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濤在醫院躺了半個月,他的手被薄梟給弄斷了,剛給接上,估計一時半會好不了。
而薄梟下手那麼狠,居然直接把他給廢了,讓他這輩子都當不了男人,這才是周明濤最恨的地方。
這個技只有他才有,薄梟到時候肯定會來求著他的,他一定要讓薄梟給他下跪磕頭求饒。
看到徐妍的時候,周明濤就然大怒:“滾!給我滾出去!”
徐妍走進來:“周總,您消消氣,我今天是特意過來道歉的,之前的事雖然不是我的責任,但是我心里也很過意不去,薄梟和桑酒都太過分了,簡直就是趕盡殺絕,周總,難道您就不想復仇嗎?”
“你這個賤人給我滾啊!我手里拿著技,薄梟會來求我的!”
“周總您有所不知吧,這幾天薄總帶著團隊,已經重新研發了技,現在本就不需要你那個技了。”
“什麼?”周明濤不相信。
“周總不信的話可以去查,我也被x集團辭退了,我知道我對不起周總,不知道周總能不能再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去周氏集團工作,將功補過。”
“就你還想去周氏工作?”
徐妍今天特意穿著很,那小短只遮住了部,黑若若現,走到周明濤的面前,故意靠近周明濤。
“周總,給我一個彌補的機會吧,我去給你當書,我一定好好伺候你!”的子有意無意的蹭著周明濤。
周明濤雖然不行了,但是他心還是沒死,加上他覺得是徐妍和陳總把自己搞這樣的,徐妍自己送上來門,哪有不懲罰的道理。
他直接掐著徐妍的腰:“這可是你自找的!”
……
周明濤終于出院了,但是他的怨氣還沒消散,他想要去找薄梟或者桑酒的麻煩,卻連x集團都無法接近。
薄梟安排了人盯著他,都不給他機會,他要是手的話,估計會被再次打進醫院。
可這麼憋屈,周明濤咽不下這口氣,只好把怒氣轉移到陳總上。
周明濤直接去找陳總的麻煩,親自手把陳總給打了一頓。
“你是故意的吧,把我搞現在這個樣子,我弄死你!”周明濤狠狠的在陳總上踹了兩下。
“我沒有,周總,我也不知道薄總會突然來,發那麼大的脾氣,更不知道那個人是薄總的人。”
這段時間,陳總也不好過,他的朋友們都躲著他,想找工作也找不到,他被封殺了,可能都別想再有公司要他了。
“你還敢提那個人,你給我送個有傳染病的人過來,你是想誠心害死我嗎?”
提起這個,周明濤更生氣了。
“我真的不知道,周總,這都是那個人的錯!”陳總求饒。
周明濤又踹了他好幾次,這才離開。
樓下的車里,徐妍還在等著他,看到周明濤下來,徐妍趕討好:“周總。”
“周總,如果您還是不解氣,想對付桑酒的話,我倒是有個辦法,薄總未婚妻這件事之前就鬧的沸沸揚揚,我這里還有一張照片,如果能找到薄總的未婚妻,讓知道桑酒不要臉爬上薄總的床,那自然會有人替我們對付桑酒。”
周明濤也明白了徐妍的意思,要查薄梟的未婚妻是誰,對他來說并不是那麼難。
很快,周明濤就得到了祝凝的聯系方式,給了徐妍。
徐妍這邊直接去約祝凝,兩人相約在咖啡廳,祝凝看著面前的人:“你說的你有證據,是什麼證據?”
徐妍把照片推過去:“祝小姐,薄總抱著的這個人桑酒,借著薄總書的職位,天天在辦公室勾引薄。”
桑酒,又是!
祝凝當然還記得這個人,當時在那場宴會的時候,讓自己丟臉到姥姥家了。
長這麼大,從來都沒有這麼丟臉過,而且當時薄梟還護著。
自己馬上就要為薄梟的妻子了,這個節骨眼上,絕對不允許任何差錯!
這個桑酒的,一定要想辦法除掉!
……
祝凝直接去了x集團的公司,直接對前臺說道:“我是x集團未來的總裁夫人,我是你們薄總的未婚妻,你們給我開門,讓我進去。”
“不好意思這位小姐,我們需要去核實一下。”x集團并不是說進就能進的。
前臺給宋書那邊打了電話,薄梟稱自己不在,沒讓祝凝進去。
祝凝連公司的大門都沒進到,給薄母打了電話。
薄
夫人的電話很快到了薄梟的手機里:“兒子,晚上回家吃飯。”
“媽,我晚上有應酬。”薄梟大概都能猜到自己回去是什麼事,肯定和祝凝有關。
他明確拒絕過不會娶祝凝,但是他媽似乎本就沒有打消這個念頭。
“什麼應酬比陪家人吃飯還重要?你爺爺還念叨著說好久都沒看到你了,薄梟,今晚你必須回來!”
薄梟只能讓宋回去推了應酬,在下班之后,回了薄家老宅。
果不其然,祝凝也在薄家。
薄母正在和祝凝聊天呢,這個兒媳婦,自己是滿意的不得了,越看越喜歡。
“小梟回來了,快來,凝凝剛剛還在和我聊天呢,說去那公司找你,結果你怎麼都不讓進去?”薄母的聲音帶著怪罪。
薄梟淡淡的說:“又不是公司的人,去公司做什麼?”
“薄梟哥哥,我也可以去x集團上班的,我聽說你前段時間開除了一個書嗎,我也可以去給你當書的。”
“祝大小姐給我當書,我怕祝伯伯提刀來砍我。”
“不會的,你要是同意的話,那我明天就來上班!”祝凝很高興,簡直求之不得呢!
“公司向來秉承著公平公正,給你開后門,這就是對其他人的不公平,你要是想來上班,那就自己去投簡歷面試。”薄梟十分的無。
“那上次你帶出去的那個桑酒的書,憑的資歷又有什麼資格進x集團呢,農村出,又是個普通大學,連進公司的門檻都夠不到吧,難道不是走后門嗎?”
祝凝咬著瓣,非常不服。
要是也是去面試進公司,過了也就算了,要是不過,還不被人笑掉大牙嗎?
提到桑酒,薄梟的臉更冷了。
“你調查過?”
“我才是你的未婚妻,我調查你邊的人,難道不應該嗎?”
他的角繃著,如同寒夜中的冰霜,這種冰冷的表使得他周圍的人都不到一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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