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牆之隔,沈皎耳邊傳來詹玉在隔壁廚房剁餃子餡的聲音,而卻被季宴琛在祈寒淵的房間強吻。
臉皮再厚也沒法繼續下去,手將季宴琛推開,小臉撲撲地訓斥道:“阿宴,你別這樣!讓老師看到了會笑話我的。”
季宴琛原本隻是為了雄之間的爭風吃醋,看到沈皎這乖乖的小模樣讓他心不已,他手刮了刮的小鼻子。
“怎麽會笑話?郎妾意,難自已。”
沈皎被他無賴的話得滿臉通紅,手在他的膛上輕輕捶了一下。
“你想要的話,等晚上我們回家了再……”
原本見了傷,他沒打算的,聽這般說著,季宴琛輕笑一聲:“好,不過現在你得帶我去拜訪這位讓你記掛多年的老師。”
沈皎的腳纏上了紗布,來時的平底鞋也穿不上去了,隻好將鞋子當做拖鞋穿,還盡量用腳尖發力。
季宴琛一把將打橫抱起,讓沈皎覺得很不好意思,“你放我下來,這像什麽話?”
“特殊況特殊理。”
季宴琛大步流星走到客廳將沈皎放到沙發上,廚房裏的詹玉聽到了靜走出來。
手指在圍上了,開門簾道:“家裏來客人了?”
季宴琛拎起他特地帶過來的禮,大多都是燕窩花膠蟲草類食補的珍品。
“詹老師你好,我是沈皎的男朋友,初次見麵,小小心意請收下。”
詹玉看到季宴琛臉的這一瞬間,臉赫然大變,甚至忘記了一貫的從容溫和。
沈皎趕起走上前挽住季宴琛的胳膊解釋道:“不好意思詹老師,阿宴來得有些匆忙,沒有提前跟你打聲招呼。”
詹玉這才恍然回過神,有些不自然別開了臉,“這樣啊,來就來還帶什麽禮,實在是太客氣了。”
“您是我家小月亮最敬重的人,晚輩不敢薄待。”季宴琛神認真,並非刻意敷衍。
沈皎看著他英俊又認真的側,狠狠心了!
這樣的男人怎麽能不呢?
他不僅屋及烏,甚至會尊重所敬重的人,以他這樣的份卻說出這番話,實在是很難得的事。
“沒想到這丫頭已經男朋友了,我這也沒有準備,讓季先生笑話了。”詹玉相比季宴琛的沉穩顯得有些慌。
沈皎解釋道:“我和阿宴往沒幾天,還沒來得及告訴您。”
“好,那你們先坐著休息一會兒,寒淵,你好好招呼一下貴客。”
“好的媽。”
祈寒淵接下季宴琛帶來的禮往儲藏室走去,在沈皎看不到的角落,他用力往地上一扔,跟丟垃圾沒什麽兩樣。
沈皎腳不好便坐在桌邊,祈寒淵端來一份切好的果盤。
小兔子形狀的聖果,以及雕刻蓮花的獼猴桃讓季宴琛覺得眼。
原來沈皎是跟他學的,先前季宴琛覺得可的小兔子也變得有些礙眼起來。
裏麵還多了幾個品種的雕花引起了沈皎的注意,“寒淵哥哥,你出去是學醫還是學廚去了?你雕花的水平又高了呢,這個芒果花是怎麽雕的?”
祈寒淵順手叉起一顆葡萄遞到沈皎邊,十分自然道:“要我教你嗎?”
沒等沈皎咬下,季宴琛也喂了一顆藍莓過來。
隻不過他沒有用果叉,直接用手喂到沈皎邊。
沈皎張咬下,紅的瓣自然到了他的手指。
季宴琛看向祈寒淵,想讓他知難而退。
祈寒淵不慌不忙吃下葡萄,然後開口:“你剛上完藥洗手了嗎?”
季宴琛:“……”
算你狠。
“季先生,這邊,我帶你去洗手。”祈寒淵利落起,將季宴琛帶到了院子裏。
雨後的傍晚,空氣裏帶著涼爽的風。
田裏的向日葵豔盛開,花瓣上還掛著一兩顆沒有幹的雨珠,風一來,花枝搖曳簌簌落下。
山裏不僅空氣新鮮,就連視野也十分開闊。
院子裏的水龍頭旁放著一塊黃皂,季宴琛仔細塗抹。
水流聲嘩啦嘩啦響起,季宴琛垂著頭開口:“祈先生過去對我家小月亮的照顧,季某十分激。”
“嗬。”沒了沈皎在一旁,祈寒淵竟是一秒鍾也不想裝了。
“結婚了麽?就是你家的。”
季宴琛平靜道:“祈先生喜歡小月亮對吧?”
他直接挑開了說:“都是千年的狐貍,演什麽聊齋呢?你有這樣的心思我能理解,畢竟我家小月亮善良又優秀,男人喜歡很正常,不過現在已經名花有主,希祈先生早點認清現實,不要做不切實際的夢。”
“看來季先生是覺得自己很有機會了?”
“有沒有機會現在都是我的朋友,在心裏你隻是一個無足輕重的鄰家哥哥罷了,祈先生有沒有聽過一句話,竹馬不敵天降?”
“我隻知道小狐貍不會嫁豪門。”
季宴琛冷冷一笑:“祈先生自詡比我這個同床共枕的枕邊人更了解?”
他加重同床共枕幾個字。
祈寒淵不甘示弱:“季先生似乎很得意?不過不好意思,睡過小狐貍的人可不隻你一個。”
季宴琛臉凝固,“你說什麽?”
“我說……”
祈寒淵低了聲線,在他耳邊一字一句道:“在你之前,我早就睡過沈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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