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啊……”兔紳士淡淡笑道，“這個世界，確實是以人類明作為參考建立而，而你們，是優秀的樣本。”

“它這話是什麼意思……”談笑迷迷糊糊，潛意識裡到害怕，“什麼人類，什麼玩偶……我怎麼聽不明白？”

潘小新臉蒼白，小聲說：“它的意思是，這個世界像一個遊戲，像……模擬城市，我們是模擬城市裡的居民，我們……我們全是假的……”

“怎麼可能？”承老師心裡發慌，“我活了大半輩子，教了那麼多學生，我怎麼會是假的？我、我們這些人能說話，會思考，有獨立的思維，怎麼會是玩偶？這不應該啊……”

白薇蹙眉看著兔紳士：“你直說吧，我們和人類有什麼區別？”

兔紳士當真認真的想了想，“要說區別……似乎沒有區別，畢竟，這個世界是百分百按照人類明的樣子建立而，大到地貌環境，小到每一個微細胞，都跟人類世界一模一樣，要說區別的話，大概是……你們生存在玩偶世界裡吧。”

“玩偶世界？”白薇再次問它，“玩偶世界跟人類世界又有什麼區別？”

兔紳士笑了起來，“玩偶世界裡，有玩偶遊戲啊。”

白薇啞然。

“為什麼出這樣的表？”兔紳士溫和笑著，“即便借用了人類明的模型，你們仍然是真實存在的，這個世界也是真實的，不過是理法則不同而已，不用出一副備打擊的樣子吧？”

“不一樣……”白薇咬了咬下，默默握沈墨的手，“真正的人類世界，不會有遊戲，不會有監察，不會被製，不會被控……不會，變玩偶。”

兔紳士臉的笑容，漸漸淡去，“……那麼，你是想放棄獲得的獎勵嗎？”

白薇蹙著眉，沒作聲。

心裡很。本以為隻要贏得遊戲，能解除世界危機，現在卻得知整個世界其實是一個大玩？

做玩的主宰，又有什麼意思……到頭來，不還是那幫監察手裡的玩？

抿了抿，扭頭看邊的沈墨。

以沈墨的格，恐怕會更介意……

“如果不是因為出現遊戲，我們大概一生也不會發覺，自己其實是一個玩偶……”沈墨垂著眼簾，聲音低緩而抑，“剛才你說，謝我們為你提供資料資訊，我能問原因嗎？遊戲的意義，世界的本質，我們為什麼存在……不弄清楚這些，總覺得即便贏了，也像輸了一樣。”

兔紳士看著他們，沉默良久，緩緩開口：“我能理解……人類是好心旺盛的種，而且熱追尋所謂的人生意義或生命價值，雖然你們不是人類，但畢竟是百分百的復刻，會有此表現，也在理之。”

它說“不是人類”，令他們不約而同的到不適，眼神裡顯出排斥與反。

誰會願意做一隻玩偶？

兔紳士淡淡一笑，“該怎麼解釋，才能讓你們理解呢……你們，知道塔斯馬尼亞島效應嗎？”

“……塔斯馬尼亞島……效應？”沈墨皺起眉。

“啊，是那個塔斯馬尼亞島！”承蔚才說道，“指的是在封閉環境，人類明會陷自我扼殺困局。”

兔紳士輕輕點頭：“是的，這個理論不止適用於人類明，也適用於其它明。”

今天也沒變玩偶呢

白薇沈墨

白薇沈墨