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臺的時候我就看到隔壁臺有了個高大的影,我轉頭看去。
那影卻回了屋,我沒看到他,隻看到了側影。
哪怕隻是這樣,我也愣了。
秦墨?
我怎麽好像看到了他?
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太可能。
我正在失神的時候,手機響了,秦墨好聽的聲音響起,“喂——”
“你在哪?”我沒問他遊樂場的事,而是問了這個。
因為我覺得剛才我沒有看錯,也沒花眼。
剛才的人似乎就是他。
“什麽事?”他沒答,而是問我。
我思索了幾秒,大步走出臺出了屋,來到了對麵的房門口,才對電話裏的秦墨說了句,“開門。”
電話那邊沒有回應,而後是掛機的聲音。
雖然眼前的門還沒開,但我知道自己猜對了。
片刻,房門打開,穿著灰家居服的秦墨出現在我的麵前。
原來我的新鄰居是他。
原來這幾天他不是沒來,而是來了住在我的對麵。
原來他不加班了,是早來這兒住著保護我,可他就住在我對麵,卻都沒告訴我。
還有,他應該是幫我修水管的時候便就想好租我對麵了吧!
看到他的時候,我什麽都明白了。
“進來吧,”秦墨一臉的淡定,毫沒有被我抓包的尷尬。
其實他租這個又沒有什麽錯,是我大驚小怪了,可我無法平和的對他說你好。
我沒進就站在門口,死盯著他,“秦工不覺得需要給我解釋一下,這是怎麽回事嗎?”
“你進來,我解釋,”秦墨把子往旁邊偏了偏。
我暗暗咬了下牙,進去。
雖然我知道他在這兒應該是為了我,但我心底還是生氣。
氣他在耍弄我。
我進去,而後一愣,我來過這兒,當時這屋裏是什麽樣子我很清楚,可現在再看這屋裏完全跟我先前看的不一樣。
之前屋裏那些東西都不見了,現在整個客廳裏就隻有個沙發,除此之外什麽都沒有,空的好像被洗劫了似的,更不像有人住。
“這屋裏的東西呢?”我本能就問。
秦墨看著我,“怎麽你提前來看過?”
他總是答非我所問,我被他戲耍的惱意漲,瞪視著他。
在我的目下,他抬手指了指不遠的一個房間,“我都收拾起放那個屋裏了。”
可這個屋裏他就隻需要個沙發?
正常人住的地方,電視櫃或是小桌總要有個吧,可以隨手放個茶杯或是手機什麽的。
如果他是嫌,可他在清平我父母的那個房間裏,擺著我爸媽的東西,他怎麽沒收起來?
不過這話我沒問,卻明知故問了一句,“你為什麽要住我對麵?”
秦墨:“房租便宜。”
的確,這兒的房租不貴。
“這個小區的房子多了,為什麽租我對麵?”我問這話時想到那天在秦墨房間裏聽他接的電話。
現在想想自己真笨,當時他一定當我是個小傻瓜吧。
秦墨毫不回避的看著我,“因為你在對麵。”
他倒是很直接。
我嗤了一聲,“你比那個相親男更可怕啊,直接住到我的對麵。”
秦墨眉頭微皺,“我跟他不一樣,我是為了保護你,而他不是。”
這話讓我無法反駁,但我還是怒氣道:“那你也是居心不良。”
秦墨沉默了幾秒,“......嗯。”
他承認了?!
他還真是不愧穿過軍裝的人,敢做敢當。
我都被他整不會了,也更氣了,“嗯是什麽意思?”
“想近水樓臺,”秦墨說的文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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