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過來。”
他聲音低沉暗啞,聽起來特別。
顧影起坐到他上。
為了方便抬起手臂將散著的頭發綰住,子起,襯的前襟崩開一條隙。
可以若若現的看到裏麵的蕾狀。
秦牧言雙手扶在腰側:
“老婆,我覺得我這次可能連二十分鍾都撐不過。”
二十分鍾,遠遠的低於秦牧言的平均水平。
“怎麽了?是不是傷口不舒服。”
“不是,是你這樣太人了。”
“流氓。”顧影笑罵一句,眼神裏確是恰到好的態。
秦牧言將子坐起,猛地將抱進懷裏:
“艸,老婆,你故意的是不是!”
顧影卻沒有理會他的控訴,雙手搭在他的脖子上,齒在他耳邊。
聲音一聲比一聲好聽。
許久之後,雲消雨歇,臥室又歸於寧靜。
秦牧言俊的臉上,一派饜足之,他抱著顧影,在脖頸上蹭了蹭:“shu服死了。”
“老婆。”
“嗯?”
還沒完全從剛剛的狀態裏緩過來,氣息微,聲音裏也比平常聽起來要一些。
秦牧言聽著,上不免又熱了幾分:“你今天怎麽這麽……”
他不太想用那些不好聽的詞來形容。
“那你喜歡嗎?”顧影不答反問。
“喜歡,慘了。”
聽了他的回答,顧影笑了一聲,手臂搭在他後,指尖從尾椎骨開始,沿著脊柱,一直向上。
“今天是結婚第一天,也算是我們的新婚夜,想給你一個不一樣的驗。”說。
“老婆,等我一下。”
不知道是不是顧影這話讓他想到了什麽,剛剛還賴在上不肯的人,這會兒卻突然間坐起來。
顧影看著他下床,又回來,手裏比之前多了樣東西。
正是他們今天剛剛辦理的結婚證書。
隨後,他默默的躺在床上,兩隻手一手舉著一張,聚會神的盯著它們看。
那專注程度,像是在案發現場找到了什麽不得了的證一樣。
“有什麽問題嗎?”顧影不解。
“沒問題,我就覺得不太真實,像是做夢一樣。”
放到去年的今天,他都不敢相信,一年之後,他能跟顧影結婚。
顧影笑:“那你該不會是想要看一整晚。”
“不會,不看了。”他說著不看了,卻把手裏的結婚證塞到了枕頭下麵:“睡覺。”
“老婆,抱著我。”
“抱一點。”
第二天一起床,顧影便下樓取自己準備的禮。
“李叔,今天的報紙到了嗎?”
“已經到了,小影小姐。”
“麻煩您把江城日報拿給我一下。”
“好的,您稍等。”
拿了報紙之後,顧影又返回到了臥室裏。
“去哪兒了?”秦牧言一邊刮胡子,一邊在浴室裏探出頭來。
顧影將報紙藏在後:“去拿送你的禮了。”
“在哪兒呢?給我看看。”
顧影揚揚下,示意了一下他還沒刮完的胡茬。
秦牧言會意,三下五除二的將胡子刮完,作明顯比之前潦草的多。
顧影把東西拿出來遞給他。
“報紙?”
“嗯,禮就在這裏間,自己找。”
秦牧言半信半疑的將報紙展開,視線一點點的在報紙上移,眉頭越蹙越深,又在某個地方時,恍然大悟。
報紙中線靠下的位置上,有個不大的板塊。
結婚啟事
秦牧言先生與顧影士,與公曆2023年5月16日,正式結為夫妻。
特此公告。
敬告親友,亦做留念。
雖然隻是一個形式的東西,但顧影覺得對於秦牧言這個顯眼包來說,這個禮應該恰到好。
“那豈不是江城所有的人都能看到?”
他都高興傻了。
顧影笑:“那倒也不至於。”
秦牧言興的將直直的抱起。
他這一作,嚇得顧影心跳都慢了半拍:“你小心一點兒,別扯到傷口了。”
“已經沒事了,別擔心,老婆。”
他揚起頭在下上親了一下:“這是我收到過最好的禮。”
顧影也同樣在他上輕啄:“那個貝殼的擺件不好嗎?”
“那怎麽能一樣!一個是你的心意,另一個隻是一個隨可見的工藝品。”
“哦……”顧影似乎有些失落,紅微微嘟起:“那些貝殼可都是我親手撿的,我還以為你會喜歡的。”
“真的?”
秦牧言有些意外,那時候顧影還在生他的氣,正是跟他鬧分手的時候,他一直以為那個禮隻是當時隨手買了用來充數的。
所以,他並不太喜歡,甚至是有些反,因為它總能讓他記起當時的那些不太舒服的覺。
但讓他沒想到是,那些貝殼竟然是顧影親手撿來的。
秦牧言心裏一陣熨帖,他抱著顧影用力的親了一口:“那就兩個並列第一。”
這還差不多。
又膩歪了一陣後,見時間不早了,秦牧言才不得不帶下樓吃飯。
走的時候,手裏還拿著兩人的結婚證和那份報紙。
“你拿這些幹嘛?”顧影問他。
“讓人裱起來,到時候掛我們臥室裏。”
顧影笑:“你掛客廳裏多好。”
這話顧影是開玩笑的,但對秦牧言來說,卻是給他提供了一個新的主意。
“這個可以。”
顧影無奈:“你夠了!”
到了晚上,顧影下晚自習回來,臥室床頭的牆上赫然多了一個相框,裏麵正是他們結婚證和那張報紙。
至於秦牧言是怎麽說服自己沒有掛到客廳,還是選擇了掛在臥室裏,顧影不得而知。
隻知道他對自己的傑作,似乎是很滿意。
這天,局裏來了新人,早上上班後,秦牧言把隊裏的人召集在了一起。
“說一下,這位是隊裏新來的同事,大家歡迎一下。”
眾人鼓掌歡迎。
“自我介紹一下吧。”秦牧言對旁的孩示意了一下。
“大家好,我吳穎,畢業於江城警學院,平時喜歡……”
“好了,後麵就不用說了。”秦牧言打斷了:“徐歡,你先帶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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