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是你爸讓我這麼做的。」
「用不著你狗拿耗子多管閑事,你不喜歡我就直接說,我不會死纏著你不放的,介紹男朋友算什麼?盛梓晨我恨死你了。」
李雪兒跑出去了,氣的要命。
就頂著這樣的妝容進了家門,把老父親嚇的差點飆升!
但沒等他責問兒,為什麼把自己化這個鬼樣子,兒就已經開始責問他了。
「是你讓盛梓晨幫我介紹對象的嗎?」
「是啊,怎麼了,男孩子不符合你心意?沒事,讓盛總幫著再……」
父親的話沒有說完,就被李雪兒打斷:「你太過分了,居然和外人一起算計你兒,我再也不想理你了,你怎麼可以這樣,胳膊肘往外拐……」
李雪兒對著父親發了好大的火。
但不管說多冠冕堂皇的理由,實際上心裏怎麼想的,老李頭心知肚明。
老李頭一輩子天不怕地不怕,不會向任何人服,唯獨在兒面前,卻耐著子等兒發完脾氣才重重的嘆息一聲。
「閨,都怪你爸沒本事,我們家配不上人家啊。」
「盛家家世顯赫,不是我們這種人家能匹配的,你喜歡盛梓晨註定不會有結果,你就不要執迷不悟了閨……」
「盛梓晨當然是個好的,我也知道他很好,但是人家對你沒想法,你也不是能死纏爛打的格……」
父親的一番話,讓李雪兒火氣沒了,只是更加傷心。
原來不是認為的喜歡就可以,遠遠不夠,和盛梓晨之間隔著千山萬水的差距,別說現在盛梓晨對沒想法,就算是有想法,他們兩個也到不了一起去。
也就是說,和盛梓晨之間的關係,是癩蛤蟆想吃天鵝。
李雪兒悲催的發現,自己居然是那隻癩蛤蟆。
默默的去洗手間洗去臉上的妝容,覺自己就像是跳樑小丑一般。
李雪兒一直都是心高氣傲,現在不了這樣的打擊,不想去酒樓上班了,每天面對著心的人卻不能在一起,這對任何人來說,都是很殘忍的。
李雪兒要辭職,梓晨不願意。
酒樓好不容易才請來這樣刀法湛的人,他想要好好培養李雪兒,試圖讓把和事業分開。
對男孩子來說,也許很容易。
但對孩子,尤其還是從沒有談過,用專一的李雪來說,就很不容易了,不是不容易,是本就做不到。
談判無果。
梓晨想讓老李頭做說客,說服李雪兒改變想法。
其實他們之間有合同,他完全可以拿合同,讓不許辭職。
但是梓晨不願意這樣做。
老李頭也不想勸兒,他知道勸不了。
他提出另外的解決辦法:「我去你酒樓上班,代替我兒。」
梓晨有點遲疑:「您的能行嗎?」
老李頭眼睛一瞪:「咋地?你還嫌棄我老嗎?我都沒有嫌棄你的酒樓小,就這麼定了,我沒問題,我去給你打工。」
老李頭親自來,梓晨自然喜出外。
倆人都覺得,老李頭手藝更勝一籌,有他在,效果會比李雪兒在效果更好。
但現實,往往超出想像。
老李頭代替李雪兒在明廚房開始表演,反響……平平!
酒樓的訂單仍然是持續下,很多顧客反應,想要看表演刀工,不想看老頭表演。
儘管老李頭廚藝更勝一籌,那也沒用,顧客不是行家,他們只要觀賞,都喜歡看。
老李頭一輩子心高氣傲,現在吃癟本來心裏就已經很憋火了,但吃伙食飯的時候還被同事冷嘲熱諷。
「喲,李老,老當益壯,能吃啊?」
「幹活不多吃的多,還拿著高薪,真不錯,等我老了要是能找到這種養老的地方,真要笑醒了……「
「就是……」
說怪話的就是不久前被老李頭拿著菜刀和掃帚趕出去的人。
本來他們就看老李頭不爽,但是礙於他的本事,還不敢太過分。
幾天過後,酒樓並沒有因為他的到來,重現往日輝煌,還越來越差。
這些人膽子就大了起來,說怪話,冷嘲熱諷的什麼都有!
老李頭臉不好看,但是他什麼也說不出來。
因為這些人說話雖然不好聽,卻都是實話,事實如此,沒什麼好說的。
他放下飯碗,不吃了。
他以為吃的,就會沒有閑話了,而這只是好的想法而已,現實和理想是有差距的。
「篤篤篤」。
梓晨在辦公室里道:「請進。」
老李頭走進門,坐在椅子上氣呼呼的,卻一聲不吭。
梓晨幫他沏了一杯茶,放在面前:「您氣了吧?別跟們小輩一般見識,這些人也是太不像話了,我會教訓他們的。」
老李頭:「不是,我不是來告狀的,他們說的都對,我是想既然我在這沒什麼用,我還是回家炸我的窩窩算了。」
「或者回去我好好勸勸李雪兒……但不一定行,那個丫頭脾氣隨我,只要是認準的事,誰說也不行。」
老李頭這是想辭職。
只不過不好意思說,因為欠著人家的分還沒還完呢。
梓晨道:「您老不要有心理負擔,我這兩天也反思了下,其實都是我的錯,我把您的位置安排錯了。」
「從現在開始,您就不要在外面表演刀工了,這和您的份不符,我對您有其他安排,至於李雪兒,您也不要強迫回來。」
「回不回來,我們酒樓都會好好的開下去,黃不了。」
盛梓晨安他一番,然後讓他出去了。
下午。
顧志豪來了,老李頭見到老朋友很高興,以為是來看他的,但顧志豪說不是。
是梓晨給他打電話,說酒樓要有重大人事調宣佈,讓他過來,他才過來的。
梓晨召集酒樓全員工開會,正式宣佈:任命老李頭為酒樓的名譽顧問,上班時間隨意,薪水照舊。
老李頭愣住了,他小聲的問顧志豪:「啥顧問?」
顧志豪跟著大家一起鼓掌,手掌都拍紅了,滿臉興回答卻差點把人氣死:「我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高興這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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