,空有一張臉,心無二兩,家主母的位置坐著不穩吧。”
老太君看著除了哭就不會別的,也煩了,“同你說話你也聽不進去,需得吃點苦頭才能記住。”
孟君驚恐抬頭,“老太君饒命啊。”
“放心,不會要你命。”勾著冷笑,“拖下去,打五十板子,讓長長記。”
婆子不客氣上前,將孟君拖了出去。
只聽外頭慘連連,開始聲音還高,后面漸漸小了。
老太君連眼皮都沒掀一下,“將潑醒。”
菀菀睡得正香甜,忽然被人澆了滿頭滿臉的冷水,一下子醒了。
“誰?不要命了?”
待看清楚擺設不是王府,才反應過來,“老太君?”
啪!
狠狠一掌在臉上,菀菀懵了,捂著臉問:“老太君,你為何打我?”
沒人回答,外頭婆子拖著人進來,“老太君,打完了,人也暈過去了。”
菀菀定睛一瞧,被打的模糊的正是孟君,當即撲了過去,“母親!”
孟君早就已經痛暈過去了,任由如何喊都沒醒。
“老太君你為何要發落我母親?將打這樣?”
頭痛加劇,老太君閉上眼睛,手指上額頭,“常嬤嬤,你來說。”
常嬤嬤將菀菀暈過去后的事一字不落全代了,菀菀聽完險些暈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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