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玥寧聽了容崢的話,抬起頭問道:「不知道,還沒有去查。只是覺得有點眼,像是在什麼地方見過。」
容崢聞言笑了起來,可不就是眼。高越那胖子長得和他父王高凌霄很像。華英候和高凌霄不錯,華玥寧小時候經常出慶王府。
只是前些年慶王一家子回了慶,所以來往就了。估計印象模糊了,而且沒有見過高越,這才沒有認出來。
他小聲說道:「那小胖子是慶王唯一的兒子,慶王府的小世子高越。你年時經常見慶王,所以才有眼的覺。」
聞言,華玥寧仔細想了想,印象中還真的有原主經常進出慶王府的畫面。笑了起來:「長得和慶王很像。」
說完后,上下打量眼前之人一眼,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你說別人是胖子,卻忘記自己小時候也是一個超級大胖子。」
容崢順著的話想起了自己小時候那樣子,他凝眉看向眼前的人:「阿寧姑娘,人云亦云的事不可信,本王小時候長得很好看,也沒有多胖。」
華玥寧瞬間不知道如何說了,容崢他還真敢說,居然來這裏忽悠自己,說他小時候沒有多胖?誰相信?
聽說從辰都到邊疆一路上還被追殺,風餐宿,可見到他時,他還是呼呼的。作為蕭婉慧時,第一次看到容崢,當時直接稱呼他為胖墩。
容崢說這話時真的一點也不心虛,反正現在也沒有人敢說他胖。若是華玥寧提起,他直接來一句別人都是沒眼,騙你的。
至於華玥寧要怎麼想,那他真的沒辦法阻攔了。反正自己現在長得芝蘭玉樹,俊不凡,完全不擔心華玥寧會嫌棄自己的長相。
華玥寧嗤笑一聲:「你自己心裏比任何人都清楚是不是人云亦云。」
容崢被這樣的態度給氣笑了,很想直接撲上前去撐大的眼睛讓看清楚,自己現在長得這麼玉樹臨風,怎麼可能是一個胖子。
「算了你還是別否認了,你就算否認也改變不了你曾經是一個胖墩兒的事實。」華玥寧頭也不抬的說了這麼一句,然後又繼續用早膳。
別說,這家客棧的點心做得還不錯,下一次可以繼續來。
卻不知道自己的一句胖墩兒給對面坐著的人帶來多大的震撼,他以前的確是一個胖墩兒,可除了,從未有人這樣稱呼自己。那些私底下議論他的人都說他是一個胖子,而胖墩兒是獨屬於那個和自己是宿敵的蕭婉慧的。
現在這三個字從華玥寧裏說出來,而且這漫不經心的態度和蕭婉慧是如出一轍,他深深的看了一眼對面吃著早膳的子。
又想起了自己昨晚看著時居然看到了蕭婉慧的影子,他凝眉搖搖頭,覺得自己肯定想多了,蕭婉慧那人已經死了,再也不可能存在這世上。
他突然一點胃口都沒有了,他的宿敵啊,不是死在他手上,他居然有點意難平。
華玥寧到對面男人的低氣,抬起頭看向他,問道:「你怎麼了?」
容崢對上華玥寧那雙大眼睛,搖搖頭:「想起一個故人罷了,沒事兒,你趕吃你的。你得吃得白白胖胖的,這樣你祖父回來才不會覺得我沒有照顧好你。」
華玥寧不想理會這男人的廢話,他卻繼續說道:「你也知道的,你祖父一開始並不是很贊這婚事。所以,為了咱們更好的聯手,你得配合一點,多吃一點,把自己養得白胖。這樣對你我都好有好。」
他想起初見面時抱這人,簡直就是抱著一塊骨頭,一點都沒有。
華玥寧問道:「冥部的人知道你這麼聒噪嗎?」記憶中容崢是一個可以手就絕對不會廢話的人,怎麼眼前之人一坐下來就開始說不停。
若非很清楚自己真的度過了很長一段被囚在招魂鈴上暗無天日的時,真的會以為自己一開始就是華玥寧,而那個冰冷無,整日裏想要殺了自己的容崢只是一場夢。
可因為有了那些蝕骨的回憶,知道容崢就是容崢,只是他在不同的人跟前表現出來的一面也不一樣罷了。
容崢:「......。」
他只是想要多和說說話,多一點了解這個人,現在瞧著卻因為他話太多了。所以才被嫌棄?
「昨兒我去審問那傢伙,是周太后讓人的手腳。估計是想要拉攏慶王不,不想讓慶王和你站在同一陣線上,便想要用這樣的辦法讓你和慶王府,讓慶王府和華英侯府為仇人。最後慶王於無奈,只能和周家站在他統一陣線上。」他說那小胖子是慶王府的世子,就想到了這些。
容崢看了華玥寧一眼,沒想到如此聰明,才知道小胖子是高越,瞬間就能想到這些去。他點點頭:「的確如此,所以在慶王查這件事時,我會讓人適當的一些消息給高家,讓他們也清楚是誰想要利用他們高家的寶貝疙瘩。」
華玥寧提醒他:「這件事最好也讓你父皇知道,我們都不在皇宮,有些事鞭長莫及。可你父皇不一樣,很多我們不能做的事你父皇都可以做。」
從自己知道的那些事看來,辰皇和周太后是有仇的。只是兩人都是戲,人前人後有著兩副面孔,所以不清楚的人當真以為他們是母慈子孝。殊不知背地裏兩人都恨不得對方去死,偏偏又奈何不了對方。
這一次的事正好是一個對付周家,斷周太后臂膀的好機會。
容崢嗯了一聲:「這樣的好事兒自然要告訴他,要不然咱們如何看好戲。」
說完后,兩人對視一眼,都笑了起來。
他們這邊的氣氛瞧著很和諧,只是落在別的人眼裏卻不一樣了。
不遠一張桌子上坐著兩個子,那子看著這一邊談笑風生的華玥寧和容崢,瞧著他們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幸福樣子,手中的帕子都被弄得一團。
在快要坐不住時,對面的子忙說道:「小姐,可不要輕舉妄,若是你出去了,被王爺看到,他會生氣的。」
一句話,像是掐住了子的脖子,讓低下頭去,心中不甘卻越來越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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