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介普通人的東方錦,就算是救活了,永業帝也不會再重他,這一切都是因為白泠的緣故。
事已至此,只能接這一切,但是也要白泠付出代價來,所以明知道花無傷應該有法子醒來,卻不願意讓他立刻施救。
「讓人備馬車前進皇宮。」
納蘭湮兒說罷,旁的侍不無古怪道。
「太子妃,您也要進宮?」
自然要進宮,太子一個人本沒有辦法說服聖上,眼下只能進宮去求獨孤皇貴妃。」
納蘭湮兒沉道,獨孤皇貴妃和順親王府的人早就有嫌隙,這一次剛好可以利用這個機會,和獨孤皇貴妃走近一些。
太子夫婦先後離開太子府後,也更深了。
在夜的掩飾下,有兩道小影出現在太子府。
正是獨孤小錦和小鯉兄妹倆。
「前面就是東方錦的房間,我們倆小心點。」
獨孤小錦帶著妹妹,一路上他們小心避開了太子府的侍衛們,終於找到了東方錦的房間。
一名侍關上了房門,離開了。
眼看東方錦的房中沒人,獨孤小錦才帶著小鯉潛了進去。
房中一片安靜,獨孤小錦待在小鯉走到了床邊。
倆小傢伙往床上一看,就見東方錦躺在床上一不。
小鯉瞅瞅東方錦,一看到東方錦的模樣,小鯉不微微打了個哆嗦。
「怎麼了?小鯉?」
獨孤小錦擔憂道。
小鯉輕輕抿了抿,眼中看到的東方錦和小錦哥哥看到的顯然不同,獨孤小錦看到的東方錦已經比白日里的狀態好了許多,至他的面目不再猙獰,只是他眉心那一枚文華印已經破碎了。
可小鯉眼中的東方錦的人幾乎都要看不見了,他的周都籠罩著極其可怕的黑氣,黑氣若是繼續再籠罩下去,必定將其整個人都吞沒了。
「小錦哥哥他怎麼了這副模樣?」小鯉遲疑著問道。
「他修鍊時不慎走火魔了。」
獨孤小錦知道的這些,也都是國子監的人告訴他的。
東方錦到底怎麼了,沒有人能夠說明白。
「你有沒有法子可以幫幫他?」
獨孤小錦小聲說道。
「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可以試一試的。」
小鯉想了想,說幫忙,其實就是通過佛缽,看看佛缽能不能收走東方錦上的黑氣。
說著小鯉就拿出了上的佛缽,將那一口佛缽放到了東方錦的枕頭邊,心裡開始默念六字大明咒。
東方錦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也不是什麼壞人,娘娘說,人本善,如果讓他醒來,以後能夠做個好人的話,那就姑且幫幫他吧,
小鯉在心裡嘀咕了幾句,開始在心底反覆念著六字大明咒。
實驗了很多次,邊使用佛缽的況下邊誦讀六字大明咒能夠加快吸收黑氣。
獨孤小錦面凝重,在旁看守著,一旦小鯉有什麼不舒服,他就要立刻打斷小鯉。
好在,小鯉看上去神正常,很快的,獨孤小錦就發現了,床上的東方錦的神似乎稍緩了一些。
雖然還在昏迷中,可是因為白日里發生的事,東方錦整個人渾繃,而且面目五都有些扭曲,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小鯉烏的緣故,他神舒緩了許多,原本握拳的雙手也漸漸鬆開了。
在那念了小半個時辰之後,小鯉就覺得渾沒力氣,再看看佛缽里黑氣已經濃郁得如同墨一樣了,按照以前的經驗,小鯉也知道佛缽每次吸收黑氣是有一定量的。再多黑氣,佛缽也吸收不了。
加之最近頻繁進出宮裡,替太后和郭貴妃吸收們食和上的黑氣,實在是有些累了。
「小鯉,你累了,要不我們還是改天再來吧。」
看東方錦的模樣似乎也好了一些,獨孤小錦一臉心疼,替妹妹了額頭的汗水,小傢伙看上去趴趴的。
他背上小鯉,小鯉很快就打起了盹來,兩小傢伙就悄悄離開了。
同一時刻,白泠所在牢房裡。
牢房乾淨明亮,二皇子帶來了一個食盒,食盒裡裝滿了吃的。
「表妹你先將就在牢里待一陣子,我和獨孤一定想法子幫你弄出去。」
二皇子滿臉的愧疚,他也知道今日之事的過錯本就不在白泠。
可是東方錦如今變這副模樣,太子府又鬧得兇,他的力也很大呀。
「太子府那邊怎麼樣了?」
白泠沒有理會食盒,雖然半天沒吃東西,可是卻沒有半點胃口。
這陣子孕吐得有些厲害,輕輕了自己的小腹,如今的已經有四個月的孕了,再這樣下去形就要遮掩不住了。
儘管二皇子上寬著,可是白泠心裡很明白,東方錦的況並不好理。
納蘭湮兒一直視自己為眼中釘,這一次自己更是重傷了東方錦,東方錦就算是醒了,可是就沖著他的文華印被自己擊碎,太子府都會與自己不死不休。
「太子府都鬧翻了天,唉,不說這些了,告訴你一些好消息吧。獨孤帶著國子監里傷的那些學生的家人們去了皇宮,想來是去找聖上理論去了。」
二皇子也是一個頭兩個大,這趟子渾水他可不敢摻和,只能看太子和獨孤兩人誰能夠說服有永業帝了。
他見白泠也不那些食,不免擔憂道。
「你好歹也吃一下吧。」
二皇子剛打開食盒,白泠就覺得胃裡一陣翻騰,連忙捂住了。
「唉,飯菜有問題?不至於吧,這我可是找了城裡面的酒樓專門為你做的。放眼整個大楚,能有這個待遇的也就只有表妹你了。」
二皇子納悶著。
白泠擺了擺手,看了眼食盒,許是因為懷孕的緣故,的第七識比之前更加敏銳,這些食在看來,問題都不小。
「二皇子,最近你還是不要到楚都的酒樓和茶室里用膳了。聽我的,你去新歧村購買食,就說是我許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