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廷淵正在滿心歡喜等著夏梨朝自己親過來,沒想到左訓突然拿著手機走過來打斷他們。
“景。”
景廷淵深呼吸一口氣,眼中閃過一寒芒,冷漠地朝左訓甩出一句:“你最好有重要的事。”
左訓知道自己打斷了景廷淵的好事,也知道景廷淵會因為生氣而懲罰他,但他依舊麵不改地說:“董事長的電話。”
“父親?”
景廷淵將夏梨放下,以免會摔到湖中。
隨後,他接過左訓遞過來的手機,拿著手機走到一旁接聽。
“父親。”
電話那頭傳來景霂高興的聲音,他說:“過兩天就是你母親的生日,希你能回來看看,一家人簡單地吃頓飯。”
“好的。”
“把夏梨也帶過來,你母親想見一見你喜歡的人長什麽樣。”
“這麽快?”
“你不是已經決定非不娶?那現在跟以後見家長有什麽區別?”
確實沒錯。
隻是他比較擔心夏梨這邊,會不會覺得進度太快,一時接不了。
“行了,我還有事,到時候記得一起回來。”
“知道了。”
掛斷電話,景廷淵一個轉就將手機丟給左訓,後者像是早就習慣景廷淵這樣的行為,十分默契地接住手機,然後把手機揣進口袋裏。
景廷淵走到夏梨麵前,抓著的雙肩溫地問:“寶寶,過兩天是我母親的生日,想見你,到時候陪我一塊兒去見好不好?”
見家長?
這麽快?
夏梨眨了眨眼睛,像是被如此神速的進展嚇到,咽了咽口水。
“那什麽,能不能不去?”
景廷淵蹙眉,“母親為人溫,不會對你怎樣。”
這跟溫沒關係啊,大哥!
“我、我跟你,我們……”
他們之間又不是兩相悅,的事還沒整明白,這就開始進展到見家長的環節,這算怎麽回事?
“寶寶,我希你陪我一起去。”
景廷淵說話的語氣中帶著威脅的意味,仿佛不答應就把強行綁去。
夏梨這麽一想,剛才因為景廷淵幫助自己的好瞬間消失殆盡。
翻了個白眼,在心中腹誹道:哼,這人本不值得有任何喜歡的地方!霸道!獨斷專行!
明著征求的意見,實際上是通知,那還問做什麽?
呸!
“寶寶,我知道你在心裏罵我。”
夏梨頓時呼吸一滯,咳嗽兩聲後假裝無事發生的樣子說:“沒有,我不是那樣的人。”
景廷淵不怒反笑,牽著的手往景區的表演舞臺走去。
景區每天下午都會在舞臺上表演節目,有時候是子舞蹈,有時候是男子舞蹈,有時候則是相親節目。
好巧不巧,夏梨他們今天撞上的就是相親節目。
“好多人。”
夏梨看著麵前早就滿人的觀眾席,心想,這麽多人還怎麽看節目,又這麽曬,還是算了吧。
“寶寶,不看了?”景廷淵看轉要走,隨即問道。
“人太多了,加上現在太這麽大,找個地方坐著吹吹風好了。”
“不想看節目?”
“相親節目,我又不相親。”
“你敢相親,我就打斷那個男人的。”
一旁的路人聽到景廷淵這話,瞬間朝他翻了個白眼,罵道,“什麽東西在這裏裝蒜,要秀恩滾開,長得跟個門柱一樣在這裏礙眼。”
在景廷淵麵殺氣時,某個生突然站出來替他說話,朝那個路人反駁道,“人家小恩關你什麽事?你是嫉妒人家長得高長得帥吧?自己醜又矮,也敢跑來這裏丟人現眼,惡不惡心?”
景廷淵沒有在意生都說了些什麽,隻記得那句‘小恩’,這句話讓他心頓時大好。
隨後,他牽著夏梨離開時特地吩咐左訓給這位生轉賬五萬塊,當做小費。
生看到左訓這樣人高馬大的人出現在自己麵前,瞬間出害怕的眼神。
左訓:“手機拿出來。”
生看了一眼景廷淵,又看了一眼左訓,不可思議地問:“你們不會是騙人的吧?”
剛才那個辱罵景廷淵的路人在這個時候了一句話,“小心拿了錢人家告你借貸,到時候讓你還錢還到傾家產。”
左訓:“既然不相信,那就直接拿現金。”
左訓從口袋裏掏出錢包,錢包裏的現金總共就五千塊,多一張都沒有,他直接將這五千塊全部遞到生的手中。
生看著手中的五千塊現金,大腦好像宕機了一樣,好半晌才回過神來。
可等回過神,左訓早就走遠,想把錢還給左訓也找不到人了。
——
夏梨跟景廷淵在H市玩了兩天,兩天後乘坐私人飛機回S市。
他們抵達S市以後直接乘坐邁赫回景家老宅。
車子駛景家大門的那一瞬間,夏梨差點兒以為自己進了皇宮。
景家老宅是一座典型的中式院墅,青磚黛瓦,牆上還有壁畫跟浮雕。
當車子停在主樓門前時,左訓率先下車開門。
景廷淵下車後,微笑著朝車裏的夏梨出手,“別害怕,我父母不吃人。”
夏梨坐在車裏猶豫著,可車子都開到這裏了,再糾結也沒有什麽用。
於是,鼓起勇氣朝景廷淵出手,任由他牽著自己往主樓大門走去。
老管家跟其他傭人看到景廷淵回來,全都畢恭畢敬地打招呼,“景,歡迎回家。”
老管家穿得十分正式,上的工作服一不茍,麵上一副公事公辦的冷峻模樣,看起來很不好相的樣子。
老管家:“董事長跟夫人早在客廳等著您和夏小姐。”
景廷淵輕嗯一聲,隨即牽著夏梨往客廳走去。
來到客廳,夏梨看到一名戴著金邊眼鏡的英俊男人坐在沙發上看平板電腦,坐在他邊的是一位金發碧眼的人,他們兩人看起來都十分年輕,第一眼還以為他們是景廷淵的兄弟姐妹。
“父親,母親。”
夏梨聽到景廷淵喊出這兩個稱謂,當即愣了一下。
景廷淵不是二十五歲嗎?
為什麽他爸媽看起來那麽年輕?
尤其是他的母親,看起來就像剛三十出頭的樣子。
夏梨禮貌地打招呼,“叔叔好,阿姨好。”
“你就是小夏梨?”
景廷淵的母親一頭金的波浪卷發,皮白皙,碧藍的眼睛像寶石一樣迷人。
夏梨抬頭看過去的瞬間,一下子就被景廷淵母親的貌吸引住目。
隻是當垂眸看到椅時,心咯噔了一下。
難道他母親的雙有殘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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