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泊庭心疼地替黎姝言去淚水,點頭保證:“當然。”
黎姝言一聽,直接趴到了黎泊庭的懷里,委屈又地哭起來,“爸,我知道你在騙我,我什麼本事都沒有,我一點都不優秀。”
“我告訴了霍總,想和他聯姻,可他也瞧不上我……我很失敗,我是個失敗的人……”
黎泊庭哄地拍著兒的肩膀,溫和地道,“姝言很優秀,你也不是失敗的人,真這麼想和硯辭結婚,我去找他談一談。”
“不要,霍硯辭會更討厭我……”黎姝言難過地拒絕。
黎泊庭沒法子了,“那你想要怎樣做?”
黎姝言抬起了又是淚痕的臉蛋,“……爸,要不,我也開個公司?”
縱使覺得兒的要求有點兒戲,但黎泊庭不想兒再這樣傷心了,他點了頭,“沒問題。”
“爸,您對我太好了……”黎姝言攬住了黎泊庭的胳膊,“您以后可不許再懷疑我了!”
“我可是您的兒,您的教誨長大,哪會那麼不堪!等下我親自把劉姐送去警察局,讓他們好好教育一下!”
黎泊庭再次點頭。
他對兒的教育未曾松懈,兒平時連只蟲子都舍不得踩死,對貓貓狗狗也特別有心。
所以應該是他多想了,事就是傭人存心所為。
……
“霍硯辭,你不是自己有司機,干嘛坐我的車?”
車上,喬時念頗有些煩躁。
從黎家出來,剛坐到車上,霍硯辭竟也不請自來地打開了的車門。
霍硯辭沒理會喬時念的問題,而是問道:“你們上次落水,到底怎麼回事?”
農莊當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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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硯辭過去了,并問過類似問題。
但喬時念當時因為尹小詩跟著出現,心里憋著氣,出言把霍硯辭給氣走了。
眼下霍硯辭又問,他還向黎家父表明了會去查當天的真相。
況且霍硯辭趕來黎家,明顯是因為自己給他發的那個信息。
綜上,喬時念到底沒有再拿話堵霍硯辭。
而是把自己被黎姝言拖下水的事告訴了他。
霍硯辭一聽,俊眉就蹙了,“黎姝言這樣做的理由是什麼?”
“還能是什麼?”喬時念道,“喜歡你,覺得我是你們聯姻的阻礙,所以給我找不痛快。”
“那天在寺廟,你會跟黎姝言說那些,也是因為這個原因?”霍硯辭問。
車上的霍硯辭離自己有點近,喬時念可以聞到獨屬他的雄氣息,也可以看到他黑眸中閃爍的愉悅。
喬時念知道霍硯辭在想什麼,忍不住冷笑,“我是因為煩黎姝言才說的那些話,跟嫉妒吃醋沒半錢關系。”
聞言,霍硯辭像被到了痛,眸暗下,連臉都變得晦了幾分。
喬時念又道,“霍硯辭,今天謝謝你趕去黎家,也謝謝你替我說話,但我無法對你改觀。”
“今天你說相信我、想替我主持公道時,你知道我在想什麼嗎?”喬時念問。
霍硯辭的黑眸看著喬時念
,并沒有出聲。
喬時念說,“我想到以前,但凡白依依有什麼事發生,你都會不分青紅皂白地責備我,本不給我半點機會解釋。即便我做出解釋,你也完全不信,說我惡劣,說我不可救藥。”
霍硯辭的臉稍變了變,薄也抿了幾分。
“霍硯辭,你現在改變了許多,我也看得出來,你對我確實有些,但我對你真不可能再有過去那種覺了。”
喬時念抬眸看向了霍硯辭,“縱使我們離婚了這麼長時間,我一想到你曾對我的厭惡,想到你那從來不接的電話,還有你對白依依的維護,我依舊還有種深深的絕。”
“念念,別說了。”霍硯辭的聲音低啞暗沉。
“不,我要說。”
喬時念道,“霍硯辭,你總覺得現在的我對你絕,你明明為我做了那麼多,也幾次為我了傷,我卻始終揪著過去的事不放,不愿意再對你敞開心扉,甚至還親手設計了你。”
“但你想過沒有,一個人若不是經歷過數次絕與無,在面對曾經深的男人的付出時,怎麼可能會無于衷?”
說到這兒,喬時念開了點窗,將臉轉向了窗外。
“所以,霍硯辭,我再次認真地告訴你,我不你了。別在我上浪費時間,我不會回頭,也不會再對你產生。”
喬時念的聲音平靜無波,甚至連個眼神都沒有給霍硯辭,只是盯著外邊川流不息的車子。
窗外有風吹進,霍硯辭看著喬時念烏黑的發,有幾縷隨著風飄揚了起來,帶著淡淡的馨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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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霍硯辭想手抓住,可他最終也沒有彈。
“麻煩靠邊停下車。”
良久,霍硯辭低沉地出了聲。
司機在后視鏡看了一眼,喬時念看著窗外沒有反應,而霍硯辭定定地著的后腦勺。
司機到底不明所以地靠了邊。
車子停穩,霍硯辭又看了喬時念幾秒,沒出聲打開車門,邁開長下車。
“喬總……”司機不知如何是好。
“不用管,開車吧。”喬時念淡聲道。
司機沒再猶豫,待車門關閉,他重新加油起步。
喬時念看了眼后視鏡,霍硯辭的影依舊高大俊,只是站于路邊的他像是被誰棄,著幾分落寞。
……
傅田田打電話聽到喬時念去黎家的遭遇后,氣得直罵咧。
“那個黎姝言是不是心理有問題,居然讓一個傭人這樣陷害你!是覺得沒人能看穿那些把戲麼!”
喬時念笑了一聲,“我是能看穿,黎先生就不一定了,黎姝言沒有自己出手,全是傭人的鍋。”
“黎家在港城好歹也是有背景有影響力的世家,黎先生作為當家人,居然連這點小把戲也看不?”傅田田表示很不解。
喬時念道,“畢竟是兒,怎麼都會帶著親人濾鏡,就是再拙劣的手段,黎先生也會替黎姝言找補。”
傅田田不想承認,又不得不承認,任誰看自家孩子都是好的。
“你說黎姝言到底在盤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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