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了半天也沒有逛到想要的,唐初覺得不能夠就這樣空手回去,就隨便找了一家禮服店又逛了起來。
陸寒時被牽著手在一排排小禮服前面流連,有些不解,「怎麼看起禮服來了?」
「過幾天要參加邵華強舉辦的那個宴會,家裡還沒有禮服,就想著隨便看看。」
唐初已經很久不參加上流社會這種活了,但以前畢竟被父親帶著見過世面,也知道這種宴會上肯定是要穿小禮服的,而且還不能穿以前穿過的。
這是一個非常無且不講道理的共識,尤其是對已婚婦唐初來說。
結個婚已經花了不錢,現在每花出去的任何一筆不必要的花銷都像是在上割一樣。
選服的眼倒是沒有選戒指那樣挑,隨隨便便看了一件價格相對來說比較合適的白子,就去了試間。
穿出來的效果也勉勉強強,的材倒是撐起了這條子,看上去無功無過。
再加上那張本來就只是屬於耐看型的臉,如果是在宴會裡眾多的況下,應該是會泯然眾人矣。
唐初照了照鏡子,禮貌地問了陸寒時一句,「好看嗎?」
陸寒時也禮貌地回答,「好看。」
「騙子!」
「……」
唐初打算讓服務員把這件子包起來,結果剛剛換了服,就看到陸寒時大步地朝的方向走來,低下頭在耳邊說:「剛才我的確說謊了,這條子很一般。」
唐初還以為他要說什麼大事,忍不住笑了,「一般就一般,便宜就行了。」
陸寒時抿了抿角,在的耳垂上了一把,「也有不貴又好看的禮服,不必要買這一條。」
唐初撇了撇,「可是我有點不想逛了,好累呀。」
「那就先回去,宴會不是還要幾天才開始?過兩天再來看。」
想了想,點了點頭,「行,那就先回去吧,反正到時候要是沒服穿,我就穿以前的禮服就算了。」
雖然說禮服只可以穿一次,但應該沒有人那麼吃飽了撐的來揭穿吧?
……
很快就到了參加宴會的那一天,唐初這天提早到了家裡,在試間裡面找著禮服。
從小到大總共就只有三件人穿的小禮服,其他的全部都是小時候父親給自己買的。
父親是一個很節儉的人,家裡也一直都是勤儉節約的風氣,一直影響到長大。
唐初在櫃裡面挑了挑,選了那件父親第一次帶自己參加宴會時買的那件薄荷綠紗。
剛拿出服來,在鏡子面前比劃了一下,門口就傳來一陣開鎖的聲音。
扭頭一看,發現是陸寒時下班回來,從鏡子裡面看著他在玄關換鞋,隨口問道:「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陸寒時從後拿出一個包裝緻的盒子,朝示意了一下,「你晚上不是要參加宴會?給你拿了一件禮服。」
唐初的作停頓了一下,有些驚訝地看著門口的男人,反應過來之後,將手裡的薄荷綠力服往旁邊一丟,連忙跑了過去,接過他手裡的盒子,一邊拆一邊說道:「真的假的?你給我買禮服了?」
也不怪有些激,這應該是兩個人在一起以來,陸寒時第一次給送東西。
怪不得覺得這幾天這男人回來的時間總有些晚呢,原來是給自己挑禮服去了!
也不知道提前跟說一聲!
唐初心裡其實是有些懷疑他直男的眼的,但是下一秒打開盒子之後差一點就沒了呼吸。
的作變得極其緩慢,將禮盒的蓋子放在一旁之後就捂住了自己的,有點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
太漂亮了!
這是一件大紅的禮服子,非常正,看到的第一眼就覺得十分打眼,莊重而不呆板,熱但不輕浮。
有些吃驚地看著陸寒時,眼裡面的驚詫毫不掩飾。
陸寒時笑著了的鼻子,「看我做什麼?看服。」
唐初點了點頭,將那件子拎了起來。
細細的弔帶不是有一顆一顆小小的珍珠串起來的,整件服都是蠶的材質,上去很高級也很和。
雖然看上去就是簡單的弔帶禮服款式,但看得出來剪裁非常用心,看服的走線就看得出來。
陸寒時滿意地看著被驚艷的神,扯了扯脖子上的領帶,湊近了一些,雙手扶上了的腰,「我來幫你換,嗯?」
唐初頭一次覺到有些害地點了點頭,「嗯。」
……
半晌,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唐初甚至覺得有些陌生。
其實一直都算不上是什麼大,五也只是耐看舒服,只是因為材一直很好,皮也非常不錯,在大學的時候撐死了能夠混個寢花噹噹。
但如今鏡子里的還像是煥然一新了一樣,平時看上去寡淡平和的五在服的襯托下一下子就有了明艷的覺。
甚至都還沒有化妝,那犀利的就像剝了殼的蛋一樣,吹彈可破。
的材很好,紅的長嚴合地著的材,將的曲線勾勒得完.人,就像是的第二層皮一樣。
唐初驚嘆於鏡子裡面的自己,忍不住問陸寒時,「你這子是哪裡買的?好漂亮啊!會不會很貴?」
陸寒時自地忽略了話裡面的疑問句,雙手更加用力地抱著的腰,將在了的脖頸,「漂亮的不是服,是你。」
其實越是像唐初這樣如同一張白紙的長相,就越是適合這樣張揚的打扮,漂亮得就像換了一個人一樣,直接從小家碧玉的鄰家妹妹,變了艷人的杜莎。
陸寒時的著的脖子,一路往下,聲音有些低沉沙啞,「有些後悔讓你穿這條子了。」
他的手不斷地在上游移,指尖像是帶著火種一般燎原。
唐初忽然覺得四周的溫度就這麼高了起來,忍不住推了推後的男人,有些艱難地著,「別……我還得去參加宴會,快遲到了……」
男人的聲音也有些波,像是在苦苦抑著什麼,「嗯,那我快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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