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傅先生喊容小姐,海城什麼時候多了姓容的家族?」
「姓容的倒是有,但都不是什麼大家族。」
「人的貌果然是第一大殺,傅先生居然都被迷住了。」
「說起傅先生,難道你們忘了四年前鬧得沸沸揚揚的離婚緋聞嗎,傅氏夫婦離婚的事現在也沒個說法。」
「估著是離婚了,不然傅夫人怎麼四年都沒出現在公眾眼前。」
「說的也是,那位海城第一人自從回海城后,基本上每個月都會上新聞,銷聲匿跡四年,真不是那位的風格,估計是離婚後在海城混不下去了,去國外定居了吧。」
「哎,你們有沒有覺得,剛剛那位容小姐和四年前的傅夫人長得有一點點相似?」
「還真是……」
宴廳門口的貴婦議論紛紛著,而們後,站著三個孩子。
傅子凌的拳頭死死:「這四年來,爹地沒讓任何人近過,這位容小姐,一定是媽咪!」
「我查過了,雲城確實有一個姓容的大家族。」傅景瞻緩聲說道。
「剛剛這些貴婦說那位容小姐和媽咪長得像,應該沒錯了。」傅子言抿了,「但如果真是媽咪,爹地為什麼要瞞著我們?」
「如音音所說,媽咪極有可能是失憶了。」傅景瞻道,「等會進宴廳后,我們先坐在角落裡觀察,不要貿然行事,免得破壞了爹地的計劃。」
傅子凌點頭:「好,我會冷靜的。」
三個孩子拉低了頭上的鴨舌帽,跟著人群混進了會場。
容蕓染一進會場,就有一直負責跟對接的工作人員迎了上來:「容總,您比視頻里更年輕漂亮。」
他們一直是視頻會議,這是兩人第一次見面。
容蕓染手和對方握手:「於部長,幸會。」
於部長出手,正要和容蕓染的手握住,突然,他覺自己的后脖子涼颼颼的。
他抬頭,就見一步之外,傅北爵的目沉至極,像是兩把尖銳的刀子。
他連忙將自己的手收回來,努力忽視那道不友善的視線:「容總,不如我們先去休息室聊一聊?」
容蕓染正要點頭,傅北爵就走了過來。
男人高一米八六,一走過來,似乎就擋住了頭頂的水晶燈,籠罩下一片影。
他漫不經心的啟:「於部長,能讓我先和容小姐聊一聊嗎?」
於部長整個人獃獃的。
他只是一個工作人員,自然是不認識傅北爵的。
但他不是傻子,從傅北爵看他的第一眼,他就覺,這個男人對容總有著極大的佔有慾。
而且那男人的眼神實在是太可怕了,他招架不住。
「那容總,我們稍後再聊。」
於部長吞了吞口水,轉就去招呼其他賓客了。
容蕓染抿了抿緋的角,轉眸淡淡的道:「請問傅先生要跟我聊什麼?」
「容小姐,我們先去休息室吧。」
傅北爵邁開長,率先朝休息室的方向走去。
容蕓染輕輕蹙眉。
宴廳里無數人的目都盯著傅北爵,也有不男人的目落在上。
要是真跟這個男人在休息室里待一會,估計會有不流言傳出來。
之後還要給他當書,要是真讓這種流言肆意橫行,在海城的日子怕是會很不好過。
容蕓染舉著酒杯在宴廳里慢吞吞的走著,轉走向臺,趁眾人的注意力被甩開之後,這才從側門走向休息室。
這是最高規格的休息室,門口空無一人。
傅北爵坐在沙發上看向:「我還以為你不會來。」
「傅先生是全場最矚目的存在,我不想為全海城所有人的公敵。」容蕓染踱步走進來,在距離男人最遠的沙發位置上坐下,「傅先生,有話就說吧,我聽著。」
傅北爵搖晃著酒杯,目貪婪的看著:「你好像一點都不怕我。」
「傅先生和所有人一樣,一雙眼睛一張,我為什麼要怕你?」容蕓染的面淡淡的,「如果傅總沒什麼別的話要說,我就先告辭了。」
傅北爵在心裡微不可查的嘆了一口氣。
人生最遠的距離是什麼。
是你我彼此相對,你卻不知道我你,也更不知道你自己曾那樣過我。
「先喝杯咖啡再走吧。」
傅北爵輕輕敲了個響指。
休息室小房間的門突然開了,一個穿著公主的孩端著咖啡走出來。
容蕓染瞬間愣住。
這不是那天在雲城到的那位天才鋼琴嗎?
這孩還一直拉著喊媽咪……
怎麼會……
容蕓染的目在傅北爵和孩上來回遊走,突然明白了。
這個傅音音的孩,是傅北爵的兒,兩人的面部廓實在是太像了。
傅北爵的兒,為什麼會媽咪?
「容阿姨,請喝咖啡。」
傅音音哽咽著聲音,微微彎腰將咖啡放在了茶幾上。
容蕓染看著:「為什麼看到我會這麼難過?」
「我想到我的媽咪了……」傅音音悶聲道,「容阿姨,對不起,上次是我冒犯您了……」
說著,眼淚順著臉頰源源不斷的往下流。
一個小時前,爹地告訴親子鑒定報告出來了,雲城的容蕓染,就是的媽咪葉雲苒!
可因為四年前的事,爹地叮囑暫時不能和媽咪相認。
只能請求爹地安排和媽咪見一面。
可是看到了媽咪,卻只能喊一聲阿姨,的心像是被刀子割了無數個碎片?
的眼淚滴落下來,落在容蕓染的手背上。
滾燙的眼淚,灼燙的溫度,燙到了的心臟,突然心疼起來。
「乖,別哭了。」容蕓染將小姑娘抱進懷中,「你媽咪要是知道你這麼難過,會更難過……」
傅音音吸了吸鼻子:「好,我不哭了,不哭……」
說是這麼說,可是眼淚卻流的更兇。
不想讓媽咪以後回憶起這一幕後難過,捂,起就從休息室跑了出去。
容蕓染的心到影響,角抿。
許久,才抬眸,看向對面的男人:「能冒昧問一下關於你孩子母親的事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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