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旁坐著的都是打仗的將軍們,糙老爺們一群,家裏麵都三妻四妾的,不懂玄澈的心思。
哪次回家不都是老婆孩子熱炕頭的,看到好看的就娶回家,放在家裏的都養著。
看到自家陛下淚如雨下,個個臉鐵青,想笑不敢笑,不能笑。
“陛下,這皇後娘娘許是擔心您在戰場上麵分了神。”
“也對,這不是馬上就要班師回朝了嗎?您就別難過了。”
“你們不懂,一點都不懂,朕心裏麵難。”
“算了,都出去吧,朕瞧著你們都心煩。”
“臣告退。”
出了主帳,三三兩兩的將軍們你看我我看你,歎了一口氣。
“沒想到咱們陛下也算是個種,我從未見過陛下這般緒外,得虧了皇後娘娘,這輩子也算是沒憾了。”
“我覺得啊,咱們應該是小命難保了,陛下明日若是酒醒了,記起自己在咱們麵前耍酒瘋的樣子,也許會殺人滅口。”
“你可莫要胡言語,陛下又不是昏君,不可能因為這些事滅口的。”
“就是,陛下雖說手段狠辣了一些,這麽多年來對軍眾將士們無一不是周到,之前張生追隨陛下打仗的時候,兩個人可是抵足而眠,一同用膳,陛下也不曾嫌棄。”
“此話往後可不要胡說。”
“我曉得了。”
玄澈班師回朝的時間恰巧和八月十五中秋節上了,大都城熱鬧的很,宮裏麵也熱鬧了起來。
沈婼棠在儀宮後院的小廚房裏麵,和流螢還有畫屏三個人,一起做小月餅。
“阿娘,兒臣要鬆餡的。”
歲歲最先背著小書包,後跟著阿大和阿二。
小娃娃們長,一天一個樣,歲歲馬上就要六歲了,噌噌噌往上長個子。
阿大和阿二都矮了他一頭。
“阿娘~!我要棗泥餡的!”
“阿辭哥哥,你快些!”
綰綰站在後院門口,叉著小腰,扭頭有些不滿。
江辭從前院小跑過來,手裏麵拿著一串糖葫蘆。
“給你。”
“哎呀,哪裏買的?”
綰綰瞧見糖葫蘆,眼睛都亮了起來,剛才還鬧脾氣,現在親親熱熱在江辭邊。
“阿辭哥哥,你好好~!”
最後來的是背著沉重書包的讚讚,他個子還是小小的,甚至還不如綰綰,兩個人一母同胞,長得倒是越來越不像了。
晏隨跟在後,好幾次和讚讚低聲說話:“殿下,屬下給您拿吧。”
“不要,夫子說了,自己的事自己做,我不用!”
“讚讚,你要什麽口味的?”
“阿娘,我要香芋餡的。”
走到後院門檻這裏,讚讚終於背不了,眼瞧著被書包拽著往後栽去,晏隨一把提住他,將書包摘下來,自己提著,讚讚仰頭瞧他。
“阿隨,你好辛苦。”
“屬下不辛苦。”
“你要什麽餡的月餅,我阿娘給你做。”
“屬下不吃月餅。”
“啊!好憾啊,你不吃月餅,真是好憾,月餅好好吃的。”
晏隨低頭瞧他:“屬下跟著殿下吃香芋口味的。”
“嘿!”讚讚仰著腦袋衝他傻笑。
當再次醒來,看到兒子,她心情激動,卻不想卻深陷在一個帝王陰謀當中,且看花想容如何用自己的商業頭腦,打造一片,古代的驚天商業帝國……
洛慈不喜神佛,因為神佛不渡她洛家滿門忠烈,可偏偏那個人的腕間常戴著一串佛珠,他殺人如麻,卻虔誠跪拜。 洛慈做生意喜歡明碼標價,一開始和晏溫各取所需,最後一次交易,洛慈問晏溫“侯爺想從我這裏得到什麼?” 慣來冷靜自持的男人丟盔棄甲,掌著她的後腦勺,虔誠的輕吻她的眉心“你說楚洵是你人生前十五年唯一心動過的人,可以……” “但是洛慈……你聽好了……我要你這一生餘下的歲月,下輩子,下下輩子許我一人。” 那天她主動勾引太子,男人夜闖閨房用力掌控她的下頜,語氣嘶啞盡顯嘲諷“本侯真想剜了你這雙杏眼……怎麼看誰都柔情似水!” 再後來,晏溫向來無欲無求,平靜涼薄的眼睛裏染上了哀求和絕望,聲嘶力竭 “洛慈!你看著我!” “冬已盡,春將至,你說你沒有以後了,可是你還有我” “般般,你說神佛不渡觀音,那我來渡,好不好” “洛慈……你不要死! 洛慈以為她再也沒有勇氣拿起破山劍了,可是後來她血染劍鋒,橫刀立馬於晏溫身前,冷漠淩厲的聲音響徹三軍“我已嚐過痛失至親之苦,不願再痛失摯愛,諸位聽好了!我乃麒麟之主洛慈,今日過破山劍者…神佛妖魔,皆為亡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