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玥寧沉默半響緩緩道:「若你要,我便幫你奪這天下。」
容崢聽了后,心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撞了一下,有點酸酸的,又有點。就沖著這一句話,他覺得自己付出的那些都是值得。
他笑著看向華玥寧:「好,那我先謝謝王妃。」
華玥寧眨眨眼:「你就那麼相信我?不覺得我是在異想天開?」
這樣的話若是落在別人的耳中,估計會笑話不自量力。瞧著容崢這個樣子,像是很信任自己,覺得自己真的可以做到。
容崢聽了后淺笑:「你是我的王妃,我自然相信你。」
華玥寧嘆息一聲:「了陸岐,若是周家沒有作,短時間之就不能周家了。要不然作太頻繁了,會引起你父皇的注意。」
若是沒有猜錯,辰皇是打算讓陸岐為衛軍統領的。只是現在辰皇的衛軍統領被讓人挑斷了腳筋,現在已經為一個殘廢了。
「你說陛下會不會查這件事。」
容崢聽了后忍不住笑了起來,好奇問了一句:「若是查,你害怕嗎?」
華玥寧咯咯一笑:「不怕。」
就算查也查不到上去,除非辰皇邊還有比自己更厲害的控魂師。可,除非自己的師父復活,或者師父那個已經失蹤了幾十年的師弟出現,否則沒有人可以在控魂上比還要厲害。
沒有厲害,自然也就查不到上來。
容崢瞧著嘚瑟的樣子,眉宇間染上幾分寵溺,他終於可以這樣明正大的寵著,護著,看著,甚至是抱著,親吻。
「父皇不會查到你上,可父皇聰明得很,他會一個一個的排除,最後會查到我上。」他走到華玥寧邊出手了一下白凈的臉頰:「所以說,本王要替你背黑鍋。」
華玥寧聽了后笑了起來:「曾祖母說了,夫君就是用來背鍋的。」
看著容崢吃癟的樣子,華玥寧笑得更歡了,以前從未想過有一天會和他這樣說話。本以為他們天生是仇敵,殊不知世事如棋,當真是變幻莫測。
「家和慶王府怎麼那麼久還沒有作?」停止對周國公府出手,可家和慶王這段時間也沒有什麼作,這就讓有點不解了。
容崢說道:「這事兒急不來,畢竟都被足了。」
華玥寧想了想便明白了,按照丞相和慶王的子,不做則已,一旦手就直接來玩大一點的。
想明白后倒是很期待了。
「你把多一點消息給他們,讓他們憤怒一下,到時候下手就會狠一點。」
容崢看著神蔫壞蔫壞的小姑娘,他笑著點點頭:「好,若是他們不狠一點,本王就幫他們一把。」
華玥寧看向容崢,認真說道:「按照周國公府的子,這些年肯定沒做一些傷天害理的事,你都讓冥部的人好好查一查。若是查到了,先留著,我日後有用。」
「你這是要把國公府往死里整?」容崢眉宇間滿是笑。
華玥寧嗯了一聲。
容崢把人抱在懷中:「你這是要提前履行作為一個兒媳婦應盡的義務為母妃報仇?」
華玥寧狠狠在他腰間掐了一把:「想得倒是的,可惜不是。」
陸岐的事很快便傳到辰皇耳中,辰皇來了秦旭,詢問之下得知陸岐此生都不可能站起來了。
辰皇凝眉:「一點辦法都沒有。」
他正想要提撥陸岐為衛軍統領,陸岐卻在這個時候出事了,這讓他心裏很不得勁,就像是這事兒不是沖著陸岐去,而是在挑釁他一般。
秦旭沉默半響,緩緩道:「也不是沒有任何辦法。」他想了想說道:「陸統領想要站起來,就只能找到九筋斷骨草,以九筋斷骨草為藥引葯這才能讓他恢復如初。」
「而且,還是在出事三個月之找到,超過三個月就算找到也沒用。」
秦旭離開后,辰皇神鬱:「讓人去查。」
他邊的陳公公忙點頭:「是,老奴這就讓人去查。」也不知道是誰,膽子真大,居然膽敢在這個時候手。
慶王被辰皇急匆匆的召進宮,他是在花園的亭子裏見到辰皇,辰皇跟前正擺放著一盤棋。
他正想要行禮,辰皇直接揮揮手:「那些虛禮就算了,先和朕下一盤棋。」
兩人下了一盤棋,辰皇輸了一子。可他卻沒有生氣,反而是哈哈的笑了起來:「凌霄啊,也只有你和朕下棋膽敢贏朕的。」
慶王聽了后笑了笑:「若是下棋不爭一個輸贏,那下棋有什麼意思?」他看向已經有點蕭瑟的花園,緩緩道:「再說了,陛下您也不缺微臣一個溜須拍馬的人。」
辰皇聽了后沉默半響點點頭:「的確是這樣。」他就喜歡高凌霄這一點,實在,從來不會在他跟前來虛的。
站在高位的時間長了,很難遇到這樣的人了。何況,他相信這個世上誰都有可能會搶奪自己的位置,可高凌霄不會。
因為,他姓高。
「你應該知道陸岐出事了吧。」辰皇站起來,走到一旁負手而立,他眉宇間帶著幾分輕易可見的疲憊。
慶王看向辰皇的方向,正好看到他孤獨的背影:「聽說了,據聞已經為殘廢了。」其實,他很想說活該的。
因為他已經查到了當初福寶出手,還有華耀繼室的手筆。陸氏既然是陸家的兒,陸家教無方,自然需要付出代價的。
可惜的是,他和丞相出手都慢一點,居然有人在陸岐為衛軍統領之前出手了。他沒有告訴辰皇,在他進宮之前他其實在書房裏一個人喝了一點酒慶祝一下陸岐出事。
「朕本想讓他為衛軍統領,沒想到居然在這樣的關頭出事。」辰皇轉看向慶王:「你說除了陸岐外,辰都還有誰有資格有能力為衛軍統領。」
慶王想了想,隨即說道:「既然您詢問了,微臣便提一下自己的意見。」
「但說無妨。」辰皇榮容擎天看向慶王,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慶王緩緩道:「辰王最近都在辰都,不如讓他暫時先擔任衛軍統領一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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