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杰西卡不是別人,正是吳欣妮在國外的華僑閨,也是當初在安城給易租房子,結果被郭偉拿走,用來殺害司機的那位租客杰西卡。
這件事,易用了很多辦法,才找到一個同名同姓的杰西卡蒙混過去,但杰西卡這個名字,已“敏”。
現在,杰西卡坐在車里,目仍在打量葉清音,饒有興致地咬著墨鏡的鏡架。
怎麼看,這個葉清音都不像是一個瘋批嘛。
這世上真的有人敢拿酒潑溫迪的臉?
牛!
葉清音顯然沒意識到背后有這樣一雙眼睛,找好電影,訂好票和零食后,又喊來一輛車子,便離開了。
杰西卡看著車子離去,打消跟上去的念頭,又給易發消息:“溫迪,你現在在哪,我到了你之前所說得位置。”
“別來找我。”易回復。
“為什麼?”
“我在殺人。”
“求你了,易,讓我過去吧。”
易不勝其煩,本來不想理會,但覺得干脆把話說清楚吧。
“杰西卡,別打擾我,我在工作。我知道你特意來安城是為了你父親之前的那個項目,但是我在安城很久了,我不在邁爾斯先生邊,所以我現在沒有辦法能夠保證幫你拿下來。你與其千里迢迢跑來安城,你還不如在亞特蘭大好好琢磨。”
杰西卡打字:“邁爾斯先生本失聯了,他不給我們機會。”
易冷冷看著這條消息。
老實說,現在也很難聯系得上邁爾斯了,安城這邊一直以來毫無實質的進展,甚至損兵折將了一個又一個,邁爾斯先生顯然對此不滿。
再加上冷夜霆的人手在亞特蘭大不斷給他制造麻煩,他現在不是躲起來不見人,他現在是本覺得他們都是……廢吧。
這個“他們”里,也包含了。
易收起手機,不想再回,目看回跟前的筆記本,畫面里面出現得中年華夏男子,落魄狼狽得可憐,正是羅士忠。
這段時間,羅士忠幾乎與亡命天涯無異,他吃不飽,穿不暖,在這越漸寒冷的晚秋早冬,他逐漸絕。
如果他選擇自我了斷,那倒不錯,但易覺得,他這類人,應該會選擇自首。
這幾天,羅士忠一直在找他們,之前的湖心島房子,就是因為羅士忠找來而不得不割舍。
如果他后沒有和冷夜霆的眼睛,易倒是不在乎養上這麼一個閑人。
因為對羅士忠后面的“上司”非常好奇,那個人的份至今仍是神的,德華守口如瓶,始終不肯說出他是誰。
想到這一點,易就覺得心里面有什麼東西堵著。
杰西卡橫太平洋找來,想要讓幫忙在邁爾斯先生跟前言,實際上,邁爾斯先生連都不信任了。
曾經以為自己必是邁爾斯先生跟前最大的紅人和親隨,現在面臨這種被疏遠,易心里有著巨大的落差。
在易跟前,手下正在移鼠標,又切換到另外一邊的鏡頭。
“易小姐,如果現在手,無疑是一個好機會。”
筆記本的鏡頭有限,但是手下逐一給易展現角度,非常完整。
易一個個看去,最后確認:“手吧。”
不會給羅士忠任何自首的機會。
手下下達指令,在二十秒左右的時間后,畫面的羅士忠忽然腦袋一偏,花迸,他的飛沖在地,當場斃命。
易纖細的手臂抬起旁邊的紅酒瓶,緩緩往高腳酒杯里面倒酒。
酒水晶瑩,汩汩盞,優雅舉起,沖著屏幕遙遙一敬:“一路走好,羅士忠先生。”
就在張要飲的時候,手下的手機響起。
易的眉心同時微微一跳,心里生出一個不好的覺,轉頭看向手下。
手下接通電話,不知道電話那邊說了什麼,手下眼神變震驚,而后抬頭朝易看來,艱難道:“易小姐,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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