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小號加了幾個疑似被潘鑫磊擾過的生,很可惜,收效并不明顯,們都不愿意說。
這件事只好暫時擱置,繼續每天在群里關注和收集潘鑫磊有關的消息。
直到某天,一個500強企業高管的自述在微博上了熱搜。
長達多年的職場擾讓深其害,可又怕影響職業前途,只能忍不發。所以在辭職后第一天,寫了那篇長文,把這些年的痛苦和掙扎以及那些男人的暗全都披了出來。
這事在社會上引起強烈的反響,臺里臨時召開大會,臺長親自坐鎮。
余笙想起裴晏行對說過的——
天時地利,順水推舟。
現在不就是好的機會?
主提出負責辦一期專題,臺長當眾同意,潘鑫磊在會議全程黑臉。
回到組里,潘鑫磊把文件夾往桌面上一摔,所有人噤聲。
余笙一點沒被震懾到,慢條斯理地收拾著文件:“潘組,選題報告我寫好了,一會兒麻煩您幫我簽個字,您簽完了,我再去找臺長。”
徐瑤在桌底下沖舉了個大拇指。
半小時后,余笙獨自走進潘鑫磊辦公室。
禮貌客氣,潘鑫磊火氣憋著沒發,哪怕再不愿,臺長親自拍板的專題他也必須簽字。
余笙滿意地收起文件夾,出去前,回頭看了潘鑫磊一眼:“謝謝潘組。”
潘鑫磊冷呵一聲:“謝我什麼?”
余笙笑了笑:“您教我的,咱們傳統也得跟熱點,才能存活下去啊。不管怎麼說,謝您的栽培。”
回到工位上,徐瑤湊過來小聲說:“你也真敢,不怕把自己搭進去了?”
“我正不怕影子斜,又沒做壞事兒。”余笙滿不在乎地說,“最差的結果也不過是被他趕出去。”
徐瑤面擔憂:“那你不怕被趕出去?”
余笙笑得云淡風輕:“不怕。”
反正也沒打算一直留下。
如果這是在這兒做的最后一件事,一定要做得漂漂亮亮。
晚上,蘇槿請去“遇見”喝新出的酒。
工作日人沒有太多,蘇槿忙完晚餐那陣,就來陪。
“對了,我有個事兒要跟你說。”蘇槿言又止了許久才開口。
余笙抬眸:“嗯?”
“我不是告訴你,我喜歡上一個人了嗎。”蘇槿沖眨了下眼睛,“給你看看我男朋友照片?”
余笙笑了笑:“好啊。”
蘇槿把的手機遞過來,全程小心翼翼地觀察反應。
哪想并沒有太驚訝,看了眼照片上那張悉的臉,嘖了聲:“降輩分了啊蘇老板,以后我得你弟妹?”
“來。”蘇槿奪過手機,“他是他,你是你,別想占我便宜。”
余笙瞇眼笑:“乖啊弟妹,姐姐。”
“別,我現在一聽這倆字就發。”蘇槿抖了皮疙瘩。
余笙笑得前仰后合。
“所以你上次微信跟我說干了對不起我的事兒,就是勾搭上我弟弟了?”
“請你注意措辭,姐妹。”蘇槿一臉認真嚴肅,“是他先勾搭我的。”
“知道啦。”余笙撇撇,語氣酸溜溜,“是人家苦苦暗你多年,終于守得云開見月明噢。”
蘇槿臉一紅:“你打趣我。”
兩人邊喝酒邊笑。
過了一會兒,余笙看著見底的酒杯,斂起神:“我也有個事兒要跟你說。”
蘇槿雙手握興致:“什麼?”
余笙清了清嗓子,無比認真地向:“我打算考軍隊文職。”
相比于得知閨和表弟談的淡定,蘇槿足足愣了一分多鐘,才開口:“不是,你為了裴晏行瘋了嗎?”
“沒有啊。”余笙笑了笑,“我不是為了他。”
蘇槿:“那你干嘛突然做這種決定?”
余笙轉頭看了眼外面的車水馬龍,仿佛看著二十多年來波瀾不驚的生活。
“其實你知道的,我對電視臺沒什麼特別的覺,這三年來,每天為了那點兒穩定的工資疲于奔命,之前我也想過,真要這麼干一輩子嗎?”
“好像也不是不行。”
“這世上那麼多人,不都是干著一件不喜歡也不討厭的工作,麻木地過完一輩子麼。就像他們會和一個不喜歡也不討厭的人結婚生孩子,他們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因為大家都是這麼過來的。”著馬路上那對互相攙扶的老人笑了笑,眼里有,“可是我嘗過喜歡的滋味兒了,和喜歡的人在一起,做真正能讓我快樂,并覺得自己有價值的事。”
“坦白講,我在部隊這段時間,比這三年任何時候都更熱我的工作。我喜歡他們那種氣神,那種氛圍,也想讓更多人看到,了解到他們。”余笙向,“你明白那種覺,就像你開酒館,而不是在公司發票的時候。”
蘇槿看著由衷的笑容,心照不宣地勾起角:“那你告訴他了嗎?”
“還沒。”余笙眉眼彎彎地,抿了口又酸又甜的梅子酒,“等考上了,再給他個驚喜吧。”
這次的職場擾專題欄目,余笙在網上開放了匿名投稿郵箱,并用小號把投稿通道轉發到了朋友圈。
預料的沒錯,那些在微信上對心存戒備的生,其中有三個,把自己的經歷匿名投到了欄目組郵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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