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手機地圖,定位,發現是在一條攬月路37號的地方。
但知道了也等於不知道,畢竟自己是個老外。
對m國首都這邊的路,完全不。
這個時候走,只怕越走越遠。
看一眼那個昏過去的司機,打電話報了警:
「你好,我是來m國工作的遊客,剛坐了一輛計程車,司機強行將我開到攬月路37號這邊的一條無人小路,麻煩儘快過來解決一下。」
「小姐,您現在安全嗎?」
「司機暫時暈厥過去了。」
「麻煩你報一下車牌號以及司機的名字、工作號,如果是正規計程車,儀錶盤附近應該有司機的工作牌,這樣我能更確地確定您的方位。」
蘇走到駕駛座附近的窗邊,越過趴在方向盤上的司機,看到儀錶盤附近果然有個工作牌。
工作牌上標誌著司機的名字和照片。
蘇看清楚照片,頓時就吸口涼氣。
照片上的司機,跟現在昏過去的司機,本就不是一個人。
所以……
這個載著的男人,就不是計程車司機,是故意想要挾持嗎?
是厲承勛的意思嗎?
那傢伙已經跟自己見過面了,應該不會再做這麼無聊的事吧?
如果不是厲承勛,那會是什麼人?
第一次來m國,人生地不,也沒得罪過什麼人吧?
所以,今天總覺一路被人跟蹤,難道就是這個人在跟著自己?
正想對電話那邊的警員彙報發現的況,趴在方向盤上的司機竟是眼睛隙一睜,厲一閃,不知何時醒了過來,順手就出手,將車窗外蘇的脖子掐住,用力往拖——
蘇一個激靈,手上的手機也被車拖拽的力量甩出去了,掙紮起來:「——你是什麼人?」
男人卻下了狠心,沒回答,在車掐住的脖子,往車拖拽。
的力氣本抵不過一個有心加害自己的壯年男子,雙手胡抓撓著。
男子的臉被抓出好幾條痕,卻還是沒放過,繼續掐住脖子,力氣越來越大。
想用心念控制能力也不行。
這個能力需要注視著對方時才能用。
此刻,的整個頭臉都被拽進狹小的車窗,本無法看著對方。
剛才使用過能力的反噬也隨之而來,有些頭暈目眩,抵抗的力氣都漸小了,雙腳在車外的地上做最後的抗爭,腳趾死死勾住地面,與車的男人做抗衡。
就在這時,聽見車過地面的聲音,心頓時鬆了口氣。
警察來了!
只聽車門重重被人打開的聲音響起,繼而,腳步聲踱來。
一隻長臂直接拉開計程車副駕駛的車門,將駕駛座是上的司機一把拽下來。
以此同時,蘇脖頸松下來,往後一傾,坐倒在地,大口呼吸。
氧氣灌,腦袋回,才爬起來,看向那邊,只見著黑的高大男人正騎在司機上,一手將司機的兩條手臂併攏摁住,另一隻手,一拳又一拳地砸下去。
那司機吐著沫子,臉上開了花,求饒的機會都沒有,只能嗚咽著。
蘇呆住。
不是警察。
是霍慎修。
他……什麼時候來了m國?
又是一拳頭下去,那司機徹底吐了一口,暈死過去。
霍慎修輕著站起,這才目視著眼前的蘇。
小臉蒼白,秀髮凌不堪,糙糙,纖頸上還有鮮紅的手指印,雪臂輕微抖著,似是還沒緩過勁。
他拉了一下自己也很的頭髮,理了理剛剛因為打架崩開了的最上面的扣,盡量不想嚇著,然後才慢慢走過去,抬起手,將糊在眼皮子上的一縷髮開,嗓音還帶著幾分低沉的息,不太穩:
「傷著沒?」
沒做聲,一時,竟不知道說什麼。
就好像還在做夢似的。
正這時,警車過來了,有幾個警員跳下車,朝這邊小跑過來。
喧嘩打破了兩人之間的寂靜。
看到那司機癱在地上,有幾個警員過去查看,有幾個警員則朝著蘇跑過來:「小姐,剛才是你報警的嗎?」
「是的,」蘇拉回心神,指了指地上的那個司機:「那個人本不是這輛計程車的司機,他把我帶到了這個偏僻的地方,然後掐住我脖子,像是想要殺我。」
一旁,霍慎修聽這麼說,眸稍沉了幾許,回頭看向地上那司機。
警員記錄下來,又看一眼蘇後站著的男人,不道:「小姐,那這位是……」
蘇沒回頭:「剛才這位先生救了我。」
霍慎修眼皮子一,心頭烏雲瞬間籠罩。
這位先生?
這個小人,對自己還是余怒未消。
問話的警員看一眼那司機的傷勢,不暗中吸口涼氣,試探:
「請問,小姐,您和這位先生是認識的嗎?」
蘇還不等霍慎修說話,道:「不認識。」
霍慎修的臉再次垮下來。
警員懷疑看一眼蘇與霍慎修,不是人,這男人怎麼會將那司機打那樣?
簡直就跟深仇大恨似的。
拳拳都快致命了。
卻再沒多問什麼,將那司機帶上警車,又對和霍慎修說:「兩位跟我們回去做個詳細筆錄,再驗一下傷吧。」
蘇點點頭,正要上警車,卻聽霍慎修走近:「坐我的車。」
蘇看一眼他停在不遠的一輛本地牌號的轎車,頓了頓,說:「沒關係,我坐警車就可以了。」說著,跟著一個警,上了警車。
……
驗傷完畢,做完筆錄,天已經暗下來了。
蘇走出筆錄室,問了幾句關於那司機的事。
想知道那司機為什麼要害自己。
m國的警察說,那司機被打得太厲害了,多骨折,還嚴重腦震了,五分鐘之前才清醒,醒來后臉都是腫的,話也說不清,一時也不好做筆錄,只能等好些再說了。
蘇聽了,也只能再跟進了,又腦子一,問:「那個司機被打這樣,打他的人會不會有事?」
如果算防衛過當,他不會有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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