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分,蘇雪你還真好意思說。」
顧夜梵留下這一句話,就立刻離開了。
蘇雪還想追著顧夜梵往前走,可是顧夜梵的腳步太大,本就跟不上,還因為腳上穿著高跟鞋,狠狠地摔了一跤。
顧夜梵就像是沒有聽到摔到的聲音一般,直接走進了電梯。
只能趴在地上眼睜睜地看著電梯在眼前一點點地合上,而顧夜梵也沒有再看一眼。
蘇雪怎麼也無法接,有一天顧夜梵竟然會對冷漠至此。
……
沒過多久,在顧夜梵的打擊下,蘇氏和慕氏就雙雙破產了,就算是兩個公司合力抵抗顧氏,都沒能躲過徹底落幕的命運。
蘇氏破產之後,蘇雪徹底了笑柄,從顧夜梵的未婚妻到了現在的一無所有,其中的落差讓蘇雪無法接。
原來邊的那些朋友現在也是都在躲著,有些甚至還落井下石。
本以為的生活已經跌進了谷底,可是萬萬沒想到,又付出的代價遠遠不止這些。
顧夜梵以綁架、蓄意謀殺的罪名將蘇雪和慕澤告上了法庭,而那些曾經被蘇雪找到的流浪漢就了最好的人證。
沒了蘇氏和慕氏,蘇雪和慕澤連請個好律師的資金都沒有,怎麼可能會是顧夜梵的對手。
兩人最後落了個鋃鐺獄的下場。
在法宣判之後,蘇雪瘋了一般地對著坐在原告席上的顧夜梵歇斯底里地大喊大:「夜梵,你不能這樣對我,你明明就是喜歡我的,如果沒有簡溪,我們早就結婚了,夜梵,你放過我好不好,求你了,我不想坐牢……」
可是,蘇雪的咆哮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只換來顧夜梵的一個冷笑,還有被庭警直接帶走的下場。
而站在一旁的慕澤臉上卻沒有毫的表,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些什麼。
但是,這一切,現在都跟顧夜梵沒有關係了,他們都為傷害簡溪付出了代價,這才是最重要的。
走出法庭之後,顧夜梵沒有毫的輕鬆,他只覺得心裏空落落的。
眼前的一切事似乎都跟他沒了關係,接下來他甚至有些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他又開始思念簡溪了。
簡溪,當初傷害過你的人,都得到了他們該有的下場,你什麼時候才願意回到我的邊來呢?
我想你了,真的想你了。
你快點回來好不好?
…………
簡溪醒來時,只覺得的後腦勺傳來一陣疼痛。
緩緩睜開眼睛,環顧了一下周圍,房間里一片雪白,只有擺在床頭的香水百合還有幾分生氣。
的手上還扎著吊水的針頭,一就開始回,覺到手上的疼痛之後,簡溪立刻調整了一下手的位置,不敢再。
顯然,現在是在醫院裏,可是無論怎麼想,都想不起來為什麼會在醫院裏。
越想的頭就越疼,可是簡溪還是忍不住要去想,出另一隻可以自由活的手來,狠狠砸了一下自己的頭。
可還沒等的小拳頭落到的頭上,門口進來的護工就一把抓住了簡溪的手。
「簡小姐,你頭上的傷還沒有癒合,可不能這樣啊!」
簡溪疑地看著站在床邊抓著手腕的護工,腦海里對沒有任何印象。
「你是誰?我怎麼從來都沒有見過你?」
護工可能是擔心抓疼簡溪的手腕見沒有再繼續砸腦門的想法,就鬆開了手,笑著說:「簡小姐,你不認識我也很正常,我來的時候,你就一直昏睡著,這還是你第一次醒來呢!」
昏睡了?
可是怎麼完全想不起來是什麼原因導致傷了?
「你什麼名字啊?」
「簡小姐,你我小李就好!」護工十分恭敬地回答。
「小李,是誰請你來醫院照顧我的?」間簡溪疑地問。
簡溪只覺得渾酸痛,而且竟然還懷孕了,看著自己的肚子恐怕也已經有七八個月的樣子了吧,可是不僅記不起來是什麼時候懷孕的,甚至想不起來肚子裏的孩子對我父親究竟是誰。
的心裏有一大推的問題想要找到一個答案,可是現在可以給他答案的人似乎只有眼前這個護工小李了。
「是秦瞳先生讓我來照顧你的,怎麼?簡小姐你都不記得了嗎?」小李也同樣疑地看著簡溪。
簡溪只覺得秦瞳這個名字似乎很悉,可是怎麼也想不起來究竟是怎麼認識秦瞳的,和秦瞳這個人的長相。
看著簡溪皺著的眉頭,小李也覺得事似乎是有點不對勁:「簡小姐,你傷的時候磕到了後腦,所以現在可能還沒有徹底清醒,你先不要著急,秦瞳先生馬上就過來了。」
小李的聲音剛剛落下,秦瞳就拎著一個人保溫盒走了進來,看到簡溪坐在床上,秦瞳高興壞了,立刻坐在床邊,把保溫盒放到了床頭,抓著簡溪的肩膀,激地說:「簡溪,你終於醒過來了,你不知道你昏睡的這幾天我有多擔心,你再不醒過來,肚子裏的孩子可能就保不住了。」
簡溪一臉迷茫地看著秦瞳:「你就是秦瞳嗎?」
「簡溪,你什麼意思?你是不記得我了嗎?」秦瞳慌地問。
他曾經想過無數種簡溪醒來的況,他甚至抖想好了如果簡溪問起他為什麼要把帶來意大利時,要怎麼回答,可是他怎麼也沒想到簡溪醒來竟然會忘了他。
僅從秦瞳的神,簡溪就可以看出秦瞳是關心的,見醒來秦瞳也十分開心,可是真的半點都想不起來這個人了。
「抱歉,我真的想不起來了。」簡溪一臉愧疚地說。
畢竟一個人心心念念地等著昏睡的人醒來,可是那人醒來之後卻徹底忘了你的存在,這樣的結果對誰來說都很殘忍吧。
「那你還記得顧夜梵嗎?」秦瞳著急地問。
簡溪不記得他了沒關係,畢竟現在在簡溪邊的人是自己,他還有時間再一次走進簡溪的記憶里,最關鍵的是還記不記得顧夜梵。
簡溪在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心裏就像被針扎了一般,作痛,可確實想不起來這個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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