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次宋嘉平回瀾城是要代表他的爺爺和父親來起訴他們,揭開當年的真相。
過了好一會,吳秀芳笑了,說:“就算他能證明當初我們的藥廠用了他們家祖傳的方子,最多賠償些錢給他,還能把我們怎麽樣?再說我們可以請最好的律師,過去這麽多年的事,沒那麽好說得清楚。”
“對,用了那醫書裏的幾個藥方不是最麻煩的。你忘了嗎,當時做了幾瓶假藥,讓你好朋友祝琴的丈夫拿回去害死了他們村裏的人,還有祝琴丈夫和公公的死,這些都是人命,我們能得了關係嗎?”
吳秀芳不信真能被宋嘉平告倒,說:“的公公和丈夫被抓,那都是村民報警,村民要告他們說他們故意害人……”
“你這些話或許可以騙騙外麵的人,難道我還不知道嗎?”皇甫思鬆說,“祝琴當年向你求助過,你為什麽就不能放公公和丈夫一條生路?如今你把事做得太絕,如今又怎麽會有人翻這些舊事?”
吳秀芳也不想瞞他了,說:“翻這些舊事的人是祝琴的兒子,而在幫他的就是秦天翼!”
皇甫思鬆楞了幾秒,說:“這事我已經知道了。祝琴的兒子就是宋嘉平對不對?以前我就覺得那小子有哪裏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沒想到是滿腹心機地到我們皇甫集團來報仇。”
吳秀芳奇怪地問:“你怎麽知道的,我還沒和說過。”
“夢琪告訴我的,已經全知道了,想讓我預先想出對策來。”皇甫思鬆沒跟說夢琪想到保全皇甫集團的方式。
“夢琪知道這事?”吳秀芳到驚訝地想了想說,“那夢瑤呢,們姐妹倆是不是都知道了?”
“我也不清楚,不過夢琪問我藥廠的事是不是真的時,我都覺得沒臉麵對。”皇甫思鬆想到什麽問道,“當年祝琴和那孩子不是都出車禍墜海死了嗎,難道還有個兒子?”
“他們沒死,祝琴騙了我!”吳秀芳後悔當年應該用更確定的方式弄死他們的。
“什麽?如果他們沒死,是怎麽活下來的?為什麽沒再來找我們?”皇甫思鬆想不明白。
吳秀芳沒回答他,扯笑了笑,說:“不敢。”
“那場車禍不會也是你……你策劃的?”皇甫思鬆震驚地看向,隻覺渾發寒,“你連和孩子都不放過!”
“皇甫思鬆!”吳秀芳好笑地說,“你裝什麽好人,當初我這樣做就是為了斬草除,不讓今天這種事發生。你這樣看著我幹什麽,你還不是害死了那無辜的村民,害一個和兩個人又有什麽區別……”
皇甫思鬆突然扇了一掌,不敢置信地說:“你瘋了,真得是瘋了!竟把害人當兒戲!”
吳秀芳沒想到皇甫思鬆會打,這是他第一次對手,氣得立刻用雙手錘向他說:“可我做這些都是為了誰,當時是你在皇甫家的繼承權不穩,是你需要做出讓人刮目相看的績來證明自己。背後這些骯髒的事都由我來做的,你倒是隻會人前的風!”
皇甫思鬆抓住的雙手,怒吼道:“夠了!你冷靜點,現在還說這些有什麽用,你明知道我們已地綁在一起,你的錯就是我的1錯!”
吳秀芳停手了,慢慢平靜下來說:“你不用擔心,既然是我當年的疏忽就由我來解決。”
“怎麽解決?”皇甫思鬆盯著說,“不能再殺人了。”
吳秀芳有把握地說:“我會讓宋嘉平自己放棄,不再揪著當年的事不放。”
皇甫思鬆對的話,不再那麽相信,正要說什麽時,外麵響起了敲門聲。
“爸、媽,你們都在房裏嗎?”
“在。”皇甫思鬆振作起來,對門外的夢琪說,“是綁匪又來電話了嗎?”
“綁匪沒來電話。”夢琪在門外說,“有人打來了提供線索的電話,警方的人都記錄下來了,正在按線索查,你們要不要下去看看。”
“好,我們馬上下來。”吳秀芳應了聲。
雖然有人提供了線索,皇甫思鬆卻高興不起來,綁匪一直沒再打電話來,要發現網上有重金懸賞,撕票的可能很大。
他覺得夢瑤的狀況會很危險,對吳秀芳還是很不滿,起先離開了房間。
吳秀芳看他出去了,又去浴室跟石昌英聯係,告訴他剛知道的事,改變了主意,讓人把宋嘉平到夢瑤所在的別墅,把他也關在別墅裏除掉他才是萬無一失的。
……
宋嘉平看到了網上重金懸賞的綁匪的消息,隻覺夢瑤的父母是不是急瘋了,怎麽能做這麽蠢的事?
這樣或許能得到很多人提供得線索,但要甄別這些線索的真假需要花費大量的時間。
如果綁匪看到了這條懸賞消息,搞不好會氣得撕票。
宋嘉平再也坐不住了,他要自己出去解救夢瑤。
他剛要出門時,秦天翼來了,攔住了他問:“這個時候你要去哪裏?”
“我找到了些綁匪的線索,現在就去救夢瑤。”宋嘉平想往外走說,“不好意思,今天我沒時間和心跟你談起訴的事。”
“等等,我不是來找你談起訴的,是蘇警跟我聯係,讓我過來看看你,就怕你會太衝。”天翼繼續堵在門口,不讓他出門。
宋嘉平平靜地說:“我不是衝,真得有線索了。”
“什麽線索,從哪裏得來的?”天翼勸他說,“先回屋,我們一起來分析下,理清楚了再去抓那些綁匪,救出夢瑤也不遲。”
“沒時間了,你沒看網上皇甫家的重金懸賞嗎?夢瑤現在很危險。”
“我看未必。”天翼說,“夢瑤被綁架肯定有蹊蹺,你給我五分鍾時間行不行,就五分鍾?”
宋嘉平心裏焦躁,但看天翼這樣說似乎已經找到了證據,勉強點頭說:“好吧,你發現了什麽快說。”
他們一起坐到了屋裏,天翼馬上將手機裏的幾個截圖發給他。
“你自己看看,這是網友們在皇甫家發得賞金帖子下的留言,有些留言是在提供線索,有些則是借機對皇甫家進行質疑或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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