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老頭:“!!!”
這個老太婆,行事也太不著調了,個把蛋就敢要一兩銀子,難怪二房這次反抗得這麼厲害。
薛老頭沉默了一會兒,說道:“那就讓大房出一兩銀子。老大家的,還不去拿一兩銀子出來。”
李招弟心疼一兩銀子,卻又不敢不拿,出來的時候就跟被人從上割了似的。
薛福也心疼那一兩銀子,冷笑:“屁大點事,鬧得犬不寧,現在銀子也給了,事也說清楚了,還堵在這里干啥?”
他皮笑不笑看著薛雙雙:“沒想到雙丫頭倒是個厲害的,小小年紀,就敢跟長輩開口要錢。”
薛雙雙委屈道:“大伯這話是怎麼說的?怎麼是我開口向長輩要錢?這明明是爺爺讓大伯娘拿銀子出來賠的蛋錢。”
薛福被噎了一下,更加惱怒,就聽薛雙雙繼續道:“我年紀小,當不得大伯說的厲害二字,說到底都是大伯娘榜樣做的好,我才能從大伯娘那里學到許多。”
薛福被氣了個倒昂。
薛雙雙道:“對了,大伯娘還說,我們家里沒分家,大家賺回來的錢本來都是家里的,哪來另外的錢?這麼算下來,這一兩銀子的蛋錢等于還是用公中的錢補著呢。”
薛雙雙問道:“爺爺,我們家是還沒分家的吧?那大伯娘拿出來的這一兩銀子,等于也是家里的。”
薛福大怒:“你個死丫頭什麼意思?不就是如意吃了個蛋,多大點事?我們大房錢也給了,事也認了,你還想怎滴?”
薛順攥著拳頭擋在薛雙雙前:“大哥,有事說事,你嚇唬小孩子干什麼?”
薛雙雙無辜道:“大伯,這事不是我說的呀!當時大伯娘就是這麼跟說的,然后就說要把我賣了抵蛋錢。”
薛老頭聽不下去了,道:“你氣頭上的糊涂話,你不必放在心上,這種話以后莫要說了。”
薛雙雙糾結道:“可我大伯娘說,我活到這把歲數,吃過的鹽比我們吃過的米還多,做的決定再對沒有了。”
“爺爺,難道我糊涂了,大伯娘也糊涂了?”
薛老頭:“……”
薛如意嚇得一個勁尖:“不要,不要賣了我……”
薛老頭目銳利,薛雙雙與他對視,毫不退讓。
知道,雖然不知什麼原因,但二房與薛家水火不容,今天這事一出,就更是徹底撕破臉。
既然這樣,就更沒什麼好退讓的了。
薛老頭吧噠吧噠吸了兩口煙,把手里的煙管在地上敲了敲:“雙丫頭,姑娘家家的,這麼潑辣可不好,就算你已經說了親,這樣的子,夫家也未必愿意繼續做親。”
薛雙雙笑道:“爺爺說得對。不過我們家大伯娘在這方面一向做得好,最得爺爺歡心,我正向大伯娘學著呢。”
薛老頭滿臉沉。
薛雙雙到現在毫不松口,看來只是每天給薛石煮個蛋這樣的條件并不能讓滿意。
#每次出現驗證,請不要使用無痕模式!
> 薛老頭嘆了口氣,對薛老太道:“那一兩銀子給老二,雙丫頭磕了頭,回頭讓老二請個大夫來看看,別留下什麼病。”
薛家眾人都驚了一下,這可是一兩銀子,說給就給二房了?!
薛老太死死攥著手里的銀子,瞪向薛雙雙的目跟要吃人似的,“呸”一聲道:“連塊皮都沒磕破就要一兩銀子請大夫?是比別人金貴還是怎麼滴?村里哪家孩子沒磕過十次八次?你問問誰家請過大夫?”
薛老頭也不想給這錢,試探的看了薛雙雙一眼。
這些年來,二房的人都被拘在家里做臟活重活,但凡跟銀錢沾邊的事,薛老太都不會二房的人沾手,二房的人上加起來都沒有一個子兒,二房想要分家單過,手上一分錢沒有肯定不行。
所以這一兩銀子,一定要拿到手。
薛雙雙眼睛一瞇,說道:“別人家也沒有賊喊抓賊,一大家子齊上陣冤枉陷害自家人蛋的!”
薛老頭眼皮一跳,對薛老太怒喝道:“讓你拿給老二你就給,哪來那麼多事。”
薛老太氣得把手里的銀子往薛順臉上劈面砸過來,薛順手一擋,銀子骨碌碌的滾到地上。
薛福怪氣道:“喲,二弟有志氣,有銀子都不要。”
薛雙雙一把將銀子揀起來塞給薛順,說道:“大伯真會開玩笑,我們人窮志短,不拿著這點救命錢,下次磕死了都請不起大夫,哪像大伯,一兩銀子說拿就拿出來了。”
大房丟了人又花了錢,沒占到半點好,薛福沒地方撒氣就借題發揮:“娘,到底啥時候吃飯?誰家里男人干活累得半死,回家連口飯都吃不上的?”
