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兒,簡曼甚至覺得自己有點委屈,「姐姐,你不是出去了嗎,怎麼又回來了。要我說你也別怪姐夫了,你懷孕這麼久的時間,他為了你和肚子里的孩子考慮,是沒有你一下,浴火焚也不奇怪。」
「妹妹我都不介意了,你就不要一直端著了,要不然去給姐夫道個歉,說不定他就又回來了呢,兩個人在一個過日子,最重要的就是信任,婚姻當中一旦出現了猜忌,那麻煩可就大了。」
簡曼說起風涼話可謂是喋喋不休,一瞬間沒注意到,噼里啪啦一大堆的話就甩了出來。
修剪的好看的眉輕輕蹙起,沒過一會兒又舒展開來,這簡溪就是個榆木疙瘩,在榆木疙瘩跟前又有什麼需要擔心的,只需要落下幾滴眼淚,可憐的說上幾句,姐姐我是為了你好。這個傻人就會全盤相信。
為一個人,簡曼一方面嫉妒著的好運,另外一方面也鄙夷著的為人事。說的好聽點就與人為善,寬宏大量,單純。實際上一個字就可以形容,無非蠢而已。
「你說的對,我是該找他道歉,我認真想過了,這段時間或許真的是因為我的問題,沒有考慮到夜梵他是一個男人,或許我真的應該跟他談談心,流流這段時間發生的一切,說不定會有新的變化。」
簡溪故意順著的話來,平常聽起來像是開導的話現在自己琢磨琢磨,哪一句都像是在上眼藥,試問,這些天下有哪個人會不介意自己被姐夫睡了的。
輕嗤一聲,簡溪看著明顯獃滯的簡曼,一步一步從門口走到的床前,「怎麼了妹妹。你看起來好像並不是很高興,難不是因為我沒有維護自己的可憐的自尊,反而去找顧夜梵了解事的整個真相。」
「不是的。」雙手的著被子,簡曼察覺到事越發不對勁,可是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我只是,只是替姐姐覺得有點不值得。」
「什麼不值得?」怪氣的語調,哪怕簡曼對簡溪再怎麼不屑,也明白事有些不對勁了。
就沒想從簡曼那裡得到答案,簡溪一手環腰,一手搭著下,「是不值得把你這個蛇蠍心腸的人當親妹妹一樣對待,還是不值得和你這樣的人生氣?」
「姐姐,我不太明白你在說什麼。」死鴨子,不到最後一刻,簡曼固執的覺得簡溪是在炸自己。
可是簡溪的下一句話說出口,這才能肯定,簡溪一定是知道做的事。
「你送的油味道很好聞,就是鑒定結果有些不太好,你的油太容易讓人放鬆,沉溺於當中,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向來冷冷,對這種助興的玩意兒著實不敢興趣,你以後還是自己留著玩吧。」
從包里掏出複印過的鑒定報告和一瓶油,不出意料的看到簡曼僵的臉部表,簡溪紅了眼神,到底是沒讓眼淚流出來,一把將手上的東西扔到床上,簡溪扭過頭,不忍再看下去。
房間的所有聲音在這一刻消失不見,半晌,簡溪盯著純白的天花板,拚命讓自己的眼淚迴流。
「簡曼,我曾經真的把你當我自己的親妹妹,我真的很想對你好,但我始終覺得我們倆之間有一層隔閡,以前我覺得是我的問題,現在想想真是可笑,一個把說謊當家常便飯的人,又怎麼可能付出真心呢?」
簡曼狠狠咬后槽牙,不明白其中哪個環節出了差錯,否則這麼重要的東西,怎麼會突然間出現在簡溪的手上,可不相信這個蠢人會用這麼高明的手段。
「姐姐,什麼油,我不知道啊,你是不是搞錯了?我可是你的親妹妹,怎麼會害你呢,你是不是聽到外面的那些風言風語,我們兩個是這個世界上最親的人,我有什麼理由害你啊?」
迅速調整自己以往對待簡溪時候的狀態,簡曼極力的辯解,想要打消自己的懷疑,只要死不承認,簡溪也沒辦法對要做什麼。
顧夜梵一直呆在門外,聽著簡溪的聲音不太對勁,也顧不上叮囑自己的那些話,直接推門而,小心的護住簡溪,以防簡曼到時候狗急跳牆,對簡溪做出什麼不可挽回的傷害。
「簡曼,我奉勸你,不要挑戰我的耐心。有些話你最好現在就說,要不然,蘇雪以前在我手底下嘗試過的待遇你也可以用,對了,我從來沒有不打人的習慣。」
和簡溪溫似水的外表和聲音相比,顧夜梵的威脅直接,乾脆,也更容易撬開人的。
事已至此,簡曼還能有什麼不明白的,無非是事徹底的暴,顧夜梵的眼神看就像是在看一堆垃圾,讓人覺得自己格外的渺小。
在這樣的眼神下,簡曼的目突然間變得銳利起來,「沒錯,你所遭遇過一切都是我做的,可是蒼蠅不叮無的蛋,你簡溪也別把自己當是聖母瑪利亞,你無非就是仗著自己的那張臉而已,憑什麼,憑什麼你害死顧星維之後,顧夜梵還對你不忘。甚至還要娶你。」
撕破了臉,簡曼出自己最真實的面目,尖銳的嗓音刺得簡溪耳朵生疼,顧夜梵細心的捂住的雙耳,看到臉上的五不再繃,這才將死亡凝視的目對準躺在床上,鎖骨上還殘留著淤青印記的簡曼。
「就算沒有。你以為我會看得上你。」
不說話則已,一說話就能夠把人氣死,如同火山發一般的憤怒,怨恨被制在了火山口。一口老差點沒吐出來。
「沒有憑什麼,也沒有為什麼。我他,他我,這就夠了。簡曼,我看你簡直就是瘋了,為了能夠得到顧夜梵不擇手段,心機算盡,以的名義和各種男人上床,你又有什麼資格問我憑什麼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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