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綰晚被質問得啞口無言,心有不甘,想咬他麵頰泄憤,發現不能留印子,最終變親上去。
“……”
察覺出蘇綰晚意圖,謝宴寧在脖頸笑得略為放肆。
蘇綰晚捶了他一下,“我今晚就要睡客房!”
“好好好,我錯了,”謝宴寧說:“蘇醫生大人不記小人過好不好。”
“那謝教授求我啊。”蘇綰晚翻在他上,垂落下來的發輕輕在他的臉上和脖子上,謝宴寧看著,“晚晚,”隻輕輕著的名字。
蘇綰晚心跳加速。
好犯規!
簡直是在以人。
掐住他的臉往兩邊扯,“不準這樣我。”
“灣灣,”被扯著,謝宴寧發聲都有些怪異,抓著的手,稍一轉,兩人形勢互變。
謝宴寧舍不得扯的臉,隻是輕啄著,上喊著:“晚晚,晚晚……”
嗓音低沉,不住地在耳上引起震,勾得心都得不正常。
兩人的呼吸都有些加重。
也不知是誰先開始的,又吻在了一起。
好像怎麽親都親不夠一樣。
如果不是手機響了起來,這親估計一時半刻都停不下來,“有、有人找你。”蘇綰晚找回自己的聲音,推著在自己前作的那顆頭。
好險有人來找。
按這下去,怕今天房門都踏不出去。
也太丟人了。
謝宴寧略還不滿地看了眼扔在床頭的手機,這個時候難道不應該午休嗎?
最終輕輕咬了一個印子才鬆開人。
蘇綰晚連忙坐起來拉好服。
“什麽事?”他長手一,把人摟在懷裏。
蘇綰晚倒在他懷裏,勉強能聽到手機那邊的聲音。
謝宴寧低頭了看了眼蘇綰晚,把手機拿下來公放,“哥,今晚文化廣場那邊要放煙花,你去不去?順便帶上嫂子啊。”
嫂子……
蘇綰晚瞪謝宴寧一眼。
謝宴寧隻是輕輕在臉上親了一下。
謝宴寧看了眼蘇綰晚,蘇綰晚會意點頭,“那就去吧。”
聽到聲音,謝宴安馬上正經起來,“嫂子你好,我謝宴安,是我哥的堂弟。”
“你好。”蘇綰晚笑著應道,聽聲音還朝氣的。
“哥,嫂子都來了,我們不能輸啊。”謝宴安說。
今年春節氣息很濃。
村裏跟上麵申請了很久,報告都打了好幾回,終於答應可以在村口那個水塘邊搞一個小型煙花匯演。
每家每戶都會準備一些,流放。
當然放多放是心意。
謝宴安作為積極分子,自從得到確切消息就第一時間就磨刀霍霍,勢要為第一人,跟村尾陳家那個誰一較高下,誰兩人不對付呢。
“怎麽不能輸?你打算怎麽辦?”謝宴寧心好了一些。
“哥,我當仁不讓是放煙花的主力手,但巧手也難為無米之炊。”
蘇綰晚忍不住輕輕笑了起來。
問拿錢還清新俗的。
“那肯定不能輸,我讚助你怎麽樣?”蘇綰晚說。
“啊,嫂子,這個……”說得遲疑,實則就在等他哥的表態,謝宴寧說:“嗯,買多我讚助,不,你們嫂子讚助。”
掛了電話,蘇綰晚捶了他一下。
“蘇醫生舍不得?”
“開玩笑,”蘇綰晚語氣驕傲,“我爺爺歲錢就能掏空一個小煙花廠你信不信。”
“當然信,”謝宴寧語氣頓了一下問,“爺爺給了多,我再給你歲錢。”
“幹嘛還要給?”
“想讓你以後想到歲錢就想到我。”
“連我爺爺你都要爭,”蘇綰晚略嫌棄:“你幾歲啊,謝教授。”
“取笑我?”謝宴寧輕笑了下,手往腰兩側去。
蘇綰晚腰很敏,握著的腰就會忍不住輕,謝宴寧在那事上就尤其喜歡掐著蘇綰晚的腰,讓人著腰,卻又掙不開。
“別,我錯了。”蘇綰晚連忙求饒,“我們趕去準備啊,不可以讓堂弟孤軍戰。”
謝宴寧起,給蘇綰晚整理好服,“他就是打個幌子想見你罷了。”
“??”
“他們都想見見你。”
蘇綰晚在鏡子前照了好幾個,除了有點紅以外,一切還好,不什麽痕跡。
“他們也會諒的。”謝宴寧說。
然後又收獲了蘇綰晚的一拳。
到樓下,跟父母說了一下,兩人就出門了。
剛走出沒多遠,就看到了一個特別朝氣的年輕人站在那招手,看到他們,馬上快步走了過來,看到蘇綰晚眼前一亮,“嘩,嫂子你好漂亮。”
“謝謝,你也很帥。”蘇綰晚說。
然後從謝宴寧兜裏拿出紅包遞給他,“給你的歲錢。”
謝宴安雙手遞過,笑著說:“謝謝嫂子。”
本家幾個堂弟堂妹也過來了
不用謝宴寧來,謝宴安自己就介紹起來了。
蘇綰晚挨個地給紅包,收獲一聲聲甜甜的嫂子。
“哥,不說其他,今年陳清棠他就輸了。”謝宴安說,“他還沒有朋友!我聽說他媽聽到你帶嫂子回來,說他再不出門找個媳婦回來,就把他的打斷,他現在都不敢回家。”
“我看這下陳清寒怎麽在我麵前嘚瑟,我有嫂子,他沒有!”
謝宴安說得繪聲繪的,蘇綰晚都被逗笑了。
“就是,而且肯定沒有我們嫂嫂漂亮。”有個個子估計還不到蘇綰晚的小蘿卜頭也點著頭附和。
“你們家的人怎麽這麽可。”蘇綰晚轉頭笑著跟謝宴寧說。
“也是你的家人。”謝宴寧說。
為了不能輸,謝宴安和另外兩個有駕照的兄弟各開一輛車進城掃貨去了,“嫂子,等我們凱旋!勝利是屬於我們的!”說得慷慨激昂,蘇綰晚差點笑倒在謝宴寧懷裏。
“其他都這麽可,怎麽你這這麽古板呢?”蘇綰晚不解。
“我這穩重。”謝宴寧笑著把摟進懷裏。
這時候,村裏走的人也多了起來。
謝宴寧帶蘇綰晚四逛逛,遇到認識的就給介紹。
路都是青石板路,有些地方還有些斑駁,看著出來很有歲月的痕跡,“你這應該是古鎮了吧?”
“隔壁是,現在也算是旅遊景點,帶你去看看?”
“遠嗎?”
“走路半小時吧。”
“那應該還行。”
謝宴寧扶著的腰,“蘇醫生的力是不是下降了啊,就這點路都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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