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5章 簡直就是無法無天
可潘朵花聽到這,卻又難過的低下頭:“可是我已經沒有未來了,我已經嫁過人了,還有了孩子,像我這樣的人,還能有什麽未來?”
南潯輕輕地握住的手道:“大姐,即使你嫁過人了,即使你有了孩子,你也依然可以選擇自己的人生,隻要你有信念,就沒有什麽不可以的。”
潘朵花猛然間想起了什麽:“對了,你之前是不是問我知不知道羅大為人在哪?”
“你知道他在哪嗎?”南潯皺眉問。
潘朵花說道:“我今天上午去田裏除草的時候,好像看到他帶著他的腦癱兒子和一個小孩慌慌張張坐上一輛麵包車走了。”
“走了?”
南潯的眉頭頓時就狠狠地擰住了:“那你知道他們去哪裏了麽?”
潘朵花搖了搖頭:“那個羅大為是我們村裏的老,十年前買了個智障老婆,後來他老婆給他生下了兒子,沒多久老婆就死了,後來兒子長大,沒想到也是個智障兒子,我聽說他昨天給他兒子買個養媳,如果沒猜錯的話,那個小孩或許就是他買來的養媳。”
……
與此同時。
杏花村。
村長所住的大三層別墅。
村長和他兒子跪在客廳地板上。
材頎長的陸瑾之雙手兜,漫不經心的站在兩人麵前。
幾名警察站在陸瑾之的後。
整個房間的氣氛此時冷沉得有些可怕。
陸瑾之冷眼俯視著跪地的禿頭村長和男,冷冷的問道:“我問你們,羅大為人在哪?”
村長和男低著頭都沒有說話。
羅大為是他們村裏唯一一個生了智障兒子的老。
但昨天羅大為給兒子買回來一個養媳。
可他作為村長,要是把這件事說出來,不是就承認他們村子裏有拐賣婦的現象嗎?
現在隻要他打死不說,那些婦人也不會說的。
這樣的話,他們就不犯法了。
“不說是嗎?”
陸瑾之那張原本就冰冷至極的俊臉驟然間就沉了下去:“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為首的盧警見狀立即上前來,十分客氣的說道:“陸總,審問犯人是我們警察的職責,要不您先坐坐,讓我們來審問,我一定會問出您滿意的答案。”
村長和他兒子都傻眼了。
他們萬萬沒想到,這個年輕男人居然認識盧警。
盧警可是江城最厲害的一名警察。
據說隻要他辦的案子,就沒有人能逃得掉。
如今他們落盧警的手裏,那不是死定了麽?
陸瑾之淡淡抬手:“關於拐賣案,可以給你們來審問,但這件事關係到我兄弟的兒,我得親自審問。”
村長聽到此話,額頭開始冒汗了。
這個男人不是什麽恩姐集團的總裁嗎?
我個乖乖!
所以羅大為給自己兒子買的養媳,是這個男人兄弟的兒?
羅大為膽子也太大了吧!
接著,俊絕倫的男人已經拿出一把小刀,在手中把玩著,“我這個人呢,一向不喜歡走尋常路,斷胳膊斷的什麽都太小兒科了,我更喜歡切幾手指下來,拿去喂狗。”
村長聽聞此話,臉雖然有些發白,但他還是咬著牙說道:“這位先生,你這樣做是犯法的。”
“犯法?”
陸瑾之嗤笑一聲:“你們是心甘願被剁掉手指頭的,跟我有什麽關係?”
說著他看向盧警:“盧警,你說是不是?”
盧警也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
他知道陸瑾之這人做事一向很瘋狂。
但為人倒也算正義。
於是他看向跪地的村長和男,嚴肅出聲:“村長,我勸你,還是說實話吧,免得皮之苦。”
“盧警,我們村裏沒有拐賣任何人。”
村長依然咬死不承認:“們都是心甘願嫁過來的,不信你可以去問那些婦人,看看們哪個不是心甘願嫁過來的。”
“聽說你和你兒子都娶了兩個老婆。”
盧警忽然淡淡吩咐邊的警察:“小張,你去把他們娶的老婆過來問話。”
村長聞言,毫不害怕。
這幾個人早就已經被他訓練得服服帖帖了。
本就不敢說半句和他們對著幹的話。
幾分鍾後。
四個人齊齊的跪在了盧警的麵前。
其中兩個人看起來才二十多歲,另外兩個人看起來三十多歲。
“我問你們,你們是不是被拐賣來這裏的?”盧警看向跪地的四個人,問道。
其中兩個三十多歲的人異口同聲的說道:“沒有,我們是心甘願嫁過來的。”
另外兩個二十多歲的人似乎有所猶豫,但也僅僅隻是猶豫了片刻後,也跟著說道:“我們都是心甘願嫁過來的。”
盧警又道:“我們這次是來救你們的,你們要是不說實話,這輩子就隻能困在這個窮山裏,你們真的甘願一輩子呆在這?”
兩名年輕的婦人被盧警的話說得有些容了幾分。
們早就想離開這裏了。
也試過逃跑。
但每次都被抓了回來。
抓回來後就會被狠狠地待一番。
但隻要們乖乖聽話,就有吃,就有新服穿。
再加之那兩個三十多歲的婦人經常給們洗腦,們也漸漸地接了被留在杏花村的命運。
“盧警,有時候,暴力才是解決事的唯一手段。”很顯然,陸瑾之已經失去了耐。
在他的眼裏,這種人販子買家,早就該死了!
兩名年輕的婦人在聽到這極磁的男低音時,紛紛錯愕的轉過頭去。
在瞅見陸瑾之那張英俊得人神共憤的臉龐時,驚呆了。
其中一名婦人想起了自己大學時期在學校裏暗的男神。
那是這輩子唯一心的時,唯一覺得很好的時。
終於,鼓起勇氣說道:“盧警,我說,我是被拐賣來的大學生,是村長迫我嫁給他兒子的。”
另一個年輕的婦人見狀,也跟著說道:“我也是被拐賣來的大學生,村長把我們抓起來關在房間裏,要是我們不聽話,他們就我們的服,拿子毆打我,隻有我們聽話,他們才給我們飯吃。”
盧警的臉瞬間就變得極其嚴肅:“法製社會,居然還敢胡作非為?簡直就是無法無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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