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莞欣賞夠了,俯,撿起柳明明的手機。
唔,剛才趙桂芝說,碼是陳清河的生日?幸好,對厲嘯寒邊每一個人都很悉,包括陳清河。
打開手機,江莞看了一遍趙桂芝剛才發給陳清河的短訊,很好,每一個字都是按照的吩咐發出去的,甚至連個錯別字都沒有。
就喜歡這樣聽話的人,這樣的人,才能用得順手。
準備扔掉手機時,江莞忽然看到了雲薇暖的名字。
神微微一暗,點開雲薇暖的名字,只看到一個字:江。
這是柳明明發給雲薇暖的短訊,而且還是在被綁架的這段時間發出去的!
只發了一個江,說明柳明明是趁機給雲薇暖報信了,而這個江指向誰,很清楚。
這個賤人,到底是什麼時候發送了這麼一條短訊,所以現在,暴了!
意識到這一點,江莞臉大變,扔掉手機快步往外走去,喊道:「馬上,馬上回醫院!」
與此同時,雲薇暖看著柳明明發來的短訊,看著那一個「江」字,神很是惶恐。
「溫,馬上厲嘯寒過來,你讓他馬上給我過來!」
守在門外的溫聽到雲薇暖如此驚慌失措的聲音,不敢說不,忙給厲嘯寒打了電話。
然而厲嘯寒並沒有來,他親自去解救柳明明了,聞訊趕來的人是厲江寒。
「嫂子,怎麼了?你是不是不舒服?哪裏難?要不要去醫院!」
厲江寒不顧溫的阻攔,他衝進辦公室著急喊道。
一看到門打開,雲薇暖也不說話,徑直就往外走去。
「不是,夫人,您不能出去,總裁吩咐過了,在他回來之前,您哪裏都不能去的,您要是出去了,我就要失業了!」
然而雲薇暖並不管溫的阻攔。
「你要是被厲氏集團開除了,你就去雲氏集團,我給你雙倍工資,保證讓你有工作,但是現在,我必須出去,明明出事了!」
厲江寒追在雲薇暖後,急聲問道:「不是,嫂子你先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這著急忙慌的,是要去哪裏?你肚子裏還有孩子呢!」
「江寒。」
雲薇暖忽然停下腳步,回頭看著厲江寒,聲音低沉沙啞。
「你一直在理江莞的事,我問你,江莞是不是一直都在醫院,從來沒出去過。」
厲江寒點了點頭。
「對呀,江莞一直都在醫院被著,除了醫生與護士,連外人都接不到,更別說出去了。」
聽到這話,雲薇暖皺眉說道:「我要去見江莞,我要確認今天一直沒離開醫院。」
或者說,要確認江莞與柳明明的事件沒有直接關聯。
若江莞參與了柳明明的事,那柳明明就真的是……
一想到柳明明會因此喪命,雲薇暖的心就一陣一陣痛,痛得幾乎不上氣來。
聽到雲薇暖是要去醫院,厲江寒鬆了一口氣。
「行,我陪你去。」
厲江寒驅車,倆人直奔江莞所在的醫院。
然而車子剛停到醫院門口,只見一個中年男人忽然衝上來,抓住厲江寒的襟就要揮拳揍他。
厲江寒又哪裏是好惹的,他也不慫也不躲,迎上對方的拳頭后,又揮手給了對方更重更狠的兩拳。
「我去你媽的!你敢打老子?」
厲江寒兩拳下去,對方的口鼻就冒出鮮來。
「你們厲家都是混賬,你們那麼欺負我兒,到底是想做什麼?」
聽到對方這話,厲江寒有些懵,雲薇暖也有些疑。
兒?這男人是誰?
