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疾又是從龍臻懷裏醒來的,這次龍臻學乖了,怕他又以為是自己將他拽懷裏的,特意在床尾架了一臺攝像機,將他是如何滾自己懷裏將自己抱住的一幕全程記錄了下來。
「你自己看吧,看朕有沒有騙你。」龍臻將畫面調到那部分后,將攝像機遞給他看。
疾看得面紅耳赤,萬萬沒想到,果真是自己主往懷裏湊的,甚至還無比依的用腦袋在懷裏蹭,看著睡夢中的自己一臉滿足的樣子,而且就在這時……
「陛下……」他裏似乎還在嘀嘀咕咕的喊著什麼,細聽之下發現的是陛下。
龍臻也聽到了,頓時心中一喜,立馬住他的下抬了起來,激道:「你聽聽,你在朕,雖然你失去記憶不記得朕了,但你的誠實的嘛,肯定是在夢中被朕寵幸著呢。」
現在證據都擺在眼前,疾無力反駁,一張俊臉紅的厲害,他抿了抿,乾脆轉移話題,「我去洗漱。」
一說完立馬落荒而逃的跑去了衛生間。
龍臻哪裏啃這麼放過他,跟著去了衛生間,雙手環地靠在門口看著他,故意說道:「這可是你占朕便宜的,今天晚上朕要把便宜占回來,你先做好準備哦?」
疾正在刷牙的手一頓,裏都是泡泡,含糊不清地說道:「不要。」
龍臻佯裝發怒了,「怎麼?你是想吃獨食?就只允許你占朕的便宜,朕就不能占你的便宜了?懂不懂什麼禮尚往來?」
唉,妃越來越不乖了,心累。
疾刷完牙洗完臉后,認真地看著,一字一頓道,「現在我不想要,除非等我恢復記憶。」
龍臻冷笑了一聲,「等你恢復記憶?到時候肯定是你求著朕寵幸你了,沒準到時候朕已經對你沒興趣了。」
疾抿了抿,莫名有些生氣,「那就算了。」
吃早飯的時候,兩人互不搭理,疾本來想跟說,昨晚回來的時候總覺有人跟蹤他,但是沒發現什麼人,不過在他看來,或許是狗仔吧。
見此時的氣氛這麼僵,他也懶得吐槽了,默不作聲的吃著各自碗裏的食。
龍臻突然來一句:「今天晚上別想往我懷裏鑽。」
疾又抿了抿,幽幽的來一句:「大不了我睡沙發。」
兩人就這麼鬧彆扭鬧了一天,到了夜晚的時候,果真疾自覺的抱了床被子睡到沙發上了,龍臻也懶得管他,自己一個人舒舒服服的睡床。
睡到半夜,龍臻又爬了起來,連人帶被子的一同抱了起來,丟回了床上。
疾其實也沒睡著,頓時惱怒地瞪著,「幹什麼?不是說好了我睡沙……唔……」
話沒說完,瓣被堵住,一個綿長的吻令他有些不過氣,俊臉都憋紅了。
「記住,你是朕的男人,朕想要你,你就得乖乖服從。」
龍臻突然暴的一把將男人上的服給剝了,嚇得疾臉巨變,慌忙按住作的手,「你冷靜一點。」
「怎麼?朕令你提不起趣?」龍臻危險地瞇起眸子,聲音帶著濃濃的威脅意味。
「不是,我還沒做好準備。」疾心慌意的說道,他覺自己的心跳得好快好快。
「唉,」龍臻忽然又是一嘆,有些煩躁地道:「算了,朕睡沙發!」
旋即就見翻下了床,抱著床被子去了客廳。
早知道就不應該看那種污污的,害得好想要,然而人家卻不願意給。
若是在以前皇宮的時候,每天千的人排隊等著侍寢,而卻腦殘的唯獨只寵幸疾一人,是把他寵上了天。
一來疾長得好看,二來那方面的技不錯,說白了,就是饞他的子,久而久之就跟中了他的毒一樣,上癮了。
想到以前的歡樂時,龍臻角含著一抹幸福的笑意漸漸進了夢鄉。
是睡著了,疾卻失眠了,怎麼也睡不著,心裏有些擔心睡沙發會不會不舒服,會不會冒。
直到天快亮的時候,他才睡了一會兒,並且做了一個夢。
夢中的自己穿著一白袍,看著就是一個溫潤如玉的謙謙君子,慵懶閑適地倚靠在塌上,手上捧著一本書正在端詳,而這本書上的圖畫部分卻兒不宜的很。
而他卻看得津津有味,像是苦心研究著什麼一樣。
這時一個小太監走了過來,傳話道:「主子,陛下傳您去甘泉宮侍寢。」
男子聞言,翻書的作一頓,抬起頭來的同時臉上出了笑容,他緩緩起,將手中的書籍放好,不疾不徐地開口:「正好,剛新學了幾個……咳,正好去跟陛下探討一下。」
他拳頭抵咳了一下,似乎不好意思說出口。
之後便分毫不敢耽擱,快步前往了甘泉宮。
剛一進,就被人從後給擁住了,然後又被人猴急的一把打橫抱起,將他丟到了床榻上。
高足有一米八五的男人輕而易舉的就被打橫抱了起來,看著居然也沒那麼違和。
「陛下,莫要著急……容臣妾好好伺候陛下……」
畫面剛到這裏,疾猛地從睡夢中醒了過來,了臉頰發現滾燙滾燙的,主要是那個夢境太過於真實了。
他懷疑這是自己以前經歷過的,不然也沒道理總做這種夢,顯得他跟個冠禽一樣。
難怪龍臻一直吵著嚷著想讓他侍寢,原來……
實在不敢再想下去了,疾匆匆起了床,先悄的跑到客廳看了一眼,卻發現,沙發上已經沒人了,估計是早就起來了。
他耳尖的聽到廚房傳來了聲音,伴隨著人的一道痛呼聲,嚇得疾神一滯,想也沒想的就朝廚房衝去。
龍臻正在準備早餐,卻整個人心不在焉的,一不小心切到了手,眼看著流了,正打算放水龍頭底下沖洗一下,卻見一抹影沖了過來,張的一把握住的手,「怎麼這麼不小心?」
話落,就將那染的指頭含進了裏,只怕這一舉連他自己都一時沒反應過來,完全是本能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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