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不理會應緒凜的不正經。
優優下午睡多了會兒,晚上一時半刻地還不困,鬧著要坐在外麵玩。
最近開始酷熱連天,晚上也很熱,蚊蟲又多,阮隻好不停地扇扇子給優優解暑,連帶著趕趕蚊蟲。
沒一會兒,胳膊有點酸。
剛把胳膊放下來歇一下,應緒凜就將扇子接了過去,拿起來,像剛才那樣,給優優扇扇子,趕蚊蟲。
阮心裏好像被什麽東西了一下,溫溫的,的。
低聲說,“我說真的,明早你回去吧,別在這裏了,真的不好。”
“我沒覺得哪裏不好,你就說我是你男人,孩子是我的,下次再回來,我還陪你,這樣那些人就不會在背後說你閑話了。”
他的話讓阮好氣又好笑,“怎麽可能……應緒凜,你又不能一直陪我……說謊早晚要餡的。”
他忽然傾過來,幾乎和著鼻尖,“你需要,我就一直陪你。”
阮耳朵一熱,轉開臉,糊裏糊塗地口說,“你這話對多人說過。”
他目深深,“我隻對你說過,你信嗎?”
當然不信,阮知道他可不是個消停的,他在國外的時候三天兩頭鬧緋聞。
他沒回來的時候,阮就聽過他很多傳聞,以至於很難把那個傳說中的天才學霸和他這樣一個花花公子聯係到一起。
不過人都是多麵的,他本來在科研界可以有很大的作為的,但是自從傷了眼睛,就沒法再做實驗,從此幾乎是離告別了實驗室轉做商人去了。
“哎。”他突然。
阮轉頭,剛剛走神的功夫,他門路地跑去冰箱拿了兩雪糕出來。
遞給一個,他打開一隻吃起來。
鄉下地方,沒什麽高級的東西,一兩塊錢的普通雪糕,他吃的津津有味。
優優饞的流口水,手夠他。
應緒凜遞過去,阮急忙製止,他一抬手拐走,對優優說,“不是爸爸不給你,你媽媽不讓。”
他竟然那樣坦然地自稱是優優的爸爸,阮聽了心裏總有種難以形容的覺。
不想再聽他胡說,抱了優優,“蚊子太厲害了,我們上去了。”
帶著優優回房間,帶著孩子洗漱幹淨,優優也來了困意,關了燈,沒多久優優就睡著了。
阮正躺在黑暗裏,給優優搖扇子,門給人打開了。
一道影走進來,小聲,“孩子睡了吧,你出來一下。”
阮才不出去,側過佯裝睡了沒聽見。
靜了會兒,當他要走了,他卻突然走過來,從後麵手到腋下要撓。
阮急忙坐起來,“應緒凜!”
他順勢從後麵著耳邊,“我後背好像背東西的時候刮傷了,給我看看好不好?”
“背土豆,能刮傷後背?”阮掰他的手,“應緒凜,你皮怎麽那麽。”
他在腰上索索的,“不,你就知道了。”
他在那纏人不停,阮怕他弄出靜吵醒孩子,一個搖,他俯就把橫抱了起來。
想掙,他卻抱得很,很快就把抱到隔壁去。
阮抓著他領口,“你別來,我睡覺很輕的……”
“放心吧,是經曆過的人,就算聽見了,也不會上來打擾我們的……”
應緒凜把抱到床上,轉了T恤,出結實的膛。
阮正要氣惱地躲開,他背過去湊到麵前,“你看看是不是壞了,我真的有點疼。”
阮皺著眉,轉頭瞥了一眼,依稀看到一片紅痕,仔細一看,肩胛骨那的確蹭破了一片皮。
“怎麽……怎麽搞得你……”
“放土豆的時候沒站穩,在窗沿那刮了一下後背。”
阮還以為他多厲害,“行不行啊。”
“太沉了,你買那一袋土豆七十多斤呢!買那麽多那東西幹什麽,真是,明天我去市裏,買空調,順便買點新鮮的和海鮮什麽的。”
阮不知道該怎麽理解他現在的行為,人都有多麵,風流多,細心可靠,都是他不定時呈現出來的。
應緒凜握住手腕,“有藥嗎,給我一,我剛才洗澡了下,疼死我了。”
阮起,去找了藥水回來,在後麵給他塗藥。
塗好了,他慢悠悠地往後躺,見沒躲開,就後仰著靠在肩上,沉的大塊頭,著也不慚愧。
“走開啊你。”阮斥他。
他靠著,舒服的直合眼,要這樣睡覺似的。
阮擰他胳膊,“起來,我得回去,這邊沒有圍欄,優優睡覺容易翻下地。”
“明天我去買。”他一口應下,好像要把這裏缺的東西一腦都買齊。
“不用的……”一是覺得就停留幾天,沒必要,再也是不想由他去買。
他抬眼,看阮靜靜地坐著,那乖乖任由他欺負的樣子,讓他頭。
抬手下,“爸爸給兒買東西,天經地義。”
阮終是忍不住,斥他,“你不害臊,你是誰爸爸……”
他一骨碌轉過來,惡劣地伏在麵前,朝近,“我還能是誰爸爸,你要我一聲聽聽嗎?”
抬手砸他肩膀,氣惱地說,“你怎麽這樣……你不要臉的……”
還敢手過來,應緒凜拉著的手循向舊路,“怎麽,還想跟它打招呼?”
的臉紅了,那天的混讓不敢回想,氣慍道,“應緒凜,放開!”
他就把得慌神,一麵加大力道拉的手,一麵問,“我想要優優的媽媽,那我就是爸爸。讓不讓我做優優的爸爸?嗯?”
左右躲他,手腕給他鉗住不放。
他一臉兇惡的要製服,“讓不讓我做優優的爸爸?”
阮口,“不讓!”
他忽然翻在上,將住,叼的耳朵,“那就再給我生一個,生個我的孩子,我就能名正言順地當你孩子的爸爸。”
他的話一說出口,阮嚇了一跳。
他太瘋,說的話瘋,說完認真思考的表更瘋。
那認真了念想的樣子令人害怕,阮剛要掙開,他已經鋪天蓋地地吻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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