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其實和其他人想法差不多。
即便江凝是的室友。
兩人背景的確差得很大,那時候年紀也還小。
大學里有多最后是談的。
跟曲燁青是因為從小認識,太悉了,一開始只是把他當作哥哥,后面漸漸產生愫。
他們之間太深厚,其他的人本摻不進來。
但是,江凝和曲霍炎……
“喔。”孟依紫忽被曲燁青掐了下臉,扭過頭,“干嘛?”
“沒做什麼。”曲燁青道。
孟依紫看了看他,突然想到什麼,繼續抱著他胳膊,“誒,曲爸爸,你怎麼沒有把我們的結婚證隨時揣在上?”
到了法定結婚年紀,就跟曲燁青領證了。
曲燁青似乎沒有像曲霍炎這麼重視過他們的結婚證。
“你是我妻子這件事,需要證明嗎?”曲燁青道。
“……”
*
外面天已經黑盡了,到了晚上,莊園四周寧靜,增添了一層神,附近有一汪湖泊,被夜風吹出淺淺的漣漪。
“酒量比以前好了?”兩人剛一起洗完澡,曲霍炎把江凝圈在橢圓形的歐式窗戶前,對問。
他拿出的那兩瓶紅酒,江凝大概是不想浪費,孟依紫和曲燁青都沒多喝,最后是解決干凈。
可是卻不見有什麼醉意。
“這兩年練出來的。”江凝道,“有些客戶很喜歡喝酒,談案子的時候會喝。”
律師會跟形形的人打道,有專業能力不夠,得會喝酒。
練出酒量,出門在外也能保護自己。
有些酒量不好的,喝醉了第二天醒來都不知道自己在哪。
曲霍炎沉默了好一陣,從后面抱著江凝親了親的耳畔,眉心蹙了起來,“你現在,是曲太太了。”
“以后咱們不用喝酒,也能談案子。”
他都知道。
……
“回到家了,先生。”
那天他派的人拍的照片里,江凝從一個飯店里走出來,面頰通紅。
不過卻看著沒什麼醉意,抬手招了輛出租車。
之后安全回到了家里。
那時候曲霍炎也在熬夜,好幾個文件亟需在那晚上理掉。
掛了電話,他按了按額角,更加專注地工作起來。
他要快點爬到頂峰。
這句話一直在腦海鞭笞著他。
“我有靠山了對嗎?”江凝彎。
“嗯。”曲霍炎應,雙手覆蓋住江凝的手背包裹進掌心。
“以后,你不工作也可以,”
他扯了一下,“不過你肯定是要工作的,我了解你。”
“那就開開心心的工作,嗯?”
“我沒有不開心。”江凝說。
靠自己的努力去獲得自己想要的東西。
雖然辛苦,但是會有就。
曲霍炎吻了下來,力道微重,江凝抓了下他上的睡。
“你為什麼要把結婚證揣上啊?”他呼吸離開的時候,江凝沒憋住,問了一句。
曲霍炎勾耳邊的黑碎發,聲音懶洋洋:“留在家里,怕被人了。”
“……”
結婚證誰會去啊。
忽聽見一道手機振的聲音,是曲霍炎的手機。
江凝從他懷里退了出來,走去床頭柜那拿起,因為曲霍炎還看不得手機屏幕的亮。
“彭局長。”江凝念出來電顯示上的備注。
是一通國打來的電話。
曲霍炎掀起視線,說:“你按免提吧。”
江凝點點頭,便接了,按了免提。
國跟燕城有時差,這邊比那邊慢12小時,這里現在晚上九點,那邊早上九點。
“喂,曲先生。”電話里的人說。
“什麼事?”曲霍炎問。
窗臺有盆人蕉,秋天開得很,又艷麗,曲霍炎撥弄了一下花葉。
“是好多年前那個案子了。”彭烈說,“您還記得丁志聰吧?”
丁志聰。
曲霍炎怎麼會不記得,眼底暗了一分,回:“嗯。”
彭烈道:“這小子當年不是判了七年嗎,這剛出獄不久,又被抓回來了,因為他跑去販.毒,這次還抓了他一個團伙,那人跟丁志聰以前就認識,為了減刑抖出了丁志聰以前犯過的事,原來這小子,剛年那會殺過一個初中生,他娘的,這畜牲知道自己栽了,會被判死刑,就把當年弄你車的真相說了,說他其實是人指使才去弄你的車,背后的人是廖載東,我查過廖載東的信息了,您應該,廖連云的兒子,他爹落馬后,人一直都待在國外。”
“……”
因為開的免提,江凝將對方說的話,都聽得一清二楚。
“嗯,知道了。”曲霍炎回。
彭烈道:“您放心,追訴期還沒過,即便人在國外,我們會想辦法將其抓捕歸案。”
曲霍炎靜了靜,應:“嗯。”
那邊才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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