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著香甜可口的茶,姜若禮又嘗了塊小餅干。
“你什麼時候改行當中醫啦?”
“隨便瞧過一眼。”
姜若禮小聲嘀咕:“隨便一看就記住了,是在炫耀自己有多聰明,記憶力有多好是吧。”
裴子歸沒說,其實自從姜若禮看過中醫后,他便據的質了解了相關的飲食注意事項。
視線向被自己虛摟懷的人,角沾上了餅干沫子,似乎渾然不知,還在努力找著餅干里的蔓越莓干吃。
修長的手指蜷了蜷,拇指指腹溫揩去角的痕跡,“吃兩塊,一會兒吃不下午飯了。”
姜若禮指節微屈,訕訕放下了手中的半塊餅干,“也是,要是一會兒吃了外婆該傷心了。”
垂眸,目落在手中還剩了一半的餅干,亮的眼珠子狡黠一轉,瞬間,餅干被塞男人的里。
“浪費了可惜,你把它消滅了吧。”
裴子歸倒是沒怎麼抗拒,反而像習慣了似的,甘之如飴吃完了姜若禮咬了一半的小餅干。
最后還沒忘記抓著小姑娘纖細的手指拿巾了。
“一會兒不用勉強自己吃太多,吃不下了給我就行。”
姜若禮眼眸一橫,“這還用你說呀~”
老公就是拿來全方位使用的。
瞧了眼時間,遠還沒到午飯點。見小姑娘實在無聊,裴子歸便帶著去院子里四逛逛。
方才來的時候沒發現,原來外婆的主樓旁還有個房,里面種了好多蔬菜。
裴子歸牽著走了進去,解釋道:“這房是去年剛建的,冬天溫度低,院子里能種的東西有限,老人家閑著沒事,就弄了這個。”
不由自主想到了蘭亭苑的玻璃花房。
姜若禮鼓了鼓腮,弱弱嘆了口氣:“還是老人家想得實際,種點瓜果蔬菜還有得吃,哪兒像我們呀,種了滿屋子的花,只能看不能吃。”
“喜歡?回去讓人再給你建一個。”
見裴子歸大有真如此的勢頭,姜若禮趕擺擺手。
“可別,這些種子到我手上都活不過一個月。我就是瞎說說嘛!我呢,還是喜歡我老公給我種的一屋子玫瑰,看著就飽了。”
裴子歸輕笑出聲,蜷起食指沒忍住在人鼻梁上輕輕一刮,搖著頭滿臉無奈,卻萬分縱容:“你呀……”
要說姜若禮真有什麼缺點,那就是五谷不分。
“這是什麼啊?”
指著一株綠油油的蔬菜,有點疑,難得心虛地隨口一猜:“基因改良蔬菜嗎?”
老太太搞農業試驗呢?
“是紫油麥菜,我們在家里吃過的,忘了?那個就是外婆寄來的。”
“喔……”還真忘了,蘭姨把蔬菜都撕了小塊拌沙拉,怎麼可能記得里面的每一種什麼呢。
姜若禮直起子繼續往前晃悠,驚訝地發現,明明長環境都差不多,裴子歸竟然能確地指出每一種蔬菜的名字。嚴重懷疑,如果繼續刨問底,這個男人指不定還能把它們各自的習、學名、種植周期都講出來。
恐怖如斯。
“你不會是重生的吧?難不,上一世你是農民?”
被姜若禮奇奇怪怪的腦回路打敗,裴子歸耐心回答道:“前兩年裴氏收購了一家農業公司,了解了一點。”
這個不止是了解一點的樣子啊……
終于有認識的了!姜若禮得瑟地沖男人搖起了不存在的小尾:“這個我知道,小番茄。”
“嗯,禮禮真聰明,連小番茄都認識。”
怪氣,姜若禮氣得跳腳。
“裴子歸,你在諷刺我!”
“沒有。”
“就有!”甚至不是暗諷,是明正大的諷刺。
小姑娘雙手叉腰,致漂亮的小臉氣鼓鼓的,像是一只炸的小,仿佛下一秒就要撲上來。
有趣地要命。
裴子歸低下頭著小姑娘,不急不慢:“好,我錯了。”
“錯哪兒了?”
“哪兒都錯了。”
“那我要懲罰你。”
“任你罰。”
說著,裴子歸就要摟上來。小姑娘站得離自己有點遠,他不喜歡。
結果人剛到跟前,下一秒,姜若禮就抬起一手指往男人臉上一抹,俊朗的臉上出現了唯一的瑕疵,一道灰的泥土痕跡。
落人的視線,的眼睛像月牙兒般彎起,笑得肩膀都抖了起來。
裴子歸角略彎:“這麼開心?”
“開心呀!”
得到肯定的回答,男人悶頭低笑一聲,也有樣學樣在姜若禮致小巧的筆尖上輕輕點了點,故意逗:“嗯,這樣就更好看了。”
姜若禮笑不出來了,角一僵,“你是不是把我臉弄臟了?”
這里沒有鏡子,是據裴子歸的作猜出來的。
倒也沒生氣,但是小臉當即一拉,扯著男人的服嗔道:“你快點幫我干凈呀,一會兒被別人看到了。”
說時遲那時快,王媽正巧出現在房門口,沖著里面喊了一句:“子歸爺,可以帶夫人過來吃飯了!”
姜若禮最在乎形象了,此刻深信自己臉被刮花,就差把臉埋在裴子歸的口躲起來。
出于禮節,仍是甜甜喊了一句:“知道了王媽。”
耳畔傳來一聲低笑,是從男人的口發出來的。姜若禮收起對外人的笑容,瞬間變了臉。
“你還笑,快點幫我干凈呀!不然我就把番茄扔你頭上!”
的,一點也沒有威懾力。看著那張素凈的小臉,裴子歸忍不住了,角微不可察翹起弧度。
低頭,薄落在人的鼻尖,輕輕一吻。
“寶寶,干凈了。”
姜若禮這才反應過來,合著這男人剛才在耍自己呢。
“不要臉。”
轉就要走,手腕被人輕輕一扯,拉回了懷里。
“禮尚往來,該你給我了。”
手中被塞一塊帕子。
“我才不呢。”姜若禮把帕子重新塞回了裴子歸的西裝前襟口袋。
“不?”
裴子歸嗓音有笑意,把人抱得更近。兩個人的幾乎合,臉靠得很近,幾乎能到對方溫熱的呼吸。
他低頭,抬起姜若禮的下一口親了下去,似笑非笑道:“不?”
“不。”
又是一口,瓣相依,被輕輕含住咬了咬。
“不?”大有姜若禮一秒不答應他就繼續吻下去的勢頭。
“,我還不行嘛。”
話音剛落,舌尖鉆,貪婪過口腔,纏繞過后依依不舍地離開。手帕又重新回到人手中。
“謝謝夫人,別忘外婆等急了。”
“流氓!”
男人嗓音沙啞,流著饜足:“嗯,我錯了。”
聽著,卻一點悔過之意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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