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星維不願相信地問:「所以,僅僅是因為你喜歡他,就可以原諒他的一切?」
「當然不是,是因為顧夜梵為我做的事,足以讓我忘了當年那些不堪的回憶,不過這種事,你永遠都不會明白的。」
「是,我確實不明白,」顧星維抓著簡溪的手,神有些瘋狂,「我不明白又如何,反正我是不會讓你留在顧夜梵的邊的。」
簡溪用僅存的一點力氣掙扎著,可是卻沒有一點效果:「顧星維,你瘋了,我真不知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只認為沒有什麼對不起你的地方,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先是利用我,再是陷害我,現在又毀了我的婚禮,接下來你還想做什麼?」
「你沒有對不起我,說起來倒是我對不起你,可是偏偏顧夜梵就喜歡你,你是他唯一的肋,我只能從你這下手。」
顧星維對簡溪多有幾分愧疚,終於鬆開了手,還輕輕地把簡溪額頭上散落的碎發收拾好。
他看到簡溪穿著婚紗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他的心無法抑制地跳了兩下,但是想到這是為顧夜梵穿的,他就恨得咬牙切齒,讓傭給簡溪換上一套以前穿過的服。
「那顧夜梵又對你做了什麼?你要這麼恨他?」簡溪抓住時機開口,覺得這是最接近真相的一次,「他不是你哥哥嗎?我記得以前你很崇拜這個哥哥的。」
顧星維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嗤笑了一聲:「那是因為以前的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實在是太愚蠢了,不過以後不會了,我要讓顧夜梵付出代價……」
還沒等顧星維把原因說出口,就有人推門進來了。
簡溪怎麼也沒想到推門而的人竟然會是蘇其昌:「顧星維,蘇其昌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簡溪,這個問題還是我來回答你吧,」蘇其昌的臉上帶著小人得志的笑,「因為我和星維是合作夥伴啊!」
簡溪皺著眉:「星維,你瘋了嗎?竟然跟蘇其昌合作,難道你忘了當年是誰陷害你出的車禍嗎?」
顧星維坐在一旁的沙發上沒有說話,蘇其昌看了顧星維一眼,才轉頭對簡溪說:「你還真是天真,到現在都沒弄清楚,當年的車禍不過是一個幌子罷了,要不然他怎麼能逃過顧夜梵的眼睛,做那麼多的事呢?所以啊,雪是在幫他。」
簡溪睜大了眼睛,滿臉震驚:「所以你從那麼早就開始布下這盤棋了。」
真的是越來越看不懂顧星維了,他冒著那麼大的險製造車禍,甚至還在車禍里賠上了一條,竟然全都是一個局。
顧星維的心到底有多狠,又或者說他對顧夜梵的恨到底有多深。
簡溪無法想像。
但是,蘇其昌卻很滿意簡溪臉上的震驚,讓他有一種把別人玩弄於鼓掌之中的快。
「看來你還不算太笨。」蘇其昌幸災樂禍地說。
「那你們現在把我抓來是為了什麼?」簡溪疑地看著蘇其昌,「那你們現在把我帶到這裏來是為了什麼,難道就只是為了讓顧夜梵難?你們應該不會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吧?」
「顧夜梵不是已經把他在顧氏集團所有的份轉到你的名下了嗎?只要你今天乖乖把份轉給我們,你就可以安全離開了。」
蘇其昌了自己的下,將簡溪上下掃視了一遍:「其實,我還真想不通,顧夜梵為什麼會這怎麼做,他見過的人里比你漂亮的大有人在,怎麼會把顧氏集團百分之五十五的份全都轉到你的名下了呢?」
「你怎麼知道顧夜梵把公司的份轉到我的名下了?」簡溪不解地看著蘇其昌。
不過,這其實都是簡溪在借故拖延時間罷了,這件事有蘇其昌在裏面橫一腳,就不是這麼好解決的了。
顧星維多還有些顧慮,可是蘇其昌這個人眼裏只有權勢,哪裏是好對付的。
顧夜梵把份轉到的名下,是因為,反正份的也是顧夜梵的,絕不會讓顧夜梵損失什麼,現在也不可能把份轉讓給顧星維和蘇其昌。
「是啊,你自然是想不明白,因為蘇雪那麼賣力地想要討好顧夜梵,結果什麼都沒留下,你自然是想不明白,顧夜梵現在怎麼會把份給我的,這件事說來說去也只能怪蘇雪的手段不夠高明。」
簡溪對著蘇其昌冷笑了一聲,眼裏滿是嘲諷。
蘇其昌哪裏忍得了被簡溪這樣的小丫頭片子嘲笑,上前一把抓住簡溪的領子,狠厲地說:「簡溪,你別太得意,你的小命現在可還在我的手裏。」
簡溪沖蘇其昌淡定一笑,轉而看著顧星維的眼睛說:「顧星維,你確定要讓蘇其昌這麼對我嗎?如果我死了,你們就什麼都拿不到了。」
顧星維看到蘇其昌抓著簡溪的領子時,就皺起了眉頭,現在聽簡溪這麼說,才冷冷開口:「蘇伯伯,放手。」
蘇其昌狠狠地瞪了簡溪一眼,但還是鬆開了手。
簡溪一把把床頭的花瓶掃落在地,憤怒地說:「蘇其昌,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我是不會在份轉讓書上簽字的,要不然你就弄死我,不過你可想清楚,如果我死了,我的份就會回到顧夜梵的手裏,到時候你覺得你們有能力從顧夜梵的手裏拿到這些份嗎?」
顧星維淡淡開口說:「簡溪,我是想要拿到顧氏集團的份,但是如果你不願意把份轉給我,那我還不如毀了顧氏集團呢,只是不知道顧氏毀了之後,顧夜梵的心如何?其實我還真是有些迫不及待呢!」
「我沒有那麼蠢,顧氏集團哪裏是你想要毀掉就可以輕易毀掉的。」簡溪不屑地看了顧星維一眼。
「之前林依既然可以把備用方案給我,就也能把顧氏集團的其它東西給我,這些東西足夠給顧氏集團一個重大的打擊了。」
「不可能。」
林依把備用方案給顧星維是為了要陷害自己,那麼喜歡顧夜梵,沒理由泄顧氏集團的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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