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獨孤鶩絕絕的模樣,納蘭湮兒已經知道自己再也無法挽回,如今的只剩下兒子了,只有兒子恢復,才能夠守住想要的東西,已經沒有了,不能再失去權勢。
「答應不答應,是醫佛的事,我會幫你轉告。」
獨孤鶩話剛說完,納蘭湮兒就跪了下來。
「阿鶩,他也是你的兒子呀。」
獨孤鶩喝道。
「你瘋了不,這裏是皇宮。東方錦與我並無關係,你不要再胡說。上一次在太子府時,我與他已經滴認過親。」
獨孤鶩相信,太子府那晚的事,東方錦想必已經告訴了納湮兒。
納蘭湮兒一聽,很是不以為然。
「阿鶩,那分明是白泠使詐,你和太子都被騙了,錦兒真的是你的兒子呀。我第一個男人就是你。錦兒和綉兒都是你的孩子,他們絕不是太子的骨,我很清楚,難道你忘了那一晚?」
獨孤鶩蹙著眉,這也是他最納悶的地方。
納蘭湮兒,的確有他的一抹罡氣。
那一晚他走火魔,並不清楚與自己一夜纏綿的到底是誰,可是,納蘭湮兒的罡氣假不了。
獨孤鶩的心一下子變得非常複雜。
「阿鶩,你不認這孩子也沒有關係,但我只求在你我之間曾經有過一段的面子上,一定要救救錦兒。我求你了。」
納蘭湮兒不斷哀求著。
「只要你答應了這一次,從今往後我絕對不會再糾纏你。」
著納蘭湮兒楚楚可憐的模樣,獨孤鶩沉默了片刻,最終還是沒有拒絕。
就是這時,獨孤鶩臉驟然一變。
「誰?」
獨孤鶩朝著走廊那邊走去,前方是一片花叢,花叢枝葉茂盛,地上還有抖落的花瓣。
獨孤鶩走到前頭,猛的撥開花叢,卻見一頭鳥撲棱著飛了出來。
獨孤鶩皺著的眉頭鬆開,方才他似乎察覺到了一抹微弱的氣息,或許是他太過敏了,獨孤鶩想想還在牢房的白泠,再看看後的納蘭湮兒,心中愈發煩悶。
這是最後一次他對納蘭湮兒心。
不說是為了東方錦,就算是為了白泠,他這一次也得說白泠請醫佛出手。
待到獨孤鶩和納蘭湮兒先後離開,暗有兩道人影閃了出來。
子捂住了自己險些驚呼出聲的,大口著氣,驚恐的睜大著眼睛。
遲疑著回頭看向後的人後的男人,男人的容貌讓只覺得神一陣恍惚。
「謝謝你,花大人。」
陌淺淺小聲說道,驚出了一冷汗。
沒想到,自己來皇宮找機會拜見獨孤皇貴妃,居然會撞到獨孤鶩和納蘭湮兒談,不僅如此,還聽到了這麼大的,納蘭湮兒的那一對龍胎竟然是獨孤鶩的種。
這可是天大的,要是傳出去,不僅是納蘭湮兒,還有獨孤鶩都得死。
陌淺淺又驚又喜,沒想到就不小心發出靜被獨孤鶩發現了,就在以為自己這一次非死不可時,花無傷突然出現,及時帶著自己匿了起來。
當時的獨孤鶩心煩意,也沒有細究。
花無傷打量著眼前的子,他的目裏帶著幾分,陌淺淺被他看得心頭一陣搖曳,這位花大人以前就留意到了。
他是永業帝的寵臣,平日可以在宮中自由走,而且年輕有為,不僅如此,相貌還很是俊朗,還未婚娶。
除了獨孤鶩之外,陌淺淺還從未見過如此俊的男子呢,更何況這男人對自己還有救命之恩。
陌淺淺心中一陣小鹿撞。
「剛才的話你都聽到了。」
花無傷的聲音和他的容貌一樣的出眾,陌淺淺只覺得面紅耳赤,含糊著點了點頭。
「你可知,你犯了死罪。」
花無傷輕描淡寫的說道。
陌淺淺一聽,臉發白,頓時嚇得跪倒在地。
「花大人,我什麼都沒聽到。」
「起來吧,看把你嚇的。」
花無傷笑著將陌淺淺攙扶了起來,他的手溫暖而有力。
也不知是不是有意的,他的手指輕輕拂過了陌淺淺的手心。
陌淺淺只覺得渾一,與大皇子早已有了男之事,可太子並不喜歡,以前就算是與大皇子在一起,也只是應付罷了,大皇子從未讓到過心愉悅,至於獨孤鶩,單獨孤鶩,可獨孤鶩對卻理不理。
陌淺淺卻覺得眼前的花無傷與前面兩人截然不同,他不僅溫,而且還救過自己,不僅如此,他還有錢有勢,難道他對自己有意。
陌淺淺抬起了頭,對上了花無傷的眼睛,眼前的男人的眼睛裏似有無限的,只是看上一眼就捨不得離開眼了……、
白泠坐在牢房裏,回憶著白天發生的事以及這幾日接連發生的事。
有了二皇子在,倒也不用擔心自己會在牢房裏吃苦,只是有些擔心在順親王府里的孩子們,尤其是小鯉。
那小傢伙這幾日特別黏自己,還有經常進出皇宮,白泠也擔心的子吃不消。
牢房外傳來了一陣聲響,白泠一抬頭就見牢門打開了,一個高大的影走了進來。
男人的腳步有點慢,背對著燈開門時看清男人臉上神著幾分疲憊。
獨孤鶩。
白泠不無意外,獨孤鶩居然會在這個時辰前來牢房,難道說。白泠不眉心一跳,急忙起了。
「你怎麼過來了?」
獨孤鶩手中提著一個食盒,他異瞳一閃就見牢房的角落裏還有好幾個食盒。
這些食盒,白泠都一沒。
他不覺挑眉,白泠的語氣有些生疏,他和白泠雖然是夫妻,可兩人之間本就不像是夫妻。剛才他進牢房時,獄卒見他提了個食盒,裏還嘟囔了一句。
「又是來送食盒的。」
旁的風晚丟給了獄卒一兩銀子,獄卒這才告訴獨孤鶩,是今日一天已經有好幾撥人送來食盒給鶩王妃了。
除了二皇子自己親自送過來的之外,順親王府的明霞郡主,還有九皇子,就連宮裏的太后都令人送了食盒過來。
呵,他獨孤鶩的王妃被關押,其他人倒是比他這個做夫君的還要惦記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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