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溪愣愣地說:「我沒有,只是有些不敢相信星維會做這樣的事罷了,要是放在以前,你會相信你的弟弟會做這樣的事嗎?」
面對簡溪的反問,顧夜梵思考了一下,心裏才稍微舒服了一些。
顧夜梵合上了電腦:「好了,已經把線索都告訴你了,你也能確定帶走一一的人不會傷害的,你給我兩天的時間,我一定能把一一帶到你邊來,這樣你總該放心了吧!」
簡溪還是想去找顧星維問明白,但知道顧夜梵現在是不會放離開的,只好溫順地點了點頭。
這還是簡溪第一次在面對顧夜梵的時候沒有抵緒。
顧夜梵忍不住勾起了一個笑容,簡溪難得看到顧夜梵這樣真心的微笑,的心裏也湧出了一莫名的暖意。
「好了,你也擔心了一天了,快去休息吧!」
顧夜梵牽著簡溪的手,將帶回了臥室。
「你要不要先洗澡?」
簡溪點了點頭。
顧夜梵練地從櫃里翻出一套睡,放在簡溪的手裏:「去吧!」
看著面前的式睡,簡溪的心裏有點不舒服。
看顧夜梵練得樣子還有手裏這條明顯已經穿過的睡,就知道這間臥室,睡的主人應該在這住過很多次。
有點生氣地把睡放在床上:「不用了,我不穿這條睡。」
顧夜梵湊到簡溪的耳邊,調笑地說:「你晚上睡覺難道都穿著正裝嗎?」
簡溪這才發現今天著急,上穿的還是在AC集團上班時,穿的正裝。
有些窘迫,但想到這條睡很可能是顧夜梵以前的哪個小人留下的,的心裏就很膈應,甚至還有幾分自己都沒有發現的酸意。
「我寧願穿著正裝睡覺。」
顧夜梵也不知道簡溪這是怎麼了,剛剛對自己的態度分明已經緩和了很多,現在怎麼又這樣彆扭起來。
他耐心地把簡溪散落的頭髮別到耳朵後面,認真又溫地看著簡溪的眼睛:「簡溪,可以告訴我怎麼了嗎?為什麼不願意穿這條睡?」
簡溪被顧夜梵突如其來的溫蠱了,不知不覺竟將心裏的話說了出來:「我不想穿別人穿過的服。」
顧夜梵忍不住笑出了聲,讓簡溪的耳朵更紅了:「有什麼好笑的?」
「簡溪,你是不是吃醋了,」顧夜梵的語氣了都著笑意,「因為你以為這條睡是別的人的,所以你就吃醋了?」
這雖然是個問句,但是顧夜梵的表分明就是在告訴簡溪,他已經知道答案了。
簡溪有些惱怒,輕輕地推了一下顧夜梵的膛,讓他們兩個原本幾乎在一起的距離拉遠了些。
「我沒有吃醋,只是覺得穿別人的服不太好罷了。」
顧夜梵拿起被簡溪丟在床上的睡,臉上的神有些哀傷:「你放心,服的主人不會介意的,已經離開了。」
看到顧夜梵臉上的表,簡溪對我心裏更加不舒服了,甚至也不明白這種不舒服的緒究竟從何而來。
只能把它歸結為,顧夜梵實在太過虛偽了,分明口口聲聲說他喜歡的人是自己現在又在自己面前緬懷著另外一個人。
「我介意可以嗎?我一點都不想穿別人的舊服。」
顧夜梵知道不能再開玩笑了,否則簡溪真的就要生氣了:「好了,不逗你了,這就是以前你穿過的,本就沒有別人。」
「什麼?」簡溪驚訝地看著顧夜梵。
「我說這件睡就是你以前穿過的,如果你不相信的話,待會可以親自試一試這條子的尺寸,」顧夜梵上下掃視了一次簡溪的全,「你的材跟三年前也沒什麼變化,應該可以穿。」
簡溪被顧夜梵的眼神看得有些害,拿起子就走進了浴室,不想再跟他糾纏下去。
顧夜梵看著簡溪落荒而逃的背影,溫暖地笑了笑。
只是聽著浴室里傳來的水聲,顧夜梵就覺得心裏一陣滿足,有簡溪的地方才有他的家。
簡溪洗完澡,手裏還拿著巾,著了的頭髮,只是沒想到顧夜梵竟然還坐在房間里。
「你怎麼還不回去睡覺?」顧夜梵今天也忙了一天,應該也很累了吧!
顧夜梵很自然地從簡溪手上接過的巾,拉著簡溪在床邊坐下,沒有回答簡溪的問題,而是輕輕地把簡溪的頭髮一點一點乾。
見頭髮已經不再滴水了,顧夜梵才拿過床頭上的吹風機,用手試了試吹風機的溫度,才把它對著簡溪的頭髮。
顧夜梵纖長的手指,在簡溪的頭髮中來回地穿梭,在撥弄著頭髮的同時,偶爾還會到簡溪的皮。
合適的溫度,讓簡溪舒服地瞇起了眼睛,也沒意識到和顧夜梵有些太過親近了。
已經很久沒有人給吹過頭髮了,就連自己都做不到這麼細緻。
等到簡溪的頭髮被吹乾了,顧夜梵才放下手裏的吹風機,他把這輩子不多的溫和耐心全都給了簡溪。
「洗完澡要把頭髮吹乾,否則很容易冒的。」
簡溪耳朵上的紅暈就沒有消散過,乖巧的點了點頭:「你現在該回去睡覺了吧!」
「這就是我的臥室啊,你要我去哪裏睡覺?」顧夜梵狡黠地笑著。
「什麼?」簡溪臉上寫滿了驚訝。
顧夜梵沒有再理會簡溪的驚訝,而是從櫃里拿出了一套睡,徑直地走進了浴室,用行來證明他剛剛說得那句話。
聽著浴室的水聲,簡溪的臉更紅了。
只能找點事來轉移注意力。
仔細地觀察著這個臥室,今天下午,滿腦子裏都是簡一,本沒有心仔細看這個臥室。
現在仔細一看,這個臥室的陳設倒的確很像是顧夜梵的房間。
還注意到顧夜梵的床頭擺著一個相框,簡溪好奇地拿起相框,才發現照片里的人就是自己和顧夜梵。
他們兩人在下笑得很燦爛,照片里的自己靠在顧夜梵的懷裏,好像擁有了全世界,可是卻毫都想不起來這張照片是什麼時候拍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