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看著我的臉,沒有說話,這眼神莫明的讓我有些心虛。
我剛要低下頭,就聽他說了句,“剛才有人給你發了信息。”
“是麽,我看看,”我順著他的話,打開了信息。
看了一眼,我便耳朵燒紅了起來。
信息是溫涼發來的:秦工程師是不是那玩意不行,不然怎麽可能睡一個屋裏,卻對你這樣的大不下手?
此刻我真是想自己的手,都怪我手欠。
今天早上我從秦墨房間逃回去的時候,把自己在秦墨房裏尷尬睡著的事告訴了溫涼,一直沒回消息。
要是不回就一直別回唄,可為什麽非要趕在秦墨拿我手機的時候回,還回了這樣的信息。
我尷尬的都不敢抬頭了,秦墨的聲音低低響了起來,“我很健康,那功能也很正常。”
我,“......”
如果此刻有地,我真想鑽進去。
可是,沒有。
而且我知道如果我越不敢直視這個問題,隻怕秦墨越會多想。
還有,這男人似乎在我這兒,該手的時候手,該說的話也不管葷素,也是張就來。
他還真不拿我當外人。
想到這兒,我努力讓自己自然的抬起頭來,“是麽?這種事口說無憑。”
“嗯,”秦墨端起水杯抿了一口,“可以.....”
聽到這兩個字,我頓時腦中警鈴大震,“秦墨,你閉。”
終是我敗下陣來。
“我是說你需要我證明的話,我可以去醫院,”秦墨還是把話說了出來。
盡管不是什麽不好接的話,但這話還是讓人多想。
我幹嘛要他證明,我又不是他的誰。
“秦工還是給自己未來的老婆證明就好了,”我說完起,往洗手間方向逃開。
可是剛轉了彎,我的手臂便被住,悉的氣息讓我不用看也知道是誰。
江昱珩掐著我的胳膊,“喬杉,你跟一個小燈師在這樣的地方吃飯,是不是過了?”
看著他一臉怒意,明顯吃醋的樣子,我笑了,“我們不能在這兒吃?江總包場了?”
“喬杉,”江昱珩額頭的青筋凸跳著,“你就算是想找男人,也找個像樣的。”
不論是剛才還是現在,他句句話裏都是看不起秦墨。
當然,他這樣子也是諷刺我。
“秦墨是高級工程師,劍橋雙學位,這份江總有幾樣?”我嘲弄的反問。
我也是今天早上查了他的資料才知道的。
江昱珩被我問的難堪,他雖然是霸總,但是上學時的學業並不是多出彩,在這一點他連江淮都不及。
不過他頭腦明,是經商的好料子,所以子承父業,而且幾年的時間便讓江浪集團為行業翹楚。
人各有長短,這話一點不假,隻是江昱珩太驕傲了,隻看到自己的芒,看不到別人的閃點。
“喬杉,在你眼裏我就是這麽差勁?”江昱珩氣惱的臉都脹紅了。
“差勁倒不至於,”我沒有把他踩到泥底,畢竟他是我喜歡了十年的人,如果他太垃圾,我還癡迷,隻能顯得我眼太爛。
“不過比秦墨並不強,”他看不起秦墨,我就拿秦墨他。
江昱珩掐著我的手更用力,幾乎要將我碎,可是剛才他對周彤卻小心嗬護。
我的心快速的劃過一抹尖銳的疼,“江昱珩,我還是那句話,我們現在已經是無關的人了,我跟誰吃飯做什麽,你都沒資格過問。”
我的話讓江昱珩的臉更難看,但他也嘲弄的笑了,“喬杉,你還真怕別人笑話,我還是那句話想顯得你喬杉有能耐,那就找個比我強的,比我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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