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為先曾經經歷過殘酷的訓練,也接過許多的任務,久而久之,自然養了一別人無法忽略的氣勢。
別說是四大金剛這麼幾個小混混,哪怕是當時他們的領導,只要惹他不痛快散發出上的氣勢,同樣會覺得頭皮發麻。
也不知道呂仲華這次是得了什麼失心瘋,竟然會讓他們幫著做這種事。
綁架可不是一般的罪名,那是要坐牢吃牢飯的。
如果功了還好,要是失敗了,那他呂仲華這個保衛科的科長就干到頭了。
當然了,這種事也不是他們能夠考慮的,他們現在要考慮的是怎麼樣才能完眼前這個男人代的任務。
覺得出來這個男人很有手段,可不是一般人。別看他一直坐在椅上,只要他有能力有手段,你站的再高也未必是他的對手。
「你們可以告訴呂仲華,星期天晚上七點帶他去他指定的地方見我媳婦兒。你們只要把這個消息告訴他就行了,其他的都不要管。」
「是!」董向華戰戰兢兢的回答,覺站在男人的邊像是有一座山在向他過來。
其實這種覺不止他一個人有,其餘的三個人也都有。只不過他們沒有撈著說話的機會,也就沒有表現的那麼明顯。
「還有……。」楚為先接著董向華的耳朵邊說了幾句什麼,連夏雨都沒有聽清楚。
不過無所謂,只要是男人說的,安排的,那一定對有利。
得了命令的四大金剛很慶幸自己早早的就認識了大師,見識過的手段。要跟之前那樣兩眼一抹黑,什麼都不懂,愣頭青似地往上沖,那結局一定很悲哀。
逃不掉的炮灰命運。
人是他們綁架來的,呂仲華要是來個死不承認是他指使了他們,那挨抓的就是他們了。
坐牢吃牢飯的也是他們。
大師的男人太恐怖了,一席話仿若輕描淡寫,實則把一件他們認為棘手的事瞬間擺平。
星期天晚上七點,他們真的好期待。
也不知道大師的男人會怎麼教訓呂仲華。
四大金剛走了,夏雨推著楚為先往家裏去,一路上男人都黑沉著臉,一言不發。
不管夏雨怎麼跟他說話,他都不理不睬。
再遲鈍,夏雨也明白了,男人這是生氣了,而且還很嚴重。
仔細想了想,知道他為什麼生氣,決定在路上閉,回家再說。
小媳婦本來嘰嘰喳喳地在他耳邊一直說著學校里的見聞,突然間不開口了,讓楚為先覺很不適應。
想回頭跟說話吧!又氣什麼事都瞞著自己,不把他當男人。
明明那四個混混就是被小媳婦給收拾怕了,可在他的印象里,小媳婦從來沒跟他提過這事,要不是自己今天無意間撞見,恐怕還不說。
哪怕呂仲華要綁架,也不肯說。這將他置於何地?他就有那麼廢了嗎?連個普通人都對付不了了?
這種不被自己人信任的覺很不好,心裏很難,他的是廢了,可是他的腦子還在,反應能力還是有,手上的功夫也不差,對付個平常人也不在話下。
可小媳婦為什麼就是不信任他呢?寧願自己把一切都扛在肩上,也不肯跟他說實話,他覺得很憋屈。
憋屈到無奈。
到了家,誰也沒說話,都黑著臉,把婆婆劉曉琴看的神一愣,不知道兒子跟兒媳婦怎麼了。
兒子是個冷麵,難得一笑知道,可兒媳婦是怎麼了?怎麼也不高興?兩個人吵架了?
本來要上前去詢問,被很有眼力見的楚博明給拉走了。
「曉琴!你幫我看看我書房裏的那本書去哪兒了?是不是你打掃衛生的時候給我放別的地方了?」
邊問邊不容分說地把劉曉琴給拽進了書房,還關上了門。
「你幹什麼?」察覺出老頭子是故意的,劉曉琴很不高興,「沒見兩孩子不高興嗎?」
「我知道,知道。」楚博明把老婆安放在椅子上坐好,狗地幫肩膀,「老婆!人家是夫妻倆,有點矛盾啥的會自己解決。你湊上去算怎麼回事?本來沒什麼事的,被你一問,勾起了怒火,事就更大條了。
要是你在邊上加點油,那絕對要燒起來。咱們不管,孩子們會自己去排憂解難。為先不是不講道理的人,兒媳婦就更不必說了。
既然兩孩子都不是無理取鬧的人,那他們之間有什麼矛盾,肯定會很好地解決掉的。你只管把晚飯做好,他們吃飯就行了。其餘的咱們就當沒看到,兒孫自有兒孫福,管的越多就越累。」
楚博明的一番話讓劉曉琴茅塞頓開:「嗯!你說的對,雨兒通達理,又極為先,肯定不捨得他生氣太久的。行,就聽你的,我不問了,由得他們去。」
老婆能夠聽進去自己的話,楚博明覺很欣,給老婆肩膀的更起勁了。
「今天我去省府開會,遇見了杜仲元,以前他從來沒跟我打過招呼。今天不知道怎麼搞的,對我很熱,看的老王眼熱,回來的路上一直拿話兌我。曉琴!我們要趁早打算起來了,這個地方怕是呆不長久了。兒媳婦跟香香一高考完,不管考上哪兒,我們都跟著過去。」
劉曉琴回頭,瞅著自己的男人,臉上都是笑意:「你遇見了杜仲元?省府的一把手?他對你怎麼個熱了?你說給我聽聽。」
停下手裏的作,楚博明覺得老婆像是把關注點放錯了。他的意思是這個嗎?他的意思是要跟孩子們在一起。
可老婆既然問了就得滿足的好奇心,不然肯定要翻臉。
小的那對已經不高興了,要他們再不高興,家裏簡直沒法待了。
「人家就是過來跟我打招呼。」楚博明簡明扼要地回答,「然後握了個手,說的最多的就是誇讚兒媳婦的醫。說他爸爸的已經完全不疼了,兒臉上也全都好了。還誇我們家有福氣,娶了個這麼能幹的兒媳婦。」
兒媳婦被誇讚,劉曉琴與有榮焉,馬上傲地高抬下:「那是,也不看是誰找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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