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姐笑笑，「再看吧，到合適的就結，怎麼了？你是……一輩子不準備結婚嗎程箏？我以為你很想要一個孩子的。」

程爺就著頭：「也沒有怎麼想。不過結婚的話就肯定生個孩子啊，不然結什麼婚啊。」

紅姐握著方向盤的手指了，然後就不在意地笑笑……

是啊，不生個孩子，結什麼婚啊！

也好的，程箏這人也不騙人，直腸子有什麼想法就說什麼。

只是，心裏還是有些空的。

也不知道他們之間能維持多久這樣的關係，男人和人如果只是為了新鮮好玩，也就一兩年吧，男人離開毫不留，人就不同了。

或許，是有些當真了。

程箏沒有當真。

他是一點也沒有想過結婚，只是覺得在一起開心就在一起一天。

要說一點真心沒有，知道那也不是。

可能是想要得太多了吧，現在就像是程箏周邊的那些人一樣，開始有要求，而且的要求比那些人多。

那些人要程箏的錢，要他的，而還想要婚姻要他的忠誠。

這樣的自己，討厭的。

紅姐也覺得沒有意思，而讓把話說得明白是沒有那個臉面的，也不願意那樣低姿態。

車子開到火鍋店，一頓飯吃得也不香。

程爺心裏像是螞蟻一樣撓著，也知道的一點心思，輕咳一聲：「咱們現在得好的，也未必就一張證啊。」

「我沒你結婚，放心好了。」紅姐有些火氣，著聲音：「另外，如果哪天你厭了想找個年輕的，你放在我這裏的錢我一分不地給你。」

程爺的眼底泛著紅，盯著：「不就是隨手說兩句，你這麼認真幹什麼，我說了要錢了嗎，那錢給你就是你的。」

「我又不是你老婆，我要那錢幹什麼。」紅姐的語氣不太好，然後就站了起來。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就是覺得……有些委屈。

他對極好，可是這個混蛋是真的沒有想過娶，一次沒有，還說結婚是為了生孩子。

可是，已經幾乎沒有機會當媽媽了。

那一次流產，醫生說可能不會再懷孕了……程箏明明就知道。

紅姐上車，也沒有管他，直接甩上車門把車開走了。

程爺跟著車子跑了幾步，然後就罵娘了：「狗太的！這人當真是不把我放在眼裏，不就是一張紙嗎？」

那個給字，卻是說不出口。

像他這樣刀口的男人，哪裏有什麼真，和人在一起不就是那一檔子事嗎，唯一就是蘇沭讓他了結婚的心，那也是有恩於他啊。

那種純純的，和柳紅這人不同。

一見了柳紅這人，他就想到太。

程爺飯都沒有吃飽，氣飽了，打了個電話給小讓他來接。

小就很快來了，一看程爺在風口裏吹風，嚇得咽口水：「程爺您這是怎麼了，誰敢把你扔這裏啊。」

程爺坐上車，冷哼一聲：「除了你大嫂，還有誰啊，今天不知道怎麼就和我鬧上了。話里話外就是想結婚，你說結婚這種事能不想明白嘛，又不是過家家，沒有證過不下去，一拍就走人，多爽快啊，非領什麼證啊，你說咱們道上有幾個人會結婚的？」

小聽得心驚膽的，結結地說：『可是程爺，人都是想結婚的。』

程爺就反問：『柳紅是人嗎？』

小不吱聲了。

不是人，程爺你會這麼喜歡得每晚都去？

程爺頓了一下，才又說：「不就是一張證，何必，現在道上誰不一聲大嫂？」

「大嫂不是道上的人。」小說出重點：「程爺，您不能拿道上的規矩來衡量大嫂啊，人總歸是想要家庭的，那樣有安全。」

小的書，沒有白看。

程爺不說話了，陷了沉思……

車子開到了紅姐家樓下，小輕聲說：「程爺，回去千萬別吵了，哄哄就好了，大嫂……我覺得你的。」

程爺看著小，好一會兒才說：「我和逢場作戲而已，真格的了？」

小要是人，也想把程爺扇死，這太不尊重了。

小輕咳一聲：「程爺，你不是很喜歡大嫂嗎？」

程爺著聲音：『老子哪裏知道是不是能一直喜歡啊。萬一以後不喜歡呢，這婚能離嗎，就像是牛皮糖一樣甩都甩不掉。』

小聽到一半就覺得不對，頭慢慢地轉過去，看見紅姐就在車外。

車窗是開著的，程爺的聲音真大啊。

小嚇死了，結結：「大嫂，程爺只是開開玩笑。」

程爺一聽，立即掉過頭，看著紅姐那張晚娘臉。

紅姐不生氣，只是笑笑：「好的，真實的，怕甩不掉我是不是？那老娘現在就把你甩了。」

氣死了，本來是想著剛才是不好，想著去接他，哪裏知道一下來就聽見他和小說的話。

原來他是這麼想的，不沒有想過結婚，還想著要是被粘上了甩不掉怎麼辦？

真的是好的。

紅姐垂了眸子，笑自己。

的嚨略有些沙啞：「程箏我不你結婚……」

後面想說什麼自己都不知道了，想和他翻臉，可是看著他像是做錯的孩子一樣表，又說不出口。

最後，站在風口，凍得很冷，心更冷。

也不知道說什麼好，更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總之就是很委屈。

確實好像當真了，但他沒有。

分手的話，紅姐也確實沒有說出口。

程爺下車，摟了摟。

大概是為了補償，今晚他特別地溫，可是紅姐沒有怎麼理他……

程爺哄，可是哄著哄著就想到……他是沒有準備天長地久的，好像太寵著不是個事兒。

日子一天天過去，他們的關係反而一天天淡下來。

程爺之前是天天粘著，每晚都在這裏過夜，是真的沒有其他的人。

後來，他隔天來一次，和以前一樣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