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房愣了一下,疏影若不見去大門口的話,這後麵的戲怎麽演下去?
門房有些急了,板著臉道:“他們要見表小姐,肯定是表小姐的朋友。”
“表小姐不去見他們,那也太失禮了!”
疏影淡聲道:“失禮就失禮唄,反正我父母早亡,我的舅舅和舅母沒教好我,我就是這麽無禮。”
門房:“……”
這話說的他都不好接了。
疏影轟人:“你要沒別的事就走吧,我要休息了。”
說完直接就把人推出去,再重重地關上了門。
門房:“!!!!!”
事的進展和他預期的完全不一樣。
他整個人都傻在那裏。
疏影不願意出去,他也不能強行把拽出去。
若是強行拽的話,隻怕會適得其反。
門房略想了一下,便去找華氏。
華氏聽到這話眉頭皺了起來,若是疏影不出去的話,這事還真不好做。
畢竟林府也是要臉麵的。
便對門房道:“你讓姓陳的兩口子在外麵候著,就算疏影今日不出門,以後總歸要出門。”
“隻要出門,你就給他們送消息。”
門房華氏的話了,立即走了出去。
華氏手按了按眉心,這段時間是心力瘁。
差點被休,林婉婷遇鬼,林依存出事,就沒有消停的時候。
華氏是真的覺得疏影被什麽東西上了,否則之前那麽好拿的糯米團子,怎麽一下子變得如此厲害?
覺得還是得去廟裏一趟,找個厲害的道士來家裏做個法。
於是把周管事喊過來代他去找道行高深的道長。
周管事:“……”
他覺得就疏影的能耐,可能把全京城最厲害的道士請過來也收不了。
畢竟跟著他的那個兇靈尋常道士奈何不了,到了的麵前就跟孫子一樣。
更不要說疏影邊還跟著個極厲害的兇靈。
隻是華氏有這個吩咐,周管事作為一個合格的管事,就要做好這件事。
於是他直接請了之前給他做法的那個道長。
景墨曄拿著疏影畫好的十張符回了王府,他有些糾結,這符到底是什麽樣的符,到底有沒有用。
他盯著那幾張符出神的時候,秦執劍在旁觀察他。
最近的景墨曄有些不太正常,他之前咒影響,幾乎睡不著覺,眼底滿是烏青。
他如今在王府的時候也睡不著,但是經常夜裏出去,白天回來,每次回來的時候都神采奕奕。
到如今,景墨曄的黑眼圈幾乎看不見了。
尤其是今天,景墨曄的脖子上有著明顯的吻痕,一直盯著眼前的幾張符紙發呆。
秦執劍問:“王爺,這符紙是那位送給你的嗎?”
景墨曄不答反問:“哪位?”
秦執劍笑著道:“就是晚上跟你睡覺,能讓人安睡的那位。”
景墨曄點頭,眸凝重。
秦執劍在心裏喊了一聲果然如此。
他笑道:“既然送了禮給王爺,王爺也要給準備回禮才是。”
景墨曄想起昨夜發生的事,冷哼一聲道:“送這些東西給本王,那是在坑本王。”
“本王不殺已經是好的了,還給回禮?真是可笑。”
秦執劍有喜歡的姑娘,聽到景墨曄這麽說,便知道這兩人八是吵架了。
他勸道:“王爺,人家是姑娘家家,你讓著一點。”
景墨曄冷笑:“本王就沒見過像那樣的姑娘,簡直就是膽大包天!竟還妄想騎到本王的頭上來!”
秦執劍這兩人是實捶吵架了,這個時候勸得太狠,反而會適得其反。
景墨曄雖然曾有七個未婚妻,但是那七個子大多他連見都沒有見過。
他從未和子打過道,不知道要如何討的歡心也屬正常。
他琢磨著遲些他幫景墨曄準備一份禮送給,搞不好兩人就和好了。
作為王府長史,他真的太難了。
景墨曄覺得看這些符再久,也不如親自來試一下這些符的效果。
於是他拿起一張符在自己的上,然後拍了秦執劍一下。
秦執劍有些莫名其妙:“王爺,怎麽了?”
景墨曄沒有說話,直接讓手重重地拍在桌上,桌上的東西都被震得跳了起來。
秦執劍嚇了一大跳,問道:“王爺這是做什麽?”
景墨曄微瞇著眼睛看了他一眼,他被看得有點發麻。
景墨曄沒說話,起朝外躍去。
他這一躍作很大,秦執劍還是沒有什麽反應,而他又有上次在佛寺裏的那種玄妙的覺了。
他甚至能覺到,因為他這一下躍得太高,那人應該磕到了腦袋。
他當即一躍而起,跳上了樹梢,然後又飛快地躍了下來。
秦執劍一頭霧水,卻看見一群馬蜂追著景墨曄蟄。
他對這種事很是淡定,自從景墨曄被人下了那個毒的咒之後,氣運就極低。
常人遇不到小概率的事,他總能遇到。
景墨曄下外袍,飛快地一卷,就把那些馬蜂一網打盡,然後再催力一絞,馬蜂就全被絞死了。
秦執劍忙過來問:“王爺沒事吧?”
景墨曄知道疏影這個大坑貨,故意畫了那麽一張符坑他,餘下的符應該都是沒有問題的。
他輕笑了一聲:“可真是能耐。”
他說完轉回房,秦執劍就更暈了,忙問道:“誰能耐了?”
景墨曄半點都不想提疏影的名字,隻道:“晉王之前不是想去本王的溫泉莊子裏玩嗎?”
“你去給他,以及眾位皇子都遞個帖子,請他們去本王的莊子裏玩。”
秦執劍一下子有些沒跟上景墨曄的思路:“王爺,你要做什麽?”
景墨曄回答:“本王要找出那個給本王下咒的人。”
秦執劍想了想道:“可是這樣突然請他們去溫泉莊子,他們怕是會生疑,不願意去。”
畢竟景墨曄這些年來一直都獨得狠,他除了和晉王有些外,和其他的幾位王爺關係都平平。
他此時突然邀請這些人去莊子裏泡溫泉,若沒有合適的名目,那些人隻怕不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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