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
小鯉撲上前去抱住白泠,獨孤小錦臉上卻沒有喜,他只是真勾勾著白泠。
「母妃,你是不是不要小錦了?」
獨孤小錦小聲問道。
白泠心頭一疼,和獨孤鶩獨和離,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唯一沒有準備的就是該怎麼去面對獨孤小錦,這孩子從一出生就因為自己的緣故與自己分開,這麼多年來自己好不容易才和他團聚,還沒有好好疼他,就又要與他分開了。
白泠心中對他很愧疚。
獨孤小錦已經知道了白泠要和獨孤鶩分開的事了,陸音在書房替獨孤鶩草擬和離書,小錦剛好也進了書房,雖然陸音藏的快快,可是獨孤小錦何等眼力,一眼就看到了和離書幾個大字,他已經知道和離書的是什麼意思,心中也已經猜到了父王和母妃要分開了的事了。
他盯著白泠,那眼神讓白泠覺得心痛裂,小鯉也抬起臉來,滿臉天真。
「娘娘,小錦哥哥說以後我們就不能在一起了,他說的不是真的吧?」
小鯉很捨不得獨孤小錦和爹爹,他一點都不想和獨孤小錦分開。
白泠輕嘆了一聲,了小鯉的腦袋。
「小鯉,公主婆婆要親了,我們要去南麝參加的婚禮,我們要離開楚都一陣子,我打算帶上你一起去。」
「小錦。」
白泠再看向獨孤小錦,獨孤小錦很聰明,的話能騙住小鯉卻不能騙住獨孤小錦。
白泠猶豫了下,小聲問道。
「小錦,你願意和母妃一起去南麝參加公主婆婆的婚事嗎?只要你願意,我會說服你父皇,帶你和小鯉一起離開。」
這是白泠早就想好的借口,哪怕那樣會怒獨孤鶩,也願意一試,畢竟獨孤鶩就算是洗了了罪名,以後很可能也要和長孫或是納蘭湮兒在一起。
納蘭湮兒蛇蠍心腸自不用說,那長孫也不是什麼好人,白泠對並不放心,白泠並不想獨孤小錦以後被欺負。
小鯉一聽也連忙開口說道。
「小錦哥哥,你跟我和母妃一起去南麝吧。」
小鯉可管不了那麼多,公主婆婆和舅舅離開楚都已經有一陣子了,也很想念們。
小傢伙滿腦子都想著去南麝玩兒,沒心沒肺的,也沒想到其他的。
獨孤小錦心頭一暖,他很想點頭答應母妃,只是……獨孤小錦垂下了眸,掩去了糾結的神。
「母妃,若是我們都走了,那父王呢?」
小時候的經歷讓獨孤小錦比同齡人早,他很清楚父王這陣子深陷囫圇。
這個時候他不能離開父王,他要陪著父王。
白泠心頭一,知道,小錦還是選擇了獨孤鶩。
也對,與獨孤小錦分別了幾年,獨孤鶩卻是陪伴著獨孤小錦數年,對獨孤小錦而言,獨孤鶩才是最重要的。
白泠沒有再堅持,上前,輕輕摟了摟獨孤小錦,輕聲道。
「小錦,母妃尊重你的選擇,但若是有朝一日,你改變了主意,你就來南麝找母妃。」
等到獨孤鶩的事了結之後,白泠就要離開大楚,這裡的一切對而言已經是過去式了,不願意再回頭,大楚也再沒有會留的人了,只想帶著小鯉開始新的生活。
至於將來會去什麼地方,心中也沒個底。
獨孤小錦重重地點了點頭。
將兩個孩子安好后,白泠的房門被敲開了。
陸音已經站在外面好一會兒,他手中拿著和離書,那是獨孤鶩堅持他要給白泠的。
「唉,小師父,我該怎麼說呢?其實獨孤他心裡是有你的。」
陸音撓了撓頭,對於之事,他也是一竅不通,但是他知道做出今日的決定對於獨孤鶩而言也是非常難的。
「陸音,獨孤鶩的以後還要多勞煩你了,我會想法子找出徹底治癒他的法子,再聯繫你。」
白泠接過隔離書,看也不看上面的文字,沒有再遲疑,提筆簽下了自己的名字,再給了陸音。
陸音會將它轉給牢房裡的獨孤鶩,只要獨孤鶩一簽字,他們倆就再沒有關係了。
這一夜,白泠徹夜未眠,天亮的時候,又去了城北的客棧,前去找長孫。
「沒想到你們這麼快就和離了,我還以為你和獨孤鶩至有點,沒想到本也是不堪一擊嘛。」
長孫一聽說白泠和獨孤鶩已經和離,臉上滿是喜。
就知道患難見真,白泠這樣的人本就配不上獨孤鶩。
「我已經遵守約定,希你也能夠遵守承諾,前去皇宮向聖上澄清獨孤鶩的嫌疑。」
白泠沒有理會長孫。
「你放心好了,獨孤是我以後的夫君,我自然會護我夫君的周全。」
長孫笑意盈盈。
「你和獨孤鶩既然和離了,我就當一回好人,告訴你一個消息,你的那位好朋友歐沉沉只怕有大麻煩了,大冶國遭遇了陳王朝的襲擊,聽說很快就要淪陷了。我若是你就快點趕去大冶,沒準還能夠趕得上替收。」
白泠一驚。
大冶被陳皇朝攻擊,這事從沒聽說過。
「大冶和陳皇朝戰,消息被封鎖多時。要不是我和陳皇朝有一些貿易上的往來,我也不會知道。不過就算你現在趕去大冶,也已經來不及了,失去了南臣國師的大冶國,本就不堪一擊。」
長孫滿臉的幸災樂禍,那個歐沉沉還是凰商會的老闆之一,若是死了,對凰商會而言也會是一大打擊。
屆時收拾凰商會也會更加的容易。
白泠不再多說,快步離開了客棧。
白泠離開后沒多久,長孫就盛裝打扮,準備前去皇宮。
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長孫以為是白泠反悔了又回來了,打開房門沒好氣道。
「白泠,你後悔也沒用。」
話還沒有說出口,長孫看清了來人。
那人臉上帶著和煦的笑容,正是花無傷。
長孫看到花無傷,還有些意外。
「花大人你怎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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