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明亮,柳青梵的臉頰因為醉酒的緣故,紅撲撲的像個蘋果。
的臉湊近陳清河的臉,開口一笑,濃郁的酒氣撲面而來,這讓陳清河不覺皺起了眉頭。
唔,喝酒的人還真是不夠可呢!
「陳清河?」
柳青梵哧哧笑著,的手稍微有些輕佻的抬起陳清河的下,與對視。
「我是,你想幹什麼?」
陳清河也不掙扎,任由騎在他腰間,甚至,他的手還放在腰間,似乎在等待什麼。
「我想幹什麼?你說我想幹什麼?」
柳青梵打了個酒嗝,笑瞇瞇說道:「你是我老公,這孤男寡的,你說我想做什麼?唔,自然是……不可描述的事咯。」
一邊說著,手指一邊轉移到陳清河的襯衫扣子上,一個一個的,將他的扣子解開。
陳清河偏白,在藏藍襯的映襯下,越發顯得白,這一點,一直都是柳青梵嫉妒的事。
一邊解著扣子,的手一邊拂過他的。
不出意外的,陳清河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青梵,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陳清河眼眸發暗,連帶著聲音都有些沙啞,他的手握纖細的腰肢,捕捉痕跡的,讓近自己的膛。
「我當然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咯,我在調戲自己的老公呢,陳清河,你說你怎麼能這麼白?你竟然比我都白,太過分了,你這個小白臉!」
一邊說著,柳青梵一邊不解氣的,俯在他鎖骨咬了一口。
陳清河悶哼一聲,雙臂猛然收,將柳青梵困在懷中。
旋即,他輕鬆翻,戰局頓時就發生了變化,剛才還攻擊的柳青梵,瞬間了被攻擊的對象。
「小白臉?看來你是忘記了,以前你每次我小白臉的後果是什麼了。」
柳青梵依然在笑,抬起頭,在他下上又咬了一口。
「後果是什麼?我早就忘記了,唔,你要來提醒我嗎?」
說罷,還很是囂張的,將自己的子扣子解開,出圓潤的肩膀。
這簡直就是不加掩飾的勾引了,柳青梵臉上就差寫兩個字:「來呀!」
「小妖!」
看到柳青梵這樣主人,陳清河哪裏還忍得住。
他原本也不想忍,從知道柳青梵是自己妻子的那一刻起,他就沒打算忍。
他跟在厲嘯寒邊多年,向來都是作風凌厲,想要的東西就得第一時間搶到手,不能給別人半點機會。
這麼想著,他的手已經拉開了子拉鏈。
柳青梵很是配合,雙臂攀著他的脖子,抬起任由他褪下的服。
「今晚,你求饒也沒用了!」
陳清河眼神火熱,聲音也沙啞好聽,一邊說著,他的也一邊上的脖頸。
柳青梵哧哧笑著,也不躲閃,反而迎了上去。
……
頭好痛!
這是柳青梵自睡夢中醒來的第一反應。
然後,然後渾都好痛,就像是以前大學時爬山的後癥一樣,從到腰,都疼得不像是自己的。
了,臥槽,更疼了!
昨晚,自己好像喝酒了?
已經記不清楚當時發生了什麼事,但是可以確定的是,自己肯定是,喝醉了。
嗯,喝醉了,因為徹底斷片了,甚至想不起來為什麼會在這裏躺著。
出胳膊想要索手機看看時間,但當及邊似乎是人的臉時,整個人忽然就僵住了。
臉?人?誰在邊?
猛然睜開眼睛,懷著驚懼往邊上看去,一眼,就看到陳清河的臉。
似乎到的注視,原本閉目沉睡的陳清河醒過來,睜眼靜靜看著,甚至,還對微微一笑。
「早上好。」
柳青梵覺得自己的似乎都不屬於自己了。
「哎,那個,哎,早上好。」
嗓子很乾,干到說話都費勁,聲音里的抖,更是怎麼都控制不了。
自己昨晚幹了什麼瘋狂的事?為什麼陳清河會睡在自己邊?
再掀開被子,看了看自己,這……
服呢?的服呢?為什麼被子裏的自己連一塊布料都沒穿,而且等等,腰上那是什麼?
柳青梵猛然坐起來,出胳膊一看,險些就哭了。
用驚詫的眼神又向陳清河,只見陳清河也好不到哪裏去,脖子、胳膊乃至後背都是咬痕,甚至還有抓痕。
「別用那種懷疑的眼神看我,嗯,這些都是你乾的!」
像是察覺到柳青梵的心思,陳清河也坐起來,大刺刺的掀開被子,毫不在乎自己暴。
還在乎個屁啊,都老夫老妻了。
柳青梵反倒是擁著被子,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昨天,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陳清河撿起地上的服想要穿上,但想了想,又扔掉,隨手拿起個浴巾裹上,然後打開柜子,輕車路開始翻找服。
「昨晚你喝醉了。」
一遍找服,陳清河一邊背對柳青梵說道。
聲音聽著風輕雲淡的,其實陳清河早就笑得不行,角險些咧到耳後去。
「喝醉?然後,然後我幹什麼了?我,我說什麼話了沒?」
柳青梵捂住自己的臉,心跳得不要不要的,這該不是一喝醉,把什麼都說出去了吧?
「哦,你倒是沒說什麼,然後就是哭,抱著我哭,抱著我岳父哭,抱著我岳母哭,最後,嗯,抱著抱著,你就把我給了,我連反抗都不能反抗。」
陳清河也不要臉,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在柳青梵上。
聽到這話,柳青梵的眼珠子險些掉在地上。
「不是,就算我你,你也能反抗啊,你一個男人,難道力氣還不如我的大?」
陳清河穿上,這才回過頭來看著柳青梵。
「我和我岳父喝了兩瓶白酒,你覺得我還有力氣反抗嗎?而且你難道不知道,你醉酒後,力氣特別大,特別暴力,你看,我上都是被你抓的,咬的。」
一邊說,他還一邊將自己上的痕跡都展示給柳青梵看。
這證據確鑿,柳青梵連辯駁的餘地都沒有。
目瞪口呆坐在床上,腦海里只有一句話。
太棒了,真是太棒了,終於將陳清河給拿下了!距離功,又近了一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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