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還想查我的份。”
索索哼了一聲,渣爹自己做了那麼多錯事,現在還沒有認錯,才不配當他的爹地。
當年的事他已經讓手下查清楚了,就是渣爹三心二意才讓媽咪傷心出走。
出來混,早晚是要還的。
他才不會那麼輕易讓渣爹如意,更不會輕易原諒渣爹。
“主,怎麼辦?”
“他不是想查嗎,那就讓他查嘍,先給他希在讓他失。”
索索從媽咪那兒學到了一招,想要徹底擊垮一個人,那就是不斷給他希,在他的希達到巔峰的時候再狠狠地把他踹下來。
從高跌落下來,才會狠狠記住這次的教訓,才會更痛。
他要給媽咪報仇。
“我知道怎麼做了。”
索索利索地掛斷了電話。
出了衛生間,他瞇著眼睛,笑呵呵地走到許詩詩的面前。
甜甜地喊了一聲:“外婆。”
寧嚴跟許詩詩看到這個孩子,終于知道為什麼寧暖拼盡全力也要把孩子生下來。
看到他們的笑容,就覺得世界也不過如此。
這兩個孩子擁有治愈人心的力量。
“我跟媽咪回來了,我會保護好你跟外公的。”
思思點點頭,“我也會保護好外婆噠。”
“好好好。”
寧嚴一向是個嚴肅的人,對寧暖跟寧赫洲一直都很嚴厲,很出這麼慈祥的表。
到底還是隔輩親。
他們對孫子的態度非常溫,連聲音大了都害怕嚇到孩子。
“我們索索真棒。”
寧嚴把索索抱在懷里,“要是你媽咪跟舅舅像你這麼乖,我也不會老得這麼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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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暖跟寧赫洲面面相覷,“不是,爸,你喜歡外孫就喜歡外孫,拿我跟大哥說什麼事。”
“誰讓你們兩個讓我這麼心。”
寧嚴哼了一聲,“跟索索一點都不像,我們索索這麼乖。”
“你們兩個干嘛干嘛去,別打擾我跟孩子們。”
寧嚴那麼嚴肅,竟然蹲在地上跟思思索索玩游戲,恨不得跪在地上給思思當大馬騎。
許詩詩拉著寧暖的手說,“哎,你說你,一個人帶著孩子在國外過了五年,得吃多苦。”
作為母親,心總是很,一想到自己的孩子在國外吃苦,就忍不住心痛。
“媽,你太小看我了,我怎麼可能吃苦。”
寧暖解釋:“在國外一直都是岑梔在照顧我,而且程醫生一直也在照顧我,有他們兩位在,我怎麼可能會吃苦。”
程瀾一家在國外的勢力,寧家的人是知道的。
而且岑梔跟在趙臨西的邊,本不可能吃什麼苦。
趙臨西一直覺得虧欠了岑梔很多,所以對岑梔都是盡可能地好。
只要岑梔提出的要求,一定會完。
岑梔讓他幫著自己,趙臨西就算不爽,也不敢不幫。
之前霍庭寒想要從趙臨西這里拿到自己的信息,趙臨西一個字也不敢,生怕岑梔一生氣,再次抬腳跑路。
“就算有他們照顧你,還是會苦,畢竟他們不能時時刻刻守在你的邊。”
畢竟不是家人,有自己的生活跟
工作,不能完全把重心放在寧暖的上。
“媽,你小看我跟岑梔的了。”
岑梔跟早就是家人了。
“我當然知道你們之間的,我這不是心疼你嗎。”
許詩詩提著眼淚就來了。
寧暖看得心里酸,“我這不是回來了嗎,以后我們一家人歡歡喜喜的,再也不會被別人打擾。”
誰敢打擾他們一家人,絕對讓對方吃不了兜著走。
“好了,別煽了,啊現在的狀態比之前好多了,我看也不像是真吃苦的樣子。”
陪著孩子玩耍的寧嚴停下來打斷們母倆煽。
寧嚴的話溢出來,許詩詩想要繼續煽也沒有心了,狠狠瞪了他一眼。
跟寧赫洲相視一笑。
“哥,去我房間,我有話跟你說。”
寧暖寧赫洲進來就是為了公司的事。
“哥,我從國外帶了兩個億的合同回來,你先把欠的錢全部還回去,然后讓公司正常運作,至于合作的事,我去談。”
寧暖把兩個億的合同遞給了寧赫洲。
“錢的事倒不是最重要的,現在的問題是需要找一個非常有代表,而且威特別大的公司跟我們合作,這樣的話才能安好那些東跟合作公司的心。”
就算有了兩個億的合同,他們還是會懷疑這份合同的真假。
甚至覺得只是杯水車薪,公司還會面臨更大的危機,到時候兩個億直接打水漂,還會背負更大的債務。
他們需要的是一顆定心丸。
國目前能夠到的公司就是亞宏集團,亞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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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團的影響力是所有人有目共睹的。
“那你覺得什麼樣的公司才有讓大家安心的能力?”
寧暖頓了頓,“亞宏集團那樣的?”
“我知道霍庭寒不可能幫我們,我從不放希在他的上,但是亞宏確實是幫我們擺困境,最快最好的公司。”
其實公司現在的困境只是霍庭寒一句話的事,但是對于新星的危機,不但冷漠旁觀,還從中做了不事,讓大家都覺得他對新星娛樂懷恨在心,本不敢得罪霍庭寒。
很多撤銷合作的公司都是因為這一點。
沒有霍庭寒的點頭,他們本不敢跟自己合作。
“其實,我已經猜得差不多了,他就是用這種方式你回國。”
想要讓寧暖去求他,繼續糾纏。
“他以為我還跟之前一樣,任由他拿嘛。”
寧暖覺得霍庭寒既然變天真了,“中外合資的企業,飛鴻集團呢?”
飛鴻集團在國有一定知名度,但是不大。
但是在國外的影響力確實非常大的,現在很多國的公司都想跟飛鴻達合作,開闊海外市場。
這其中包括亞宏集團。
“飛鴻!”
寧赫洲驚訝地看著,“他們怎麼可能跟我們合作!那些老外,眼高于頂,連霍庭寒都看不上。”
當初霍庭寒找人去跟飛鴻的談合作,人家直接避而不見,還發文嘲諷。
什麼垃圾公司都敢跟他們談合作。
所以那些想要跟飛鴻達合作的公司而卻步,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寧暖把合同遞給他,“你看看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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