薛老太喝道:“老二家的還不去做飯?一天到晚就知道耍。耽誤了大家干活,仔細你的皮!”
陳秋娘嚇得一抖,下意識就往廚房走,被薛雙雙一把拉住:“娘,我頭還疼著,你去廚房給我沖碗糖水端來。”
這年頭糖是金貴品,哪家哪戶都不多。
陳秋娘忙答應一聲,薛老太已經瞪圓眼睛罵道:“你個賠錢貨還想吃糖水?吃不死你?”
陳秋娘不敢去了。
薛雙雙委屈道:“不是說自家人自家東西吃點不算什麼嗎?我差點被薛如意害死,不請大夫就算了,連碗糖水都不給吃?”
薛老頭知道,這不是一碗糖水的事。
這是薛老太罵陳秋娘,惹得薛雙雙不高興了,薛雙雙一不高興,就要折騰得薛家人都高興不起來。
二房這個丫頭是真厲害,除非薛家真的不顧名聲,不怕影響兩個讀書人,否則,二房以后沒那麼好拿了。
薛老頭心里重重嘆口氣,生怕薛雙雙再鬧起來,忙道:“老二家的,去給雙丫頭沖碗糖水,多放點糖。”
“哎。”陳秋娘連忙去了。
薛老頭看了一眼神各異的大房三房兩家人,淡淡道:“老大家的去做飯,老三家的去洗服。把孩子都帶下去。”
李招弟和王春桃兩人只好不不愿的去做活。
人家穿越都當公主王妃,爲什麼她只是個不受寵的庶女?是庶女也就算了,爲啥嫡母總是想著法子虐待她呢?好吧!難得重生了一回,她決心要輪圓了活一把!嫡母要害她是吧?沒關係!兵來將擋,水來土淹.你用陰謀,我就用陽謀讓你沒臉!嫡姐欺負?沒關係!她可不是軟柿子,哪由得你來搓圓搓扁?只是,再聰慧靈巧,也敵不過封建家長的專制.無奈,她被迫嫁給一個雙腿殘疾王府次子.可是,等嫁過去才發現——原來,一切都不是她想像的那樣…新婚之夜,揭開蓋頭,她看著自己的新郎錯不開眼——世上還有更漂亮的男人麼?而新郎,他卻含羞帶怯的低下頭,輕啓紅脣:花癡!他貌似柔弱,常常睜著如小鹿斑比般的清澈大眼看她,卻在她最沒有防備時,將她吃幹抹淨,還讓她捨不得責怪半分.冷華堂,堂堂簡親王世子,曾用最卑鄙的手段得到了位子,又肖想不該喜歡的人,最後,終於敗在了某個小女人手上.
傷心橋下春波綠,曾是驚鴻照影來。 妹妹出人意料的逃婚,讓她無從選擇的嫁入天家。 從大婚之夜的獨守空閨,到知曉夫婿刻骨銘心的曾經,她一直淡然處之。 嫁與皇子,本就注定了與愛無關。她所在意的,不過是護得家人安寧。 她伴著他,一步一步,問鼎天下。她看著他,越是微笑就越是冷漠的眼睛。 從未想到會有一天,自己所信仰的一切,被他親手,毀滅得支離破碎。
楚琳琅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與夫君和離。 畢竟在許多人眼中,她出身低微,見識淺薄,是攀上高枝的麻雀,本配不得風流倜儻的新貴重臣。既然能攀上這等高枝,又是一路苦熬,自然要牢掛枝頭。 如今,她入周家八載,一路扶持夫君寒窗苦讀,乃婦人勵志楷模。夫君年輕有爲,與她舉案齊眉,前途無量。膝下有七歲稚女,清靈可愛。婆婆更是爲人長者,寬和慈祥,家中的妾室也敬奉她這個正室,滿府上下,其樂融融。 不過也只有楚琳琅本人最清楚,以上都是屁! 二十四歲生辰那日大雪,楚琳琅拿着一紙休書,頂着丈夫“你莫要哭着回來求我”的嘲諷,在皚皚白雪中,形單影隻離開了經營八年的周家。 當她在馬車中默默搖着龜殼佔問前程時,馬車的簾子被人撩起,只見朝中專權跋扈的“佞臣”——與她私怨甚深,冷意十足的司徒晟,正在飛絮飄雪中揚着劍眉與她策馬同行。 楚琳琅深吸一口氣:這廝有多記仇?頂着大雪來看她的笑話? 她不知道,司徒晟等這一日,已經等得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