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坪上空無一人,遠的人工湖上,也沒有船只。
冷新月的視力并不算好,那麼他們看不到的東西,冷新月必然也看不到。
所以衛越發不解,冷新月為何這樣。
“姐。”冷無憂的聲音在后面響起。
衛轉過頭去,已經緒平靜的冷無憂和傅川牽著手走來。
“無憂。”衛說道。
冷無憂看了傅川一眼。
傅川眼神鼓勵。
冷無憂鼓起勇氣,對衛道:“姐,你來得正好,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
“什麼?”
“我媽一直留在這里,得不到很好的治療,我想帶離開,想要……出國。”
的這句話,衛沒有半點意外:“你確定好了麼。”
“嗯。”
“好,我回去跟你哥說。”
冷無憂抿,眼睛不控制地又變紅:“姐,這件事你可以做主嗎?為什麼要跟我哥商量呢?”
“……這件事我肯定要跟他商量的呀,畢竟你媽,是冷家的人。”
“可是,我媽是我媽呀,理應我決定好就行,姐,你是支持我的,是嗎。”
傅川很輕地道:“無憂,你冷靜一點。”
衛走上來,認真道:“無憂,如果你媽沒有傷害別人,沒有取你哥的資料,沒有勾結外人在我的辦公室里來,那麼當然是由你決定就好。”
冷無憂愣住:“什麼,取資料?”
“你媽以你為借口來到苑,在你哥的書房里拷貝走了大量資料,這些資料,至今我們沒有查出給了誰。”
“還有這種事……可是姐,就算你們要罰,罰一個已經神志不清的也沒有任何意義,不如這樣,我將治好以后,帶回國,這樣就可以知道把那些拷貝走的資料都給了誰,只要是我開口問的,我相信我媽一定會說。”
衛看著:“抱歉,無憂,這件事我真的做不了主,但如你所說,我是支持你的。”
“你會在我哥跟前說好話,對不對?”
衛輕嘆,這“好話”二字,聽著委實怪異。
對冷新月難得生出得那一點好,早在很久之前便又消失了,這輩子都不可能會為冷新月說好話。
傅川出聲:“無憂,不要再說了。”
“姐……我求你了,”冷無憂眼眶變紅,“我在這個世界上只有我媽一個親人了,我的前半生又跟失散了那麼久,好不容易跟團聚,姐,我不想我跟我媽團聚的時才這麼點!我求你了,姐!”
“無憂!”傅川聲音略略提高。
衛依然堅持:“我不能做主,但是我支持你。”
冷無憂的眼淚滾落了下來,抬手掉,轉過去。
衛不知說什麼,也轉過,目繼續看回屏幕
屏幕里面,冷新月保持著剛才的站姿,一不。
每日都會如此,要麼在這里長時間地站著,要麼回去病床上長時間地躺著。
病房里面是有電視的,但是這個電視從來沒有打開過。
所以,冷新月的“娛樂”,似乎就只有這樣站著冥想。
看著看著,衛皺起眉頭。
忽然發現自己好像進了一個誤區,并不是這樣站著能夠看到什麼,因為想要讓冷新月看到的東西,絕對不是靜態的,而是態的。
也未必是定時的,極有可能,是有通知的時候,再過來讓看到。
歸納為四字,態流通。
想了想,衛有了主意,立即拿出手機撥打電話:“郭俊,現在在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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