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是,劉園園有點窘,怎麼忘了,夏醫生可是手了得,在他們村一戰王大夫婦,那傳唱度,經久不衰。
「呵呵呵!我把這事給忘了。」跟夏雨說話,劉園園自在了起來,覺得夏醫生真的是很平易近人,沒有一點看不起人的意思,「回去我會小心的,一定保護好自己,不任何傷害。」
「這就對了。」夏雨看向劉園園的眼底都是疼,「你是我們楚凡晨未來的媳婦,我楚家極其重要的人。你若有事,瘋的第一個就是楚凡晨,接著就是我們。孩子!你要明白,一個家庭,痛失親人的痛苦是最能打擊人的。不管何時何地,一定要保護好自己,我們楚家站的太高,總會有那麼幾個不怕死的要出來蹦躂。」
劉園園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看了眼四周,夏雨小聲吩咐:「記住,楊家人最擅長的是病毒,類似於冒發燒然後轉肺炎無法醫治,來勢洶洶的病毒。多多注意一下你的好朋友,看看是否也夾帶了那些東西進部隊。但願不是我想多了,不要出什麼事才好。」
跟夏雨分開,劉園園整個人都是懵的,是夏醫生草木皆兵還是自己心理承能力太低?走到部隊大門口,連楚凡晨都沒聽見,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
「怎麼了?是我媽跟你說什麼可怕的話了?你怎麼沒打采還魂游天外的?」
楚凡晨心裡張的不行,小丫頭該不會被媽媽嚇著了吧?老媽到底跟說了什麼?
回魂的劉園園看了看眼前的男人,拉著楚凡晨的手,往一邊空曠的小樹林里去,見四下沒人,才把夏雨對楊艷的懷疑給說了出來。
原本還沉浸在被小丫頭主牽手的喜悅里的楚凡晨,聽了小丫頭的話,臉瞬間威嚴了起來。
「你說楊艷是楊家的人?那的政審是怎麼過的?難道部隊里有人在幫?」
「這個我不知道。」劉園園搖頭,「我就是在一次去洗澡的時候無意中聽見提了那麼一次,後面也沒人去問這個,誰知道的份是怎麼回事。」
「你別管這個了,我媽說的對,好好保護自己。」楚凡晨趁機把人摟進懷裡,「你要真有個什麼,我這輩子就算是代了。」
抬起的臉看了看眼前的男人,地問:「真有那麼我?」
「不然呢?」楚凡晨點了點小丫頭的腦門,「我犯得著去求我媽給我保?為這事還被我媽給馴了一頓,說以後要是我不聽話就把我趕出家門,我爸更是,說我敢對不起我妻子就往死里揍我。媳婦!為了你,我是真的上刀山下火海呀,戰戰兢兢的,你可不能不。」
看楚凡晨一臉邀功求表揚的神,劉園園笑了,隨手抱住了他:「我,我好。真的,阿姨說跟我一樣是農村出來的,跟我一樣家庭條件不怎麼好。都能為了自己的拼盡全力,我想我也可以。楚凡晨!我想通了,也不自卑了,我接你,好好對待自己的真心,好好對待你。」
聞聽此言,楚凡晨心裡的小人叉腰大笑,臉上卻不顯,點著頭道:「這麼想就對了,我要的是你這個人和你的一顆真心,別的與我而言都是浮雲。」
兩個人溫存了片刻,楚凡晨心裡高興,可腦子裡想的還是那個楊艷。
忍不住問:「你以前跟楊艷好的,每次我去找你都看見陪在你邊,有沒有對你做什麼?說什麼?」
想了想,劉園園有點不大確定:「做什麼倒是沒有,倒是每次都說我的份配不上你,我就越來越自卑了,更不敢接你了,怕跟說的那樣,以後我會是你上的污點。」
瞅了眼劉園園,楚凡晨覺得很可笑:「污點?就因為你的出?我說劉園園,你那什麼腦子?人家說什麼就是什麼?好好的怎麼就污點了?你是了搶了還是做什麼出格的事了?虧你還是大學生,一點自主意識都沒有,聽別人胡說八道。」
看楚凡晨不樂意了,劉園園低著頭做鵪鶉狀,小小聲地分辨:「我沒跟人談過,不懂這些。我看楊艷社會閱歷那麼富,以為說的很對。」
「對個屁。」
楚凡晨了句口,低頭就把劉園園的給堵住了,許久許久才放開,劉園園的快哭了。
「記住!你是我楚凡晨的老婆,以後別什麼人的話都聽,就聽我的和爸媽爺爺的。別人或許對你機不純,可我們是你的家人,不會害你,明白嗎?」
劉園園點頭,靠在楚凡晨懷裡:「記住了,以後有事就找你。」
「我要不在就去找胡楊,那是你妹夫,儘管使喚他,要敢不聽就告訴楚凡玲。」想起胡楊說要給他找只母豬他就生氣,「讓他的小丫頭好好教育。」
「啊?」劉園園抬頭,著楚凡晨,「胡楊是你妹夫?那麼個冷冰冰的人,也會被一個孩子拴住?」
拉起劉園園的手,兩個人出了小樹林,楚凡晨心愉悅地笑:「什麼冷冰冰,他哪裡冷冰冰了,以後回家你就知道了,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對了,咱們的事得儘快定下來,楚凡玲說要跟咱們一起結婚。我也老大不小了,該家立業了。」
劉園園紅著臉點頭:「可以,我過年回去跟家裡人說一聲。」
「我陪你一起去。」劉園園的腦袋,楚凡晨覺得世界很圓滿,「記得等我,不要一個人先溜。我會正式地去拜訪媽媽,然後求得的同意,把你嫁給我。」
「嗯!」點著腦袋,劉園園趕耳朵都火辣辣的。
既然答應了要嫁給楚凡晨,也不避諱帶他一起回家。相信媽媽肯定會同意他們的婚事的,也肯定會祝福他們的。
只是嫁進了京都的楚家,婆婆居然是當年去他們村義診的神醫,媽媽如果知道了楚凡晨的份,會不會的跑去爸爸的墳前大哭一場。
吃了這麼多年的苦,和哥哥終於都各自家了,各自也有了各自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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