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已經懷孕了的,上本來就沒幾分力氣,又擔心會傷到肚子里的孩子,輕而易舉就被幾個流浪漢控制住了。
流浪漢將將簡溪的手,狠狠地舉到頭頂,不讓再掙扎。
「求求你們了,不要這樣對我,我肚子里還有孩子,求你們了!」簡溪留著淚,不停地哀求著面前的男人。
可是這些已經好久沒有嘗過慾滋味的男人,就像是禽一般,簡溪的眼淚本無法激起他們的同心,反而讓他們更加興了。
而一旁的蘇雪竟然沒有出去,而是慢慢悠悠地架起了一臺攝像機,而攝像機的鏡頭對著的正是簡溪。
簡溪雙眼通紅地看著蘇雪:「蘇雪,我求你了,你放過我吧,不要這樣對我,求你了!」
簡溪的理智在流浪撕扯著的服時,就已經全面崩潰了,但凡還有一理智就會知道,蘇雪本就不可能放過。
果然,蘇雪滿意地看著幾個流浪漢對簡溪下手,眼裡閃爍著野一般的芒:「簡溪,我殺了你,你的確可能為夜梵心裡的白月,可是如果在你死之後,我把這段視頻發布到網上,你在夜梵眼裡就是一個骯髒不堪的玩。」
蘇雪的這一番話讓簡溪徹底陷了崩潰,不能讓顧夜梵看到現在的樣子。
簡溪雙眼無神地喊著:「不要,不要這樣,蘇雪,你殺了我吧!」
「不可能,我就是要看著你慢慢變髒,慢慢崩潰,然後再殺了你。」
……
慕澤手裡舉著高腳杯,慵懶地坐在沙發上,跟秦瞳說著話,時不時抿一口紅酒。
突然,他的手機響了,慕澤也沒可以避著秦瞳,直接就接起了電話。
「既然已經到手了,你可要記得我們之間的約定,人是我的。」
秦瞳聽到這句話,心頭一跳,他知道慕澤對簡溪的興趣,他要的人很有可能是簡溪。
以慕澤的心狠手辣,就算是對簡溪有幾分興趣,不過他最想看到的一定還是顧夜梵難,所以他絕不會對簡溪手的。
如果,簡溪真的落在了慕澤的手裡,一定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秦瞳決不允許這樣的事發生。
「慕澤,你說的人是誰?是不是簡溪?」
慕澤放下手機,邪魅一笑:「秦醫生真聰明!」
秦瞳著急地問:「你對簡溪做什麼了?」
「不是我做的,是蘇雪綁架了。」慕澤不急不慢地說。
這可把秦瞳急壞了:「告訴我,簡溪現在在哪裡?」
慕澤很乾脆地把地址告了秦瞳,看著秦瞳離去的背影,慕澤眸子里全是笑意。
看來這下他的生活不會再那麼無趣了。
像簡溪這麼好玩的人,他怎麼會捨得就這樣讓蘇雪毀了呢?
只有把簡溪留下,慕澤才有更多好戲可以欣賞。
跟簡溪一比,蘇雪還真是一個無趣的人。
慕澤舉起手裡的高腳杯,將裡面的紅酒一飲而盡,就跟在秦瞳後面出去了,這樣彩的一幕,他慕澤怎麼可以不去好好欣賞一下呢?
秦瞳離開了慕澤家之後,開著車就往慕澤說的那個廢棄工廠駛去,一腳將油門踩到了底。
他現在只想趕趕到簡溪的邊。
一想到簡溪現在可能到的傷害,秦瞳的心裡就像針扎一樣的疼痛。
用了不到一刻鐘的時間,秦瞳就趕到了那個廢棄工廠。
為了看到好戲,慕澤早就吩咐守在工廠外的手下離開了。
所以,秦瞳幾乎沒有費一分力氣,就推開了屋子的大門。
出現在他眼前的畫面,卻讓他目赤裂。
幾個穿著破爛的男人,將簡溪圍在中間,簡溪上的服已經被撕開了,出藍的。
秦瞳衝上前,瘋狂地將撲在簡溪上的男人全都推開。
幾個流浪漢深陷在慾里,怎麼也沒想到突然會有人衝進來,沒有防備之下,竟然全都被推到在地。
簡溪雙眼無神地看著天花板,就連上的男人被推開了,都沒有任何反應。
秦瞳心疼地解開簡溪腳上的繩子,將擁懷中,輕輕地拍著簡溪的背:「簡溪,我是秦瞳,是我來晚了,不過現在已經沒事了,我會救你出去的,你別害怕。」
到秦瞳上的溫度,簡溪的眼神才開始慢慢聚焦,地抱著秦瞳,就像是抓住了他的最後一救命稻草:「秦瞳,救我,救我。」
秦瞳將簡溪扶了起來:「走,我們離開這裡。」
站在一旁的蘇雪也沒有想到秦瞳竟然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裡。
這件事,分明只有和慕澤知道。
慕澤,一定是慕澤把這件事告訴秦瞳了。
不行,不能讓秦瞳把簡溪救走,今天不殺了簡溪,就再也沒有機會回到顧夜梵邊。
看到秦瞳扶著簡溪就要向門口走去,蘇雪不顧一切地衝上去抓住了秦瞳的手臂:「不行,你不能帶走簡溪。」
想到簡溪上的所有傷口都是蘇雪造的,秦瞳就恨不得掐死這個蛇蠍心腸的人,他一把將蘇雪推倒在地,看都不看一眼,就扶著簡溪離開了。
蘇雪摔到在地,手臂上被糙的地板磨出了,疼痛更加激起了的怒火。
看著秦瞳扶著簡溪離開的背影,憤恨不已。
為什麼顧夜梵喜歡簡溪,秦瞳也喜歡簡溪,簡溪究竟有哪一點比好。
妒火燒斷了蘇雪最後一理智,大聲地沖那些流浪漢說:「你們,誰可以抓住那個人,我就給他一百萬。」
一百萬,對於這些流浪漢來說,就是一個天文數字,他們一輩子都沒有見過那麼多的錢。
有錢能使鬼推磨,蘇雪的話剛說完,這些流浪漢就瘋了一般的往前跑去。
蘇雪從地上爬了起來,向著秦瞳和簡溪離開的方向走去。
要親眼看到簡溪被抓到時絕的樣子。
可還沒等蘇雪看到簡溪,就先看到了跟在秦瞳後趕來看戲的慕澤。
不過跟秦瞳不同的是,慕澤的臉上沒有半點慌,角還帶著戲謔的笑意,看到蘇雪傷的手臂,慕澤眼裡的笑意有濃了幾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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