「我是江莞的爸爸,我宋高原!」
江莞的爸爸,宋高原。
雲薇暖知道這個人,現如今在深州也算是個人,雖然勢力不及厲家,但以他的出,能有今天的地位已然是的造化。
「我兒犯了什麼罪,怎麼就被你們囚了?你們與江如月沆瀣一氣,不讓我見我兒,甚至還以給治病的名義將關起來,你們,你們這是剝奪的人自由!」
宋高原義正言辭斥責,一張臉都被氣紅了。
聽到這話,厲江寒怒氣反笑:「我可去你媽的人自由吧,你知道你兒是什麼貨嗎?你兒,就是個瘋子,要是不治療,遲早得惹大禍的。」
頓了頓,厲江寒嗤笑道:「難怪如月阿姨看不起你,就你這種腦子,當初是祖上燒了高香,才能攀到江家這高枝的,現如今如月阿姨去世了,你就為所為了?」
宋高原被厲江寒這番話氣得咬牙切齒,他指著他,半晌才吼道:「那我也是江莞的爸爸,我要帶我兒走!」
「帶你兒走?是帶江莞走,還是帶江莞繼承的那些產走?唔,十幾個億的家產呢,嘖嘖,你幾輩子的工資都掙不到這麼多呢。」
厲江寒不屑一顧說道,宋高原這貨他太了解了,就是個欺怕的蛋。
當如江如月還在世,宋高原連個屁都不敢放,甚至連離婚都是托別人告訴江如月的。
現如今江如月才剛去世,宋高原就急不可耐跳出來,要充當好爸爸的角,要將江家的家產據為己有。
真是個禽啊,一個豬狗不如的禽。
「老子現在不想和你扯淡,老子還有重要的事,這件事我大可以告訴你,除非江莞死了,否則,你別想帶走!也別想帶著江莞的家產走!」
厲江寒用不屑一顧的眼神看著宋高原,眼中滿是蔑視。
雲薇暖也催促:「江寒,這個人的事回頭再說,我們先去找江莞。」
倆人正要走,只見宋高原又跳出來,再次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雲薇暖,你就是雲薇暖是吧,你搶走我兒喜歡的男人,原本厲嘯寒是我家的婿,卻被你橫一腳,現如今你還要對我兒趕盡殺絕嗎?」
宋高原指著雲薇暖的鼻子怒聲罵道。
此時此刻,雲薇暖滿心都是柳明明的安危,對宋高原這些謾罵並不想去理會。
「隨你怎麼看,我也不在乎,我只在乎結果,而且就你這樣的,真沒資格與厲家做親家,你配不上!」
雲薇暖冷聲說道,側就要從宋高原邊走過去,卻不想,宋高原竟然膽大包天的,狠狠推了雲薇暖一把。
猝不及防的雲薇暖當即就後退幾步,若非厲江寒及時扶了一把,只怕是要摔倒在地了。
雲薇暖心裏一驚,厲江寒更是大驚失。
自家嫂子被人欺負,而且嫂子還懷了孕,他這報暴脾氣如何能忍?
且不說他忍不了,他們全家都忍不了,這要是不給嫂子出氣,回家后,爹媽會拿他出氣的。
在揍別人和自己被揍之間,厲江寒毅然決然選擇了出手。
於是,他大罵一聲,一腳將宋高原踹到在地,然後騎在他上,拳頭像雨點一樣,狠狠砸在宋高原那張英俊的臉上。
醫院大廳里充斥著宋高原的哀嚎聲,即使保安聞訊趕來,也拉不開厲江寒。
「還真以為你自己是蔥了?敢我嫂子,你他媽的是活夠了吧?來,看看老子今天怎麼弄死你!」
宋高原滿頭滿臉都是,他想還手,奈何自己不是厲江寒的對手,他想自保,奈何自己這點自保能力本無濟於事。
隨著厲江寒的拳頭不斷砸下,宋高原的聲音也越來越小。
雲薇暖看了看時間,已經過去了二十多分鐘,一臉焦急,生怕有什麼變故。
「江寒,先別管他了,我們先上樓再說。」
雲薇暖扯了扯厲江寒的胳膊,示意他與馬上上樓。
聽到嫂子的話,厲江寒這才罵罵咧咧起,對著宋高原又不解氣踢了好幾腳。
「再敢我嫂子一下,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說罷,厲江寒這才扶著雲薇暖,倆人一起進了電梯。
目送著倆人離開,宋高原艱難從地上爬起來,他去臉上的,找到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回來了嗎?告訴,雲薇暖來找了!」
出了電梯,雲薇暖快步往走廊盡頭走去,江莞就在盡頭的那間病房裏關著。
門口守著兩個保鏢,看到厲江寒來,忙彎腰打招呼。
「江莞今天老實嗎?有沒有鬧?」
聽到厲江寒的話,保鏢點頭說道:「鬧了幾次,剛才還在裏面砸東西了,但我們按照您的吩咐,沒有搭理,鬧了一陣子,然後就消停了。」
厲江寒滿意點頭,只聽雲薇暖又問道:「那在這期間,有沒有人進去過?」
保鏢想了想才回答:「哦,上午有個自稱江莞父親的人來過,在這裏鬧了好一會兒,但始終沒進去,除了他之外,就只有醫生和護士進去,但很快就出來了。」
厲江寒看著雲薇暖說道:「嫂子,你為什麼懷疑江莞?又幹什麼事了?」
沒有理會厲江寒的提問,雲薇暖沉著臉,一腳踹開了病房的門。
雲薇暖三兩步走到病房裏,厲江寒忙跟上前,一臉警惕,生怕江莞忽然衝出來傷害到自家嫂子。
可是,病房裏靜悄悄的,哪裏還有江莞的影子。
看著空無一人的病房,雲薇暖臉大變,厲聲問道:「厲江寒,人呢?那個人去了哪裏!給我找到,是綁架柳明明的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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