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野看到江晚給自己咬的牙印,他一點也沒生氣,反而覺得很開心。
打是親,罵是。
拓跋野看到媳婦這樣對自己,那是對自己的。
“媳婦,你在咬一下,我不怕疼。”
江晚看著男人賤賤的樣子,又咬了他一下,但是這次更沒用力,只有一點點淺淺的痕跡。
“媳婦,你用力。”
江晚看著被自己咬得牙印的痕跡,出手了。
上面還殘留著自己的口水。
“疼不疼?”
“一點也不疼。”
拓跋野知道媳婦心疼自己了,所以不舍得咬自己。
“媳婦,現在該到我了。”
“你要干什麼?”
江晚瞪著大眼睛,看著拓跋野,他那大,要是咬自己一下,那得老疼了。
“該到我咬你了,我也想在你上留下我的印記。”
“不行,你咬的疼。”
拓跋野抓住江晚的胳膊,大直接湊了過去。
“啊,不行,會很疼的。”
江晚推著他的大腦袋,不讓他靠近。
拓跋野另一只手向江晚的腰部,大手開始抓的。
“哈哈哈,你干什麼?別抓了。”
拓跋野看著江晚左扭右扭的,他也很開心。
“原來你怕,這回我知道怎麼治你了。”
說完,拓跋野另一只手也到江晚的腰側,開始輕輕地撓。
“哈哈哈,拓跋野,你別這樣,我怕你了,我服你了。”
江晚抓著他的頭發,在床上滾來滾去的。
兩人玩的是無比的開心。
拓跋野看著媳婦笑的臉都紅了,還氣吁吁的,他停止了抓。
反而把大手到的服里。
“啊,又干什麼?”
“媳婦,你不是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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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嗎?我們得抓時間了。”
江晚抓住他作的大手,不讓他。
“為什麼要抓呀?我們不是天天都在一起嗎?”
拓跋野假裝傷地趴在江晚上,把臉埋在肚子上。
“等兵來了,我會很忙的,可能晚上也不回來。”
江晚知道,兵就是來島上訓練的,拓跋野忙起來也是正常的,可是晚上都不回來,去干什麼?
“晚上為什麼不回家?”
“晚上萬一也有訓練呢?”
江晚才不信呢?晚上訓練什麼?騙鬼呢?
抱起拓跋野的頭,看著他在那笑。
“好呀,你騙我,你竟然騙我。”
“嘿嘿,逗你玩呢,媳婦,我哪里敢晚上不回家呀!我還得回來抱我媳婦呢?”
江晚把拓跋野翻過去,讓他躺在床上,然后自己直接坐在了他的上。
并且兩只手抓著他的脖領子,好像要興師問罪的樣子。
“說,你還騙不騙我了?”
拓跋野看著媳婦一副小野貓的樣子,他就想笑。
“媳婦,我不騙你,再也不騙你了。”
江晚學著以前拓跋野的樣子,極盡的用手指挑起他的下。
“小子,以后學乖巧一點,要不然老娘不讓你上床。”
拓跋野看著江晚得意的樣子,他笑著咧著,都笑疼了。
“在上面開心嗎?”
“開心呀!”
拓跋野雙手抱著媳婦的腰,用力的了。
“媳婦,晚上你在上面試試?”
江晚反應了幾秒鐘,才反應過來。
“你耍流氓,我才不要呢?哼。”
江晚說著,就要從男人上下來。
可是拓跋野扣住的腰,本不讓。
“你松開。”
“那你答應我,在上面。”
江晚才不會上當。
直接彎下腰親在了拓跋野的上,男人被親以后,手上的力度,立馬變輕了。
江晚直接就掙開他的手起來了。
“我要睡覺了,別打擾我。”
拓跋野看著江晚蓋上被子假裝睡覺,他笑著從后面抱住了的腰。
突然,燈熄滅了,可是這才點呀,也沒到熄燈的時間呢!
“怎麼停電了?”
拓跋野下床,打開屜,拿出了蠟燭。
“我去看看,你先睡!”
“嗯,小心點。”
拓跋野穿上服就走出了家門。
小高前一段時間回家探親去了,今天剛回來。
剛到營房,就停電了。
他立馬起來,準備去通知拓跋野。
“首長,您來了?”
“嗯,怎麼停電了?”
小高拿著手電筒,照了照外面的況,此時的島上都是黑暗一片。
“應該是島上全停了!”
這時葛軍長也來了,還帶了好幾個帶槍的軍人,“是不是有況,我們得去看看。”
拓跋野點點頭。
“去看看。”
幾個人帶著槍,去了島上的邊境線。
這個海島是書里祖國的邊境線,海域里一半是我們國家的,另一半是屬于國。
拓跋野從戰士們手里接過槍,準備去海岸線那邊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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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們剛出發,就聽到了槍聲。
“快去。”
江晚已經準備睡覺了,可是好像聽到了槍聲。
在島上怎麼會有槍聲呢?不相信,可是仔細聽聽,還是有。
這是打起來了?
和誰?
江晚有些著急了,因為拓跋野肯定也去了。
急急忙忙地把睡換了自己的服,可是黑燈瞎火,去哪里找。
江晚第一次為一個男人這麼擔心,站在屋子里急得直轉圈圈,可是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砰。”
“砰。”
又有槍聲了。
江晚好像看到窗外有一點星的樣子,是打槍了嗎?
急忙來到外面,站在大門那四張。
“嫂子,在家嗎?”
巧抱著睡的小虎來了。
“巧,是你嗎?”
“是我嫂子,這是怎麼了?今天晚上老周值班,還沒回來了,是槍聲嗎?”
江晚自己眼角的淚水。
作為首長夫人,必須要冷靜。
“巧,進來吧,應該沒事,也許是演習。”
巧抱著小虎走進了江晚的家,江晚跟著進到了屋子里。
“沒事,別擔心,肯定沒事的。”
江晚雖然上這麼說,可是心里擔心得要死。
要是拓跋野傷了怎麼辦?
傷了也沒關系,哪怕他殘疾了自己也可以照顧他。
那他要是犧牲了怎麼辦?
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估計還沒來呢?
后悔剛才兩人鬧了,為什麼不直接弄個孩子出來?
“嫂子!”
“